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不包含空间效应的收敛性检验

续表

注：*，**和***表示分别通过10%，5%和1%的显著性检验。(www.daowen.com)

我们首先考察不包含空间效应的经济增长数量和质量的收敛性。由于使用了时间非连续型的面板数据，表2模型（1）至（6）依据Hausman检验选择固定效应或者随机效应模型，对收敛方程（4）和（5）进行实证检验。模型（1）和（2）均未加入控制变量表明，经济增长数量具有显著的绝对β收敛特征，而经济增长质量的绝对收敛特征不明显。由于中国30个地区经济发展的环境和条件差异较大，不纳入控制变量的实证检验可能会得到有偏差的结果，我们在模型（3）至（6）进一步加入经济结构的控制变量，同时控制了时间效应。由于可能存在无法观测到的跨期个体异质性，这里采用了基于聚类修正标准误差对实证模型进行了调整。模型（3）表明，中国经济增长数量收敛性并不显著，仅符合弱条件收敛的特征，与现有研究发现20世纪90年代后中国经济增长并未出现收敛性的研究结论相似。从经济结构的控制变量来看，财政支出占比和固定资产投资占比均能显著提升数量上的经济增长率，然而城市化却会产生显著的反向作用。模型（4）显示，中国经济增长质量具有显著的条件收敛特征。财政支出占比则会显著降低经济增长质量增长率，其余变量均为通过10%的显著性检验。

考虑到经济增长数量和质量存在相互影响，在模型（5）和（6）分别纳入经济增长质量指数和劳均GDP，发现增长数量和质量的收敛性特征以及控制变量的影响基本未发生变化。劳动GDP的提升会显著降低经济增长质量的增长率，而经济增长质量对经济增长数量增长率的影响却不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