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是要靠执行来落实的。无论多么看似完美的制度，执行力或可操作性不强，都会流于形式，在执行过程中，就会遇到各种“阻力”。上海鲜奶市场上，一直存在“水乳交融”的现象。商人在牛奶中掺水已成为行业陋习，以至于报纸上曾出现过一个笑话，儿子问父亲为什么在牛奶中掺水，父亲回答，他是把牛奶加到水里。^[132]在掺假外，无照经营也成为工部局感到棘手的问题，为此特别设立牛奶委员会，但是要根本禁绝无照牛奶流入租界，是很难实现的。有些拥有执照的乳场，直接购买无照者的牛奶，再出售给顾客。如1935年，工部局就发现某牧场每日购买的无照牛奶有200磅至250磅，并直接运送至某著名医院。^[133]会审公廨每年处理多起无照经营和掺假的案子，却仍无效果。究其原因，主要是无照牛奶便宜且违法成本太低，惩罚没有威慑力。

在制度实行的过程中，矛盾和冲突是不可避免的。工部局将牛奶纳入卫生稽查员和兽医的检查范畴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商人们和稽查员之间的摩擦。作为制度实施者的稽查员，并不能保证每次行使权力的过程中，都是公平公正的，牛奶商也在追逐利润的过程中，难免有不合法行为。工部局卫生处长曾在1940年接到联谊会代表们的投诉，称某卫生稽查员对中国人“态度很差”，带有某种轻蔑。而稽查员则回应称，以前的职员太过松懈，况且这些指控者中的多数，是因为被检查出不合卫生标准，含恨于他。^[134]彼此之间的矛盾在公会争论中也得到体现。

这些矛盾的实质，就是制度对市场形成了强大的影响，导致行业内生产商的分流，聚集成不同的利益群体。丙等执照颁发后，行业内形成了两个同业公会，彼此为了奶价和消毒问题，互相倾轧，形成两个公会对峙的局面。代表小牧场利益的商业同业公会始终认为政府应当先扶植生产，应废除租界时期实行的等级制度；代表甲等乳场利益的联谊会则认为，消毒事关人民健康和公众利益，等级制度事关牛奶卫生标准，不可废除。这场纠纷从1946年争论到1952年结束，无论是抗战胜利后的上海市卫生局，还是1949年后成立的上海市乳肉管理所，都坚持维护等级制度，并贯彻牛奶消毒。这种严格执行和强势的态度，成为一种底线般的存在，使消毒牛奶成为行业主流，并在消费者心目中树立了牢不可破的形象。

从同业公会的争论中，可以看出制度的建立，也是多方参与和博弈的结果。自工部局制定牛奶执照起，就必须取得法租界和华界的合作，才能使卫生监督权有效实施。之后的各项标准和条规，也都是经过租界内部多次讨论，各方都从利益角度出发，侨民们自然是希望有安全的牛奶饮用，故积极推进严格的卫生制度；而可的公司等乳场，多以经济利润为考量，遂反对施行A.T.T标准。在建设市政统一的牛奶机构问题上，虽能获得厂商和公众的一致同意，却始终无法实现这一庞大的构想。日伪上海市政府和国民政府上海市卫生局，也都设想过将牛奶集中消毒，并召集行业成员讨论实行办法，却终因战争等因素，而无法付诸实现。直到1956年上海市人民政府通过公私合营方式统一牛奶市场，此后上海所有大小牧场和加工企业，都在上海市牛奶公司的统领下，农民的牛奶都交给收奶站，由收奶站统一收取后经过工厂消毒杀菌后出售，才看似解决了1949年前市场上存在的生奶问题。^[135]

牛奶是一项事关民众健康的事业，牛奶制度应以保障公众安全为前提。经济利益使得制度的实施，波折不断。政府在其中必须扮演平衡的角色，但最终还是应站在最广大人民的角度考虑制度的施行。

总之，前文各章的探讨，可以归纳为，在近代上海，以市政当局为主体的卫生机构，初步建立了一套从防疫角度出发，以化学检验为核心，适应于上海地方的牛奶行业制度。这套制度在规范市场秩序的同时，受到行业内利益群体的影响，曾有过摇摆，但最终，仍确立了消毒牛奶在市场上的主导地位，并影响至今。

