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自己并不太清楚目前的我们正在丢失什么。我们每天梦寐以求的是,怎样把钱赚到口袋里?怎样使资金流动起来?消费活跃起来?为此,我们有很多举措,而且不仅是市场的,还有不少是行政的。
可问题依然存在。
但是,当有人指出阻碍赚钱、阻碍资金流动、阻碍消费活跃的并非是货币政策,而是广泛的社会信用不足时,我们相信吗?不错,有很多人不信。
对财富与利益的贪婪,以及对获取财富和利益的手段的忽略不计,正在成为我们社会的某种普遍现象。这一点并不仅局限于“引车卖浆者”或有很高学历的“儒商”,那些有较高社会地位的若干公职人员亦不例外——扎扎实实、勤劳诚恳的品行没有成为社会的普遍追求,而投机取巧甚至坑蒙拐骗者更很少有感到可耻的。
因为有不少人这样说:这就是市场经济。(www.daowen.com)
1776年,亚当•斯密的《原富论》问世。这部被称之为经济学发展过程中第一块里程碑的巨著,与其说是阐述经济学,还不如说是在探究经济领域的道德问题。再后来,又有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问世。书中谈到经加尔文改革后的新教作为一种伦理观,哺育了真正的资本精神,它使清教徒有了一种合乎理性的投入职业的精神气质,从而奠定了现代市场经济的理性化与经济昌盛。
显然,与这些市场经济的奠基命题相对照,那种认为市场经济就是投机取巧、坑蒙拐骗的认识是很离谱的,相反,市场经济其实是很讲究“理性”和“精神”的。
把“市场”与“精神”融合在一起,是“赚钱”的外在要求,还是“做人”的内心渴望?解决问题靠“自律”还是靠“他律”?提出“市场疲软”的实质是信用不足的中国经济学家茅于轼曾经开出过四剂“药方”:一是尽快理顺企业的产权关系,因为产权不明晰就没有信用;二是国有、民营都要保护,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一律平等;三是司法部门要严格按法律办事,那种“花钱来消灾”的行为最影响社会信用;四是尽快建立完整的信用纪录,那样,就不会有人敢用做假账的会计。同时,他还呼吁,全社会的每个人都要讲信用,官员更要做讲信用的带头人。这其中既有“他律”,也有“自律”。
信用不足问题的提出,一方面预示我们可能走上一个更理性、更扎实的层面,但更应该看到的是“另一方面”:倘若这一问题不能得到较好解决,我们失去的肯定就不仅是几单生意,而是一种精神、一种信仰了。接下来,我们又失去了更多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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