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天道》中说：“无为也，则用天下而有余；有为也，则为天下用而不足。”^[139]中国传统的无为顺民理论强调从政者不乱作为，与民共治，使民自治，较有代表性的主要有李耳的无为理论、王韬的共治理论和康梁的自治理论。

（一）李耳的无为理论

先秦时期，李耳力倡无为而治。《老子·第三章》中说：“为无为，则无不治。”^[140]《老子·第五章》中说：“多言数穷，不如守中。”^[141]《老子·第七章》中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夫唯不争，故无尤。”^[142]《老子·第十章》中说：“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143]《老子·第四十三章》中说：“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144]《老子·第四十五章》中说：“清静为天下正。”^[145]《老子·第四十八章》中说：“无为而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146]《老子·第六十三章》中说：“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147]

（二）王韬的共治理论

《老子·第六十三章》中说：“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148]《老子·第六十四章》中说：“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149]可见，无为是不妄为，不是不作为。晚清时期，王韬就以重民为基础提出过君民共治的主张。他指出：“善用其民者，首有以作民之气，次有以结民之心”，“今夫富国强兵之本，系于民而已矣”^[150]；“善为治者，贵在求民之隐，达民之情，民以为不便者不必行，民以不可者不必强，察其疴痒而煦其疾痛，民之与官有如子弟之于父兄，则境无不治矣。”^[151]他在欧洲考察学习后发现，正是由于“君民相隔”非常严重，才导致中国地方官员“惟知耗民财，殚民力，敲骨吸髓，无所不至”^[152]。因此，他认为，“唯君民共治，上下相通，民隐得以上达，君惠得以下递”，“犹有中国三代以上之遗意焉”，“苟得君主于上，而民主于下，则上下之交固，君民之分亲矣，内可无以乱，外可无以悔”，“由此而扩充之，富强之效亦无不基于此矣”^[153]。

（三）康梁的自治理论

《老子·第三十七章》中说：“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天下将自定。”^[154]到清朝末年，康有为认识到：“今中国变法，宜先立公民”；“公民者，担荷一国之责任，共其利害，谋其公益，任其国税之事，以共维持其国者也”；“吾有地球第一之民众，乃不善待而善用之，其民日退，其国日削，其主日辱。”^[155]梁启超说：“昔中国杨朱以为我立教，曰：‘人人不拔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吾昔甚疑其言，甚恶其言”^[156]；而现在却认为，“一部分之权利，合之即为全体之权利；一私人之权利思想，积之即为一国家之权利思想。故欲养成此思想，必自个人始。人之皆不肯损一毫，则亦谁复敢撄他人之锋而损其一毫者，故曰天下治矣，非虚言也。”^[157]正是基于上述认识，康有为作《公民自治篇》在1902年4月至5月出版的《新民丛报》第五、六、七号上连载，对实行地方自治提出了具体构想；而梁启超则专门为康有为《公民自治篇》撰写按语，强调以地方自治为立国之本，是中国当务之急。

【注释】

[1]〔德〕马克思.资本论［A］.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C］.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692.

[2]顾迁注译.国学经典丛书：尚书［M］.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75.

[3]陈蒲清.论语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7：113.

[4]陈蒲清.论语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7：3.

[5]焦循.孟子正义（上）［M］.沈文倬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532.

[6]焦循.孟子正义（下）［M］.沈文倬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905.

[7]焦循.孟子正义（下）［M］.沈文倬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973.

[8]焦循.孟子正义（下）［M］.沈文倬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1001.

[9]司马光.资治通鉴（第8册）［M］.胡三省音注，“标点资治通鉴小组”校点.北京：古籍出版社，1956：7379.

[10]司马光.资治通鉴（第8册）［M］.胡三省音注，“标点资治通鉴小组”校点.北京：古籍出版社，1956：7380.

[11]聂翀，潘嘉卓译注.荀子［M］.广州：广州出版社，2001：36.

[12]陈戎国.礼记校注［M］.长沙：岳麓书社，2004：487.

[13]吴兢.贞观政要［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8.

[14]吴兢.贞观政要［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16.

[15]孙中山.上李鸿章书［A］.孙中山.孙中山选集（上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16.

[16]孙中山.民生主义第一讲［A］.孙中山.孙中山选集（下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825.

[17]孙中山.建国方略之二——物质建设（实业计划）［A］.孙中山.孙中山选集（下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199.

[18]孙中山.建国方略之二——物质建设（实业计划）［A］.孙中山.孙中山选集（下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201.

[19]陈蒲清.论语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7：8.

[20]陈蒲清.论语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7：111.

[21]陈蒲清.论语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7：113.

[22]陈戎国.礼记校注［M］.长沙：岳麓书社，2004：419.

[23]焦循.孟子正义（上）［M］.沈文倬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66-67.

[24]焦循.孟子正义（上）［M］.沈文倬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73.

[25]焦循.孟子正义（上）［M］.沈文倬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92.

[26]焦循.孟子正义（上）［M］.沈文倬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348.

[27]龚祖培等校点.潜夫论·申鉴·中论·中说·颜氏家训［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42.