【注释】

[1]王笛：《成都茶社同业公会的消亡》，《二十一世纪》2009年第115期，第46—54页。

[2]《牛乳公司组织公会之动议》，《申报》1923年1月9日，第14版。

[3]《大牛奶场之新计划》，《申报》1923年1月25日，第17版。此处缺乏具体资料考证其设想是否真的落实。

[4]A Chinese Effort to Solve the Milk Problem，《北华捷报》1923年1月27日，第237页。

[5]该联谊会有时也以“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名义见诸报端和相关文件，故下文出现之“联合会”和此“联谊会”皆为同一公会。之后为行文需要，皆称为“联谊会”。之前亦有西人组织公会，但与本书讨论无关，故不涉及。

[6]根据日后上海市工商联筹备会的调查报告，租界政府不允许行政区域内成立同业公会，故联谊会只能以“Club”的形式出现。此说法仍待进一步研究。“乳品工业公会甲乙级会员不能合并报告”，《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关于牛乳乳品两业合并组织经过的有关文书》，上档，C48-2-220，第29页。参见第五章讨论内容。

[7]《牛奶业公会成立》，《申报》1923年1月28日，第17 版。A Chinese Effort to solve the Milk Problem，《北华捷报》1923年1月27日，第237页。

[8]《牛奶业公会董事会议》，《申报》1924年3月1日，第19版。《牛奶业公会之会议》，《申报》1924年3月11日，第19版。《牛奶公会会员会纪》，《申报》1924年4月8日，第19版。

[9]上海青浦人，毕业于清华大学，美国农学博士，回国后曾出任民国政府江苏省第一农业学校教务主任，农矿部技正，中央大学农学院艺化学组主任兼副教授等职，是中国科学社成员之一。1949年后，曾担任华东农科所（今江苏省农科院前身）农业化学系主任和江苏省政协委员。参见李保询、易琼华等：《回忆农业化学专家姚醒黄先生》，江苏省农业科学院主编《缅怀农学前辈：怀念江苏省农业科学院老领导老专家文集》，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2006年版，第78—81页。

[10]《人民团体成立大会报告》1946年3月27日，《上海市社会局关于牛乳商业申请组织同业公会召开成立大会送章程、名册履历表等来往文书》，上档，Q6-34-231。下文为行文需要，简称该公会为“商业公会”。

[11]《可的牧场EGAR给主席的信》1945年11月21日，《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关于本会（牛乳场联合会）的筹组、改选等有关文书以及理监事名单、工作人员的辞职信》，上档，S118-1-1。

[12]《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全体大会》1946年1月27日，《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牛乳场联合会）会员大会及理监事会议记录》，上档，S118-1-4。

[13]《为本市牛乳业同业公会组织经过签请核示由》1946年4月15日，上档，Q6-34-231，第31页。

[14]《为牛乳场同业公会筹委人员中有非同业合法代表者拟请查明分别斥免并恳核准仍由商等依法组织公会由》1946年3月27日，上档，Q6-34-231。后经农林部驻沪办事处证明，姚醒黄的确为农林部专门委员，该商号只能另派代表，姚本人也不再担任该会常务理事一职。见《为准函询姚醒黄是否农林部职员一案函》1946年6月28日，Q6-34-231。

[15]《为呈请组织上海市牛乳场同业公会事》1946年1月18日，上档，Q6-34-231。《理事会》，1946年1月15日，上档，S118-1-4。

[16]《理事会》1946年4月1日，上档，S118-1-4。

[17]《理事会》1946年4月16日，上档，S118-1-4。《为牛乳业公会筹备员姚醒黄对调解公会组织会谈一再爽约似无合作诚意报请鉴核由》1946年5月18日，上档，Q6-34-231。

[18]《为牛乳业公会之组织始终为非同业合法代表不特于法无据请支持公道由》1946年5月17日，《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牛乳场联合会）为反对牛乳商业同业公会成立向上海市社会局等单位呈报及会员牧场陈速牧场系农业性质，无成立公会之必要的有关文件》，上档，S118-1-2。

[19]《为牛乳业公会筹备员姚醒黄对调解公会组织会谈一再爽约似无合作诚意报请鉴核由》1946年5月18日，上档，Q6-34-231。

[20]《何成纪为卢维溥检举姚醒黄等不合会员资格一案向上海市社会局请示》1946年5月29日，上档，Q6-34-231。

[21]《牛乳商业同业公会据呈送修正章程草案令准备案由》1946年12月5日，上档，Q6-34-231。

[22]《为牛乳业公会筹备员姚醒黄对调解公会组织会谈一再爽约似无合作诚意报请鉴核由》1946年5月18日，上档，Q6-34-231。

[23]《理事会》1946年5月21日，上档，S118-1-4。

[24]《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为呈请转呈市政府函咨善后救济总署停止发售救济品乳粉以救本业危机由》1946年6月10日，《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市府关于停发救济品乳粉的来往文书》，上档，Q6-1-624。

