黑龙江[15]和同样属于东北板块的吉林、辽宁[16]区域经济政策以行政边界为利益边界,割裂了天然经济联系的政策必然导致重复规划和建设。再比如,《2015年四川省人民政府工作报告》提出以四川为轴心的各个方向的重要通道建设,其计划指出:“南向抓好成昆铁路扩能改造、成贵客专等项目,加快隆黄铁路叙永至毕节段建设,对接孟中印缅经济走廊运输通道和西南出海大通道建设,积极融入中国—东盟自贸区和大湄公河次区域发展。”与江西实施方案中的西南通道类似:“推进西成客专等项目,打通成都—西安—环渤海地区的铁路和公路,提升连接欧亚大陆桥的运输大通道;西向加快推进蓉欧快铁、中亚货运班列等国际物流骨干网络和成兰铁路建设,加快川藏铁路、成都至西宁铁路等项目前期工作,加快形成通往西北和中亚的便捷通道。”[17]与湖南、重庆等省市规划的西北通道部分重合。“西向通道加快推进蓉欧快铁、中亚货运班列等,加快川藏铁路、成都至西宁铁路等项目前期工作,加快形成通往西北和中亚的便捷通道。东向推进沪汉蓉铁路大通道建设,力争成渝客专年内通车,加快渝昆铁路前期工作,实施长江干线航道等级提升和建设岷江港航电综合工程等航运建设项目,积极融入长江黄金水道,畅通东向出海通道。”[18]这与许多省市的东南通道部分重合。
“一带一路”相关省份计划实施响应国家“扩大开放、促进融通”的对外政策,却没有与相邻区域的省份实现联合规划。这是区域行政边界主导经济边界的具体表现,国土的人为割裂使得区域便于管理的同时又切断了经济市场的天然联系。而区域规划相互关联程度的提高,才能从根本上转变原有利益格局,打破传统行政区域发展模式,整合协调大区域资源配置。各地的“一带一路”方案,使得基础设施数量变多、区域交流时间缩减,但各省市却没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对话协商机制,出台的区域通道规划还是各行其是。只是在少数省份的规划中,看到与相邻省份协作的只言片语,但都没有具体项目的沟通落实。“一带一路”的交通建设是投资较大,周期较长的重要基础工作,各省协调机制还是缺乏科学的系统机制,未来面临的建设和沟通困难重重,有恶性竞争、重复建设的风向。(www.daow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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