[28]龚祖培等校点.潜夫论·申鉴·中论·中说·颜氏家训［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46-47.

[29]陈蒲清.论语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7：154.

[30]陈蒲清.论语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7：54.

[31]焦循.孟子正义（下）［M］.沈文倬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7：897.

[32]龚祖培等校点.潜夫论·申鉴·中论·中说·颜氏家训［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3.

[33]沈约撰.宋书（第7册）［M］.北京：中华书局，1974：2095.

[34]沈约撰.宋书（第7册）［M］.北京：中华书局，1974：2095.

[35]沈约撰.宋书（第7册）［M］.北京：中华书局，1974：2095.

[36]王溥撰.唐会要［M］.北京：中华书局，1955：1561.

[37]葛剑雄.迁移史（第1卷）［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7：20.

[38]程颢，程颐.二程集［M］.王孝鱼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1：14.

[39]程颢，程颐.二程集［M］.王孝鱼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1：15.

[40]程颢，程颐.二程集［M］.王孝鱼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1：70.

[41]程颢，程颐.二程集［M］.王孝鱼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1：120.

[42]程颢，程颐.二程集［M］.王孝鱼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1：390.

[43]程颢，程颐.二程集［M］.王孝鱼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1：429.

[44]程颢，程颐.二程集［M］.王孝鱼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1：448.

[45]盛广智译评.韩非子［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4：76.

[46]谢浩范，朱迎平.管子全译（上）［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76.

[47]任超奇等编.管子［M］.长春：吉林摄影出版社，2004：70.

[48]李山译注.管子［M］.北京：中华书局，2009：104.

[49]谢浩范，朱迎平.管子全译（上）［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334.

[50]谢浩范，朱迎平.管子全译（上）［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341.

[51]谢浩范，朱迎平.管子全译（上）［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42.

[52]李山译注.管子［M］.北京：中华书局，2009：251.

[53]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141.

[54]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201.

[55]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397.

[56]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398.

[57]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477.

[58]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514.

[59]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214.

[60]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223.

[61]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292.

[62]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536.

[63]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548.

[64]司马迁.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2006：395.

[65]盛广智译评.韩非子［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4：24.

[66]刘乾先等.韩非子译注（上）［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3：155.

[67]盛广智译评.韩非子［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4：76.

[68]盛广智译评.韩非子［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4：197.

[69]盛广智译评.韩非子［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4：207.

[70]盛广智译评.韩非子［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4：247.

[71]盛广智译评.韩非子［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4：281.

[72]陆贽.陆贽集［M］.北京：中华书局，2006：626.

[73]黄永堂..国语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201.

[74]李山译注.管子［M］.北京：中华书局，2009：2.

[75]谢浩范，朱迎平.管子全译（下）［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541.(www.daowen.com)

[76]谢浩范，朱迎平.管子全译（下）［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613.

[77]李山译注.管子［M］.北京：中华书局，2009：345.

[78]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146.

[79]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309.

[80]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319-320.

[81]高亨.商君书注译［M］.北京：中华书局，1974：320.

[82]班固.汉书［M］.长沙：岳麓书社，2007：578.

[83]班固.汉书［M］.长沙：岳麓书社，2007：579.

[84]班固.汉书［M］.长沙：岳麓书社，2007：1125.

[85]严可均编纂.全后汉文［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444-445.

[86]李山译注.管子［M］.北京：中华书局，2009：33.

[87]林尹注译.周礼今注今译［M］.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5：379.

[88]杜正胜.“编户齐民论”的剖析［A］.王健文.台湾学者中国史研究论丛：政治与权力［C］.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5：14.

[89]龚祖培等校点.潜夫论·申鉴·中论·中说·颜氏家训［C］.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35.

[90]丘浚.大学衍义补［M］.林冠群，周济夫校点.北京：京华出版社，1999：123.

[91]叶适.叶适集［M］.刘公纯，王孝鱼，李哲夫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61：653.

[92]叶适.叶适集［M］.刘公纯，王孝鱼，李哲夫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61：653.

[93]叶适.叶适集［M］.刘公纯，王孝鱼，李哲夫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61：654.

[94]叶适.叶适集［M］.刘公纯，王孝鱼，李哲夫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61：655.

[95]徐光启.徐光启集［M］.王重民辑校.北京：中华书局，1963：227.

[96]徐光启.徐光启集［M］.王重民辑校.北京：中华书局，1963：227.

[97]徐光启.徐光启集［M］.王重民辑校.北京：中华书局，1963：228.

[98]洪亮吉.洪北江诗文集·卷施阁文甲集（卷一）［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49.

[99]张厚安，刘小敏.县以下层次区划模式［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3：109-111.

[100]李焘撰.续资治通鉴长编［M］.上海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华东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93：5297.

[101]司马迁.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2006：420.