[25]《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理监事联席会议》1947年3月18日，《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牛乳场联合会）会员大会及理监事会议记录（附乳品制造业联合会、乳业大会会议记录）》，上档，S118-1-3。

[26]《上海牛乳场联合会通告》，《新闻报》1947年10月16日。

[27]《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启事》，《新闻报》1947年10月17日。

[28]《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为驳覆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启事》，《新闻日报》1947年10月19日。

[29]《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临时大会》1947年10月17日，《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向会员申请牛饲料、向汪伪经济处和行政院善后救济总署等单位联系的有关文书（内有英文文件）》，上档，S118-1-13。《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第十一次临时会员大会》1947年10月20日，上档，S118-1-1。

[30]《市商会谈话纪要》，1947年10月22日，《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为调整牛乳食欲向有关单位请示的来往文书及调价的新闻报导、价目单和核算牛乳成本的有关材料》上档，S118-1-16。

[31]《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声明“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系属非法组织已呈请主管机关勒令解散启事》，《新闻报》1947年10月22日。

[32]《为“上海牛乳场联合会”非法组织恳请彻查勒令解散以维法纪由》1947年10月28日，上档，Q6-34-231。

[33]《上海特别市牛奶业同业公会发起人履历表》，上档，R1-16-961。《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会员名册》1946年6月11日，上档，Q6-34-231。

[34]《日伪上海特别市政府关于牛奶业同业工会的文件》，上档，R1-16-961。

[35]《上海市卫生局便条》1947年11月8日，《上海市卫生局有关牛奶级别、标式登记订购等管理所的来往文书》，上档，Q400-1-3095。

[36]《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临时大会》1947年10月28日、《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第11次理监事会议》1947年11月5日、《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第十四次临时会员大会》1947年11月29日，上档，S118-1-3。

[37]《为上海牛乳场联合会之非法组织未见勒令解散属会受到阻碍难以推进工作请示》1947年11月22日，上档，Q6-34-231。

[38]《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第十五次临时会员大会》1947年12月27日，上档，S118-1-3。

[39]《为上海市经营牛乳事业之农场牧场等，其性质应属于农业，应直辖于农林部，并应在钧局农业合作科登记，似无成立公会之必要，请予酌夺由》1948年1月8日，上档，Q6-34-231。

[40]《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民国三十七年第二十七次会员大会》1948年9月22日、《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民国三十七年第二十八次会员大会》1948年10月12日，上档，S118-1-3。

[41]《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民国三十七年第二十九次会员大会》1948年10月20日，上档，S118-1-3。

[42]《上海市牛乳场联谊会第三十一次会员大会》1948年11月1日、《上海市牛乳场联谊会第三十次会员大会》1948年10月27日，上档，S118-1-3。

[43]《上海市牛乳场联谊会第三十三次会员大会》1948年11月8日，上档，S118-1-3。

[44]商业公会成员较联谊会多，如果理事长必须由大会选举产生，则很有可能由商业公会中产生。

[45]《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第三十四次会员大会》1948年11月15日，上档，S118-1-3。

[46]《社会局便条》1949年1月13日、《上海市社会局训令牛乳公会为该会合并纠纷案决定处理办法仰遵办具报由》1949年1月25日，上档，Q6-34-231。

[47]《上海市政府施政报告》，张研、孙燕京主编《民国史料丛刊》第164册，大象出版社2009年版，第360页。《上海市卫生局关于调查市牛奶厂及筹建牛奶棚乳汁的来往文书》，上档，Q400-1-3101。

[48]《上海市乳场及乳制品制造场规则》，《上海市政府公报》1946年第11期，第340—350页。具体内容请参考附录。

[49]《呈为不消毒之牛乳充斥市面影响民众健康》1946年7月21日，《上海市卫生局关于牛奶集中消毒及消毒管理法等》，上档，Q400-1-3097。

[50]《国民政府参军处军务局函》，《上海市卫生局取缔未消毒牛奶》上档，Q400-1-3100。

[51]《丙等乳场座谈会记录》1947年2月20日，上档，Q400-1-3100。

[52]《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呈上海市卫生局局长》1947年2月26日，上档，Q400-1-3100。

