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红酒绿、诱惑万千的世界,很多人迷失了自己,为了追求成功不择手段,在小成绩面前忘乎所以,在鲜花和掌声中随波逐流。我们之所以提倡工匠精神,就是因为工匠身上有一种不妥协的气质,不屈从于大环境,有着自己坚定的信念。对他们来说,任何人的嗤之以鼻都算不得什么,他们甘愿在少有人走的路上坚定地走下去。
就像匈牙利作家阿瑟·库斯勒所说:“正直意味着有勇气坚持自己的信念。这一点包括有能力去坚持你认为是正确的东西,在需要的时候义无反顾,并能公开反对你确认是错误的东西。”
科恩兄弟是美国知名度非常高的独立制片人。科恩兄弟从小就喜欢看电影,两人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长大后能做导演,让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他们拍摄的作品。
兄弟二人先后在知名的大学里攻读电影专业。1984年,他们完成了《血迷宫》的拍摄,这部电影塑造了一个独具魅力的影像世界,却跟当时的主流电影有很大区别,以至于观众们在看完这部影片后,一时间不能理解它的深意。这也使得科恩兄弟未能大获成功。
这次失败让弟弟动摇了,他怀疑这样做不值得,而哥哥却一直鼓励他,告诉他继续做下去肯定会有转机。此后,两兄弟抛开外界所有的舆论,亲密无间地合作,一起埋头认真地撰写剧本,一起策划,一起拍电影。可惜,此后的多部电影还是没能引起大的反响。
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弟弟再次动摇了,提出想要改变影片风格,尽量靠近主流电影。这样的提议,被哥哥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说:“不,我们要做我们自己的东西。”
1991年,科恩兄弟拍摄的《巴顿·芬克》获得第一届圣丹斯电影节最佳影片,成为独立制片史上一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影片。2008年的第80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科恩兄弟导演的犯罪片《老无所依》获得了四个奖项:最佳导演奖、最佳改编剧本奖、最佳影片奖和最佳男配角奖,两兄弟捧走了四个小金人。至此,科恩兄弟的电影风格成了好莱坞电影的主流。
科恩兄弟以独特的风格,开启了电影界的新篇章。如此成就,源自不懈地努力,更源自一颗“我行我素”的匠心。无论外面的世界多嘈杂,始终保持内心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该做的,用全部的精神和力量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科普作家阿西莫夫专注于写作,一生创作了470部著作,将教授的职位抛掷脑后。有人说他“自我膨胀得像纽约帝国大厦”,可他的回应却是“除非有人证明我说的仿佛很自负的事实不属实,否则我就拒绝接受所谓自负的指责”,而后继续坚持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毫不谦虚。事实上,他坚持自我狂妄的个性,仍具有巨大的令人信服的力量。
世间所有的工匠,都有一个共通性,那就是做自己认为正确的、有益的事,别人做与不做,别人喜不喜欢,与他们无关。这不是因为他们觉得这样的行为可以改变世界,而是他们本身不愿意被外界所干扰、所改变。(www.daowen.com)
经常看《百家讲坛》的朋友,对易中天教授肯定不陌生。他的演讲风格就是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说话斩钉截铁,且声情并茂,有一种大师的魅力。他从来不特意去迎合某些人的品位,而是以独特的风格吸引人。
我们在工作中也当如此,要有自己的价值判断和主见,不能因为某些因素的干扰就人云亦云、随波逐流。
某公务员,在体制内待了十余年,工作不累,薪水也不低,可他最后却选择了辞职。当时,他正直中年,肩上的担子不轻松,上有老、下有下,周围人都劝他三思,父母更是苦口婆心地给他做思想工作,大家觉得他完全是一时兴起,冲动行事。
他很坚定,说人生苦短,做了十几年的公务员,愈发觉得自己所做的事不是人生所追求的。现在的他,在北京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身价千万。提起现在的成就,他也很平静,说:“从来也不是为了钱才去做这件事,只是因为喜欢才想去做,至于金钱上的收益,完全是专注投入以后带来的附属品。”
我的一位大学同学,毕业后一直从事软件工程师的工作。这个职业非常辛苦,经常要加班加点,且大家觉得搞技术的远不如做管理的升职快。他周围的一些同事,在做了两三年的技术后,都纷纷转行了,或是调到了其他部门,而我这位老同学就一直钻研技术,每天跟程序打交道。
一次聚会上,有人劝他去做销售,说只要有能力,绝对比做技术要赚钱。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后来我们俩单独聊了聊,他对我说:“现在的人都太浮躁了,很少有人努力坚守,可能在别人眼里,我这个人挺‘轴’的,但我就是喜欢做程序,一辈子做点喜欢的事,不是挺好的吗?”
他的坚守没有白费,现在的他在技术上有很多创新,是业界小有名气的人物。前几年,他被任命为公司技术部的总监,现在正筹备要创建自己的公司。
稻盛和夫在《活法》里讲过“决不随波逐流、死守原理原则”:面前有两条路,选哪一条?当你彷徨时,我劝你摆脱一己的私利,选择那条“本来该走的路”,即使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勇敢地选择“不圆滑”、“不得要领”的生存方式。
真正的工匠,就应当具备这样的精神:不妥协,不世故,不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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