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政府在基本政策上的摇摆态度,对国家竞争优势的影响很大,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教育政策。美国政府虽然在教育问题上争论不休,但是却缺乏实际的执行力,教育水平自然就不可能提高,结果连家长和学生也都开始轻视教育的重要性。
其次,美国政府鼓励竞争的传统立场也动摇不已。随着放宽竞争者之间的合并,《反托拉斯法》事实上已名存实亡。政府的默许使得竞争者之间更肆无忌惮地结盟合作。当产业出现贸易难题时,政府能做的似乎只是竖起保护的旗帜与进行市场协定,产业的问题不减反增。
除了这些问题,20世纪80年代积累的庞大预算赤字,更是产业的致命伤。预算赤字不但吸干了基础建设所需要的资本,也造成利率的不断攀升,连带拖累了企业的投资速度。同时,在政府征收长期资产所得税以广开税源的影响下,美国人的投资意愿空前低落,结果企业的投资情形就每况愈下了。
美国政府在自由化政策上比较积极。由于美国政府解散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确实提高了电信事业的服务效率和创新速度,其他受到自由化政策影响的产业(如卡车业),也同样出现更多的竞争活力。(www.daowen.com)
遗憾的是,美国政府在其他领域的政策却与自由化政策相冲突,甚至抵消了自由化政策的正面意义。像里根政府时代大幅降低工业安全与环境标准的做法,就是一项开倒车的行为。传统上,美国企业因为严格且具前瞻性的标准,必须不断创新并向高级产品的环节发展。如今,这项优势拱手让人。
美国政府从战后以来一直没有把产业发展列为首要议题,这实在是一大隐忧。这段期间,美国政府过分重视社会与国家安全问题,产业需求反而成为次要的。例如,《贸易法案》并非着眼于协助其他国家发展,而是以地缘政治为理由,对某些国家实施禁运制裁,同时也影响了本国产品的出口。美国以产业大国的姿态发展它的产业政策,然而时至今日,这个假设已不可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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