[53]《周景中呈杨处长》1947年4月27日，上档，Q400-1-3100。

[54]《拟呈以本市丙级乳场出售生奶自八月一日起不得装瓶出售各即准予备案由》1947年5月，上档，Q400-1-3100。

[55]《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朱砚清呈上海市卫生局局长》1947年8月5日，上档，Q400-1-3097。

[56]《上海市卫生局长致牛乳业公会批文》1947年11月8日，上档，Q400-1-3097。

[57]《呈为执照生奶免列丙级》1947年3月20日，《上海市卫生局关于牛奶级别、标式登记订购等管理所的来往文书》，上档，Q400-1-3095。

[58]《王志敏呈请局长》1948年1月21日，上档，Q400-1-3095。

[59]《牛乳场设备及管理标准会议》1948年6月18日，《上海市卫生局关于市乳场登记与检查标准、牛奶处理于检查标准》，上档，Q400-1-3096。

[60]《全市奶场普查结果核定等级牧场》1949年4月，《上海市卫生局关于管理乳场递送证》，上档，Q400-1-3102。

[61]《本业的过去和现在》1952年，《上海乳品业历史沿革及概况调查报告》，上档，S118-3-1。

[62]《本业的过去和现在》，《上海乳品业历史沿革及概况调查报告》，上档，S118-4-3。

[63]《上海市私营企业乳品工业调查研究报告》，上档，B163-1-135。

[64]《上海市私营企业乳品工业调查研究报告》，上档，B163-1-135。此处币值采取的是旧币。

[65]《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有关上海市卫生局牛乳业管理规则的修改意见》1949年10月，《上海市卫生局牛乳业管理规则草案及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简讯和劳资协商会议等文书》，上档，S118-4-51。(www.daowen.com)

[66]《同业小组干部检讨卫生局颁布管理细则一案》1949年12月12日，《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前牛乳商业同业工会）会员记录》，上档，S118-4-12。

[67]《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会员大会》1949年12月13日，上档，S118-4-12。

[68]《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召开派往卫生局出席座谈会之代表会议》1949年12月14日，上档，S118-4-12。

[69]《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干部小组检讨会议》1949年12月16日，上档，S118-4-12。

[70]《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全体大会讨论会务》1949年12月22日，上档，S118-4-12。

[71]《牛乳商业同业公会会员紧急会议检讨卫生局所颁管理细则问题》1949年12月26日，上档，S118-4-12。

[72]《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干部小组会议讨论呈文内容事宜》1949年12月28日、《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全体会员紧急会议 讨论呈文内容修改盖印事宜》1949年12月28日，上档，S118-4-12。

[73]《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三十八年度年会》1949年2月15日、《上海市牛乳场联谊会三十八年度第七次会员大会》1949年3月6日，上档，S118-1-3。

[74]《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关于本市工商业同业公会组织概况的报告》，上档，C48-1-11。

[75]《上海牛乳场联合会第四十五次会员大会》1949年9月29日，《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第五十二次会员大会》，《上海市乳品同业公会会员大会、筹委会及临时会员大会等会议记录》，上档，S118-4-11。《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临时会议》1949年12月7日、《上海市牛乳业同业公会临时全体大会》1949年12月8日，上档，S118-4-12。

[76]《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全体大会讨论会务》1949年12月22日，上档，S118-4-12。

[77]《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干部小组讨论会》1949年12月23日，上档，S118-4-12。

[78]《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小组临时会议》1949年12月2日，上档，S118-4-12。

[79]《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全体大会讨论会务》1949年12月22日，上档，S118-4-12。

[80]《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小组临时会议》1949年12月25日、《牛乳商业同业公会会员紧急会议检讨卫生局所颁管理细则问题》1949年12月26日，上档，S118-4-12。

[81]《牛乳商业同业公会会员紧急会议检讨卫生局所管理细则问题》1949年12月26日、《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干部小组会议讨论呈文内容事宜（第一届）》1949年12月28日、《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全体会员紧急会议讨论呈文内容修改盖印事宜》1949年12月29日，上档，S118-4-12。

[82]《牛乳商业公会召开同业全体大会会议讨论推选筹委名册》1950年4月24日，上档，S118-4-12。

[83]《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第六十五次会员大会》1950年5月15日，上档，S118-4-12。

[84]《牛乳商业公会全体推选筹委事》1950年5月19日，上档，S118-4-12。

[85]《民主评议委员会召开市区全体大会》1950年6月15日、《本公会召开被选筹委十名座谈会》1950年6月20日、《本公会紧急召开全体大会讨论筹备整理会议》1950年6月21日、《本公会紧急召开全体会员大会讨论筹备整理事宜》1950年6月22日，上档，S118-4-12。

