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万能的百度,我们看到关于“碎”的解释是这样的:完整的东西破坏成零片或零块:~裂。粉~。粉身~骨。零星,不完整:~屑。琐~。~琼。支离破~。说话唠叨:嘴~。闲言~语。
可见,碎指的是物体的部分而非整体。
互联网时代,随着新媒体的崛起,人们的自我意识也日益高涨起来,微博、微信、博客成为一定意义上的“自媒体”,仿佛人人都成了编辑、记者,人人都可以发表见解,显示与众不同和个性。
广播曾经让报纸惊恐,电影让广播惊恐,电视险些要了电影的命,而互联网让这一切惊恐。
如图所示,纷繁复杂的信息相互联系却又各自独立,派生出无数个其他的信息。世界变得不再安静,到处是扑面而来的各类事件,人们随之改变,改变的不仅是受众的口味,改变的是大众的生活方式,如果广播、电视、报纸传达给我们的信息是一份一份的餐后甜点和茶余饭后的谈资,互联网带给我们的则是不得不时时相见的空气。
我们的世界变化了吗?是的。
我们变化了吗?是的。
我们的世界到底变化了吗?没有。
我们到底变化了吗?没有。
哦,对不起,我没有疯,我想说明的是,即便信息对我们已经造成了种种影响,但其中依然有规律可循,我们并不是真的变小了或者世界变大了,只是技术让我们变得和事件本身更近了,所以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更局部、更细节了,原本就存在的信息被日新月异的技术推送到我们面前,我们不停地“变小”,世界不停地“变大”,于是我们更加被湮没在信息的碎片中,宛如游泳的鱼。
鱼会被水淹死吗?不会。
报纸会消失吗?不会。
广播会消失吗?不会。
电视会消失吗?不会。
我们会迷失吗?开始会,但随后,我们会和天生就会游泳的鱼一样,在信息的碎片里畅游。
我们存在于一个越来越微观的世界,但我们不能丧失宏观的视角与观察能力我们做的,是把一片片碎渣分布重新条分缕析,重新排列组合,从中找到有用的线索和脉络。
作家冯唐在他的小说中如是说:“文革的时候什么书都没有,大内科的王教授插队时只带了一本《内科学》,看了九遍,四人帮一倒台,顺理成章当了院长。
一本书成就一个人的职业,在现在几乎不可能了,因为互联网的另一个特点在于,公平地呈现绝大多数内容在公众面前,“内事不决问度娘,外事不决问谷歌”,还有维基以及全球高级学府的免费视频教学课程,只要语言过关,有恒心有毅力是爱学习的好同学,你可以任意选择。
这是一个北大毕业生可以去卖猪肉,写书培训传授专业屠夫课程的时代;这是一个小学生写长篇小说的时代。贾平凹、莫言等不擅长使用电脑的作家们一部小说写一年两年的时候,年轻一辈剧作家们一个月就能写出一部一百集的电视连续剧剧本。
丛生,丛生……各种丛生,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很长一段时间内,电视机屏幕霸道地垄断着我们的家庭生活中的信息终端,单向输出着固定的节目,当然,也包括广告。一台春晚能把你捆在椅子上4个小时不动弹,一期超女可以让诸多企业老板下了班第一时间赶回家。而现在呢?
屏幕!更多的屏幕!无处不在的屏幕!(www.daowen.com)
晚八点档,三口之家,电视机屏幕始终亮着,电视机前的受众回应如下:儿子手里拿着psp玩个不休,偶尔抽空看眼智能手机刷新下微博转个两条评个三条、对着微信按下对讲和好友聊聊天,玩腻了点开熊猫读书,看看韩寒的牢骚、小四的小说;当爹的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浏览当日股市复盘,手里拿着本kindle闲时看眼书、不时“咯咯”傻笑两声,原来QQ上老同学发来一个好玩的笑话;当妈的面前搁着ipad切切水果、打个麻将、听个音乐再看看《甄嬛传》……
电视机在垄断的神坛上昏昏欲睡,却不知一众小喽在底下无声无息地锯着底座。一块块屏幕如同蝉翼刀,无声无息地将我们的生活切成满地碎片。科幻作家刘慈欣在《三体2》里曾形象地把未来人类比喻成“点墙的”,因为没有无处不在的虚拟屏幕他们根本活不下去。
2010年之夏,央视五套的张斌说了这么一段话:“究竟有多少人能从头到尾完整地看一场世界杯比赛呢?我相信,有很多人是把世界杯当成背景声,电视放着,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听到进球了,就过去看一眼慢动作回放。收视率高只是因为大家都觉得这个夏天应该有世界杯。”
作为一个从事这个行业22年的“老人”,也拍了超过一千支电视广告片。叶茂中这厮面对如此“丛生”、如此“破碎”真心惶恐了一阵子,静下心来思考在一个什么都要求“快”、一天不上网就好像落后的年代,什么是电视广告的最大天敌?如何选择好的广告载体?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电视广告最大的敌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老百姓手中的遥控器。
但,只是遥控器吗?
