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工作场所无礼行为的概念界定
工作场所无礼行为作为一种消极的角色外行为,学术界对其研究较少,直到20世纪末,管理实践中发现存在一种程度轻微的,较为普遍的人际偏差行为,至此,才引起学术界的重视。Andersson和Pearson(1999)基于前人的研究成果,最早将工作场所无礼行为(workplace incivility)作为反生产行为的一个子集独立出来,将其视为员工行为阴暗面的各种形式中程度最为轻微的一种,即将工作场所无礼行为视为文明行为的反义词,而文明行为不仅是一种礼节仪式,而且还表现为个体对他人的关心、尊重及道义感。由此,Andersson和Pearson把员工工作场所无礼行为定义为违反工作场所中相互关心、相互尊重这一规范,伤害目的模糊,程度较轻的一种人际偏差行为。他们认为工作场所无礼行为具有三个基本特征:①待人粗鲁,不关心他人,不考虑他人的感受;②实施者、受害者或旁观者中,至少有一方认为伤害意图模糊不清;③强度低,该行为只包括不尊重的行为和侮辱的言语,不包括身体上的直接接触。Andersson和Pearson对工作场所无礼行为的定义得到了理论界的广泛认可,因此,本书也借鉴Andersson和Pearson对工作场所无礼行为的定义。
(二)工作场所无礼行为的测量(www.daowen.com)
如上文所述,对工作场所无礼行为这个变量的测量,主要从行为客体视角(Cortina,Magley,Williams,Langhout,2001;Martin,Hine,2005;刘嫦娥,戴万稳,2011)和行为主体视角(Blau,Andersson,2005)来进行划分。本书的研究目的是探讨组织伦理气氛与员工工作场所无礼行为间关系和作用机制,即不同的组织伦理气氛对员工工作场所无礼行为的影响,也就是说,在本研究中,组织伦理气氛是作为影响员工工作场所无礼行为前因变量。因此,本书对工作场所无礼行为维度的界定应该是行为主体视角。目前,从行为主体视角对员工工作场所无礼行为维度的界定,学术界基本上都采用Blau和Andersson(2005)开发的单维结构量表,该结构包含七个题项,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9。验证性因素分析表明其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鉴于此,本研究也借鉴Blau和Andersson(2005)开发的单维度量表进行相关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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