[86]《本公会紧急召开全体会员大会讨论筹备整理事宜》1950年6月22日，上档，S118-4-12。《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关于送上各方对公会与俱乐性质的联谊会归并问题的意见的函》1950年6月28日，《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关于牛乳乳品两业合并组织经过的有关文书》，上档，C48-2-220。

[87]《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关于送上各方对公会与俱乐性质的联谊会归并问题的意见的函》1950年6月28日，上档，C48-2-220。《牛乳商业公会在新华牧场召开临时全体大会》1950年7月8日、《本公会召开浦东会员大会讨论筹备整理及会务事宜会议》1950年7月9日，上档，S118-4-12。

[88]《牛乳场联合会第六十八次会员大会》1950年6月29日、《乳品工业同业公会筹备会委员会第一次会议》1950年7月5日、《牛乳场联合会第六十九次会员大会》1950年7月14日，上档，S118-4-11。

[89]《本公会召开干部全体人员讨论一切会务事宜会议》1950年7月16日、《本公会召开全体干部小组会议讨论会务事》1950年7月23日、《本公会召开全体会员大会紧急会议》1950年7月31日，上档，S118-4-12。

[90]《本会召开全体会员大会讨论卫生局管理及工商联筹备事宜》1950年8月15日，上档，S118-4-12，第197—200页。

[91]《本公会召开各区代表出席请愿工商联及财务处理接收事宜》1950年8月24日，上档，S118-4-12。

[92]《本公会全体会员大会讨论筹备整理事宜》1950年8月27日，《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前牛乳商业同业工会）会议纪录》，上档，S118-4-13。8月24日至工商联的请愿经过和具体内容没有详细记录，从档案上下文推断，此次会谈可能仍然使商业公会不满意，否则就不会有之后的再次会谈（《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关于牛乳场整理问题座谈会的会议记录》1950年9月1日，上档，C48-2-220）。

[93]《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关于牛乳场整理问题座谈会的会议记录》1950年9月1日，上档，C48-2-220。《牛乳场第七十三次会员大会》1950年9月9日，上档，S118-4-11。《本公会召集全体会员大会讨论会务一并进行事宜会议》1950年9月13日，S118-4-13。

[94]《新闻日报社会服务组编辑部关于转送读者对牛乳商业公会组织问题原函希处理的函》1950年11月6日，上档，C48-2-220。此公文日期为11月6日，根据档案内容推测，写信日期至少不晚于11月3日。

[95]《关于乳品纸罩统一式样与实施办法等事项》1950年12月9日，《市卫生局关于医药卫生管理与私人诊疗饮食业卫生管理许可证处理规定及本区开业专科医师调查表》，黄浦区档案馆藏，12-2-885。

[96]《新闻日报社会服务组编辑部关于读者询问工会组织问题请早日答复的函》，上档，C48-2-220。

[97]《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筹备会组织处关于牛乳业合并组织问题的函》1950年11月21日，C48-2-220。

[98]《本公会召开紧急全体大会会议》1950年11月30日，上档，S118-4-13。

[99]《本公会召开全体会员紧急会议》1951年2月17日，上档，S118-4-13。

[100]《各业同业公会会员户数统计表》1951年10月28日，《上海市各业同业公会会员户数统计及各业公会会员分布各行政区占位明细表》，上档，C48-1-30。此数字还不包括未登记之牧场及下奶户成员。

[101]《陈重明、刘亚英关于乳品工业公会甲乙级会员不能合作的报告》1951年1月15日、《梁祖谦关于乳品业A级、B级存在问题的报告》1951年3月7日，上档，C48-2-220。