[102]本书选取从德而治、遵法而治和顺道而治三个视角探究历史名人的观点，不等于说某位历史名人是此家而非彼家的代表人物。学者们把某些历史名人归类到儒家、法家或道家等，往往是从其思想主张的主体倾向上说的，并不等于被归入某一家的人就一定会反对另一家的全部学说。相反，每一家的理论都是在借鉴各种对本家有益理论的基础上不断丰富和发展的。例如《史记卷六十三·老子韩非列传第三》中，不仅谈到“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而且谈到韩非“喜刑名法术之学，而其归本于黄老”。《韩非子·饰邪》称“以道为常，以法为本”，也表明韩非的法家学说在较大程度上借鉴了道家学说。正因为如此，司马迁才会把老子和韩非的事迹收入同一篇传记里。

[103]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17.

[104]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35.

[105]孙雍长.庄子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1998：26.

[106]孙雍长.庄子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1998：147.

[107]孙雍长.庄子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1998：172.

[108]孙雍长.庄子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1998：235.

[109]孙雍长.庄子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1998：260.

[110]丁原明.黄老学论纲［M］.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97：25.需要补充说明的是，黄老学派中确有学者借歌颂黄帝之治等表达自己的治国理念，如从《文子》、《淮南子》等文献中，就可看到文子（即李耳的弟子辛研）和西汉淮南王刘安等都曾这样做。但是，判断是否属于黄老学派，不能简单地以是否“托黄帝之名”做判断，关键是在思想体系上能否既与黄帝相承又能“尊老子之道、兼百家学说”，特别是是否具有鲜明的时变是守的新特征。

[111]蒙文通.略论黄老学［A］.蒙文通.蒙文通文集·第一卷：古学甄微［C］.成都：巴蜀书社，1987：276.

[112]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86.

[113]王强模.列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88.

[114]钱熙祚校.慎子（《诸子集成》本）［M］.北京：中华书局，1954：3.

[115]关贤柱，廖进碧，钟雪丽.吕氏春秋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05.

[116]关贤柱，廖进碧，钟雪丽.吕氏春秋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343.

[117]司马迁.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2006：759.

[118]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8.

[119]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78.

[120]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41.

[121]王强模.列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69.

[122]孙雍长.庄子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1998：251.

[123]赵宗乙.淮南子译注（下）［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3：676.

[124]《老子·第八十章》谈到“小国寡民”状态时，曾主张“使民重死而不远徙”。对此说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不能由此认为道家一律反对劳务移民。此说是总结春秋时期之前的历史教训并道法此前的自然规律所形成的构想。后来，《庄子·马蹄》中描述至德之世时，已不再有“小国寡民”或“使民不远徙”之说；到汉代，深受唯时变是守的黄老思想影响的司马迁也在《史记》中专设《货殖列传》，表明了与“小国寡民”构想截然不同的看法。所以，天人合一、道法自然、时变是守、全性保真才是道家思想的核心，“小国寡民”构想仅仅是这一核心思想在道家形成初期的表现形式之一，绝不可本末倒置。有鉴于此，这里把后来坚持从实际出发、主张顺应自然规律的几种劳务移民理论，都归入自然移民理论。

[125]苏轼.苏轼文集［M］.北京：中华书局，1986：1390.

[126]苏轼.苏轼文集［M］.北京：中华书局，1986：1974.

[127]苏轼.苏东坡全集［M］.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86：3372.

[128]苏轼.苏东坡全集［M］.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86：2067.

[129]苏轼.苏东坡全集［M］.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86：2067.

[130]薛福成.西洋诸国导民生财说［A］.丁风麟，王欣之.薛福成选集［C］.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367.

[131]薛福成.出使英法义比四国日记［M］.长沙：岳麓书社，1985：299.

[132]薛福成.论豁除海禁招徕华民书［A］.丁风麟，王欣之.薛福成选集［C］.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469.

[133]薛福成.请豁除旧禁招徕华民疏［A］.丁风麟，王欣之.薛福成选集［C］.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494-496.

[134]许仕廉.中国人口问题（序言）［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1-2.

[135]许仕廉.中国人口问题［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95.

[136]许仕廉.人口论纲要［M］.上海：中华书局，1934：78.

[137]许仕廉.人口论纲要［M］.上海：中华书局，1934：247.

[138]许仕廉.人口论纲要［M］.上海：中华书局，1934：254.

[139]孙雍长.庄子注译［M］.广州：花城出版社，1998：173.

[140]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5.

[141]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8.

[142]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1.

[143]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4.

[144]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77.

[145]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79.

[146]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84.

[147]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12.

[148]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12.

[149]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113.

[150]王韬.重民上［A］.王韬.弢园文录外编（卷一）［C］.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60.

[151]王韬.重民下［A］.王韬.弢园文录外编（卷一）［C］.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66.

[152]王韬.重民下［A］.王韬.弢园文录外编（卷一）［C］.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66.

[153]王韬.重民下［A］.王韬.弢园文录外编（卷一）［C］.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65.

[154]沙少海，徐子宏.老子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62.

[155]明夷（康有为）.公民自治篇［A］.张枬、王忍之.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第1卷，上册）［C］.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60：172-180.

[156]梁启超.十种德性相反相成义［A］.张枬、王忍之.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第1卷，上册）［C］.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60：13-14.

[157]梁启超.新民说［A］.张枬、王忍之.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第1卷，上册）［C］.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60：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