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时候解放了,本来就是公家的棉花,纺线织的布又交给公家。我们从木子店结了婚回来,那时候并了社,我们就分到下面的鲍家垸那里住。鲍家垸有一个跟我同年的,也是属虎的,叫定如(人名),我跟她两个搭个亲家,就和她是一个伴儿,总是她引着我一路,像么事扇铁,到那老祠堂去扇铁,两个人总在一路。再就是这些老点的、笨点的,他把那个细米称给他煮粥。
1.公共事务参与
织布赈灾。那时候我们胜利(地名)加工,我记得我家就拿线子来,我的娘到屋里浆,往日用一个东西浆,再我们织布。说是1954年我们这里被洪水冲了,有水灾,国家发的棉花下来叫赈灾,都叫人纺线织布,织的布又交得公家。那织布变的钱都是大队的管了,我们冇管。那时候解放了,本来就是公家的棉花,纺线织的布又交给公家。
2.入社印象
那起互助组再到并社的时候都开放了,想着么样的说么样的。我们从木子店结了婚回来,那时候并了社,我们就分到下面的鲍家垸那里住。鲍家垸有一个跟我同年的,也是属虎的,叫定如(人名),我跟她两个搭个亲家,就和她是一个伴儿,总是她引着我一路,像么事扇铁,到那老祠堂去扇铁,两个人总在一路。再那大队的梅书记,他就对我说:“老丁,你莫到山上去,我在这下面搞两间屋,这个大队要人跑下,你跑下脚[63]!”我不干,想着畈里住着太繁华了,我就躲着到初卡河去了,到那上面去住。也是听我屋里妯娌说那山上面几好,柴方水便的,再种豇豆不要杆,她们就先上去的,我们后来上去的,我想着上面自由些。再就是在下面住着时,有一个老人家,我种了他的两块地,种了点菜。那个老人家封建得很,他今朝跑来要地,明朝跑来要地。我心想着:“要你这地,我那初卡河上面少地呢?!”我就把那两块地恨了心。(www.daowen.com)
3.集体分配
往日冇得吃的,在屋里用碾子碾的米,一些女的爱盗,盗到屋里要宽裕点。再就是这些老点的、笨点的,他把那个细米称给他煮粥。集体煮,像这样用个钵子[64]装着,几个人一组,放在桌子上打,各人端碗去,也过了一段这样的。1949年以后的直到19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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