[102]《本公会召开全体会员紧急讨论公会组织问题会大会》1951年4月28日，上档，S118-4-13。

[103]《本公会召开浦东区全体会员征询大会组织问题会》1951年5月18日，上档，S118-4-13。

[104]《本公会召开西南 西北 南 各区会员当众征询公会组织问题》1951年5月21日，上档，S118-4-13。

[105]《本公会召开闸北、沪东、西北三区全体会议征询会员意见会议》1951年5月23日，上档，S118-4-13。

[106]《本公会再行召开 沪东、闸北、西北 三区当众征询组织问题会议》1951年5月25日，上档，S118-4-13。

[107]《李伯龙履历表》1950年10月，《上海市第二届第一次各界人民代表会议履历表》，上档，L1-2-7。

[108]《陈重明、刘亚英关于牛乳工及牛乳商合并问题的报告》1951年4月5日，上档，C48-2-220。

[109]《陆宗德关于了解乳品业（乙级）名单的报告》1951年6月18日，上档，C48-2-220。

[110]《陆宗德关于了解乳品业（乙级）名单的报告》1951年6月18日，上档，C48-2-220。

[111]《报告了解乳品业人选经过》1951年6月18日，上档，C48-2-220。

[112]《单子云关于乳品业合并组织的报告》1951年9月17日，上档，C48-2-220。

[113]《乳品业公筹会之假定名单》1951年9月17日，上档，C482-2-220。

[114]《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关于乳品业组织问题协商会议记录》1951年7月21日，上档，C48-2-220。

[115]《上海牛乳场联合会第三十二次会员大会》1949年6月15日、《上海市牛乳场联合会第六十一次会员大会》1950年3月31日，上档，S118-4-11。《牛乳商业公会第二十一届干部小组会议》1950年5月16日，上档，S118-4-12。《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关于乳品业组织问题协商会议记录》1951年7月21日，上档，C48-2-220。

[116]《上海市牛乳商业同业公会乳品业组织问题座谈会议记录》1951年7月6日，上档，C48-2-220。

[117]《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关于乳品业组织问题协商会议记录》1951年7月21日，上档，C48-2-220。

[118]《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致上海市乳品工业同业公会》1952年，《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关于筹委会成立、筹委聘书及更正会名等文书》，上档，S118-4-7。

[119]王毓峰、沈延成：《上海市牛乳业发展史》，《上海畜牧兽医通讯》1984年第6期，第13页。

[120]在萧寿南给《新闻报》的信中也承认“管理政策必须兼顾生产、贩卖与消费三方面利益”。《新闻日报社会服务组编辑部关于转送读者对牛乳商业公会组织问题原函希处理的函》1950年11月3日，上档，C48-2-220。

[121]这个词第一次被提出是在1950年11月初，萧寿南等写信致《新闻报》，即指“行奶”。《新闻日报社会服务组编辑部关于转送读者对牛乳商业公会组织问题原函希处理的函》1950年11月3日，上档，C48-2-220。

[122]《本公会召集浦东区会员大会讨论筹备整理事宜会议》1950年8月29日，上档，S118-4-13。

[123]1946年，舒叔培曾被指控担任伪职（《上海市卫生局关于舒叔培被控任伪职案》，上档，Q400-1-13），刘仁初可能在1949年前担任卫生处职员时有过勒索行为（参见第四章中对夏廉堂的指控），但是这两个案件最后都以证据不足，无法立案调查。陈柏生、余树川和徐跟涛都参与指控，但是否确有其事值得商榷。朱砚清对夏廉堂的指责很可能与夏曾经拒绝给其颁发丙等执照有关。商业公会成员对其的不满主要是由于1949年上海市牛乳业管理规则草案，参见前文。

[124]《本公会召开闸北、沪东、西北三区全体会议征询会员意见会议》1951年5月23日，上档，S118-4-13。

[125]《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1950年5月9日，《上海市各同业公会填报的推动整理工作报告及筹委履历表》，上档，C48-2-38。

[126]《梁祖谦关于乳品业A级、B级存在问题的报告》1951年3月7日，上档，C48-2-220。

[127]《陈重明、刘亚英关于牛乳工及牛乳商合并问题的报告》1951年4月5日，上档，C48-2-220。

[128]《上海市乳品业同业公会》1950年5月9日，《上海市各同业公会填报的推动整理工作报告及筹委履历表》，上档，C48-2-38。

[129]《饮食：健康的钥匙》，《时兆月报》1947年第32期，第9页。

[130]钟荣洲：《上海牛乳业之概观》，《农声月刊》1936年第203期，第9页。

[131]吴信法：《牛乳及其制品·自序》，正中书局1937年版。

[132]《水搀牛奶》，《十日谈》1933年第2期，第16页。

[133]Unlicensed Milk，Annual Report of the Shanghai Municipal Council 1935，上档，U1-1-948。

[134]Meeting with Chinese Dairies Licenese，1940年6月6日，《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卫生处关于牛奶场行政管理及卫生监督等文件》，上档，U1-16-1719。

[135]宋维俊：《上海乳牛业十年变化》，《上海畜牧兽医通讯》1959年第4期，第148—15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