不是的!
卫星让电视细丝化;互联网和3G让PAD、手机、台式电脑成为大杀器,微博、微信、APP连抓带咬瓜分广告资源;分众媒体从新锐掉进传统的队伍,技术让户外LED幻彩屏幕占领了众多楼宇宽广的表面;灯箱、站牌、路灯、书报刊、女人的大腿、男人的光头哪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广告载体越来越分散。收视率几乎被海量信息轰炸得魂飞魄散了。
一部手机就让电视广告无所适从,手机是那个能通话的东西吗?手机干了电视的事;手机干了视频网站的事;手机干了报纸的事;手机干了相机的事;手机干了广播的事;手机干了菜刀的事,超薄据说能切豆腐;手机干了砖头的事,结实的可以砸核桃;手机还干了电话的事,中国移动舒舒服服地收了十几年的钱,忽然和微信开始死磕,原因只有一个,微信抢了它的饭碗……
所以手机是电话,但,电话不一定是手机。
3G一往直前,4G也在启动中,手机是电话,技术进步赋予手机神奇,手机现在被称作“移动终端”。
当电视频道不断增多时,有业内人士哀鸣:遥控器成为大杀器!
当互联网以海量信息扑面而来,中国网民数字连年翻番,3G和日益智能的快要成为妖精的手机成了和人们最亲近的信息“终端接收器”,移动互联时代不可思议的交互、融合、进步的事就是这样,不进则退,退则堕入深渊的事情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辉煌的柯达即便成为商业的里程碑也依然是刺目的“辉煌”……
凶器天天出现,杀器时时发威,广告主和广告公司都蒙圈了。卫星电视将整体切成了条,新兴的电视频道越多,条状也就越细越难掌握。互联网、3G把条剁成了丁,齑粉一般的碎渣,数据收集变得越来越不容易,统计越来越复杂,归纳越来越庞杂,分析出来的结果越来越让人无语,让我们这些靠分析、靠数据、靠感觉、靠创意吃饭的人,情何以堪?
我们需要做什么?研究各大电视台的收视率、综艺节目或者热播电视剧的趋势以及受众人群等,以及在春节、世界杯、世博会等热点事件时段借势借力放大传播效果,找到最合适的策略。我们做的,是把一片片碎渣分布重新条分缕析,重新排列组合,从中找到有用的线索和脉络,但,芥子须弥啊,其中蕴含何其丰沛?这个统计,归纳说来简单,分析时面对的庞杂无章,实在是让人头顶毛发渐稀。(看官请注意,本人不在毛发渐稀之列。)
这个世界怎么回事呀,太费解啦!
我们不要忘记有一种人,叫做“科学家”,请听听他们怎么说。
著名诺贝尔奖获得者之一——华人物理学家杨振宁是佛教徒,在一次讲座中,他详细地论述了佛教和物理之间的关系:“佛陀在《起世经》中对我们这个宇宙的状况作出过准确的描述,佛陀以一千个太阳、一千个月亮组成的世界为一个‘小千世界’,而以一千个小千世界形成一个‘中千世界’,再以一千个‘中千世界’为一个‘大千世界’。一个‘大千世界’就是一佛化土。三千大千世界对应的三维空间即我们当前观察到的整个宇宙星空。三千大千世界算下来是30亿个星系(目前天文学家观察到约10亿个星系)。释迦牟尼佛曾指着桌上的一杯水说,这杯水中有四万八千个众生存在,这四万八千是虚数,表示非常多的数目。释迦牟尼佛说人身是个虫窠,人体内的虫约八十种(目前已知十余种)。《楞严经》指出:‘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于一毛端含受十方国土’。这种例子举不胜举。两千多年前的佛学理论,近百年来才被现代科学一一验证。佛经中很多论述,与现代科学惊人的吻合。大到宇宙的形成、太阳系及银河系的构造,小到寄生虫、微生物的观察,甚至相对论、量子力学等尖端科学等,无一不证明佛教的真实性。”
世界即便再琐碎,即便再杂乱,即便碎如齑粉,也一样有规律可循,用钢笔写作的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同样用钢笔写作的贾平凹获得了法国骑士勋章即便在碎片化的世界中,也仍然有人驾驭得很好,因为,鱼不会被水淹死,人自然也不会被信息的海洋淹死,给自己和世界一个距离,重新审视,你将重新获得这个世界。脸贴着脸看美人,除了粉刺和黑头,你看不到她的美,退后几步,你会收获她的美丽。身为广告人,该如何在日益微观的世界中保持宏观的视角和能力呢?
嗨,看官!请你不要贴着我的脸,请不要再注意我的鼻毛,退后一步,站远一点,保持距离看着我的眼睛,听我继续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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