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指出:“资本主义时期的历史任务,就是对人和物来说无情地保证生产过程的物质因素和社会结合达到成熟地步,直到生产过程能够被置于人的有计划的社会监督之下并服从于人的统治。”[22]恩格斯也指出:“当人们按照今天的生产力终于被认识了的本性来对待这种生产力的时候,社会的生产无政府状态就让位于按照社会总体和每个成员的需要对生产进行的社会的有计划的调节。”[23]他们还在《共产党宣言》中提出:要“按照共同的计划增加国家工厂和生产工具,开垦荒地和改良土壤。”[24]
恩格斯甚至认为:“由股份公司经营的资本主义生产,已经不再是私人生产,而是由许多人联合负责的生产。如果我们从股份公司进而来看那支配着和垄断着整个工业部门的托拉斯,那么,那里不仅没有了私人生产,而且也没有了无计划性。”[25]“在托拉斯中,自由竞争转变为垄断,而资本主义社会的无计划生产向行将到来的社会主义社会的计划生产投降。”[26]恩格斯的这些论述也是邓小平同志所说“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27]的根据。
但是,对帝国主义有着更为深刻感受的列宁指出:“目前最普遍的一种错误就是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所断言的什么垄断资本主义或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已经不是资本主义,已经可以称为‘国家社会主义’,如此等等。完全的计划性当然是托拉斯所从来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的。但是尽管托拉斯有计划性,尽管资本大王们能预先考虑到一国范围内甚至国际范围内的生产规模,尽管他们有计划地调节生产,我们还是处在资本主义下,虽然是在它的新阶段,但无疑还是处在资本主义下。在无产阶级的真正代表看来,这种资本主义之‘接近’社会主义,只是证明社会主义革命已经接近,已经不难实现,已经可以实现,已经刻不容缓,而决不是证明可以容忍一切改良主义者否认社会主义革命和粉饰资本主义。”[28]这不仅说明,德国纳粹分子的国家社会主义仍然是资本主义,而且还说明资本主义的计划与社会主义的计划相比是不完全的,从而也谈不上国民经济有计划发展。事实上,让市场去解决问题的资本主义国家即便有计划,其计划也是从属于市场的,不能干预市场自发运行的,从而其计划性也必然与计划经济的计划性相差得十分遥远。(www.daowen.com)
马克思曾经指出:“社会必须预先计算好,能把多少劳动、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用在这样一些产业部门而不致受任何损害,这些部门,如铁路建设,在一年或一年以上的较长时间内不提供任何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不提供任何有用效果,但会从全年总生产中取走劳动、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29]他还指出:“一方面,耗费在一种社会物品上的社会劳动的总量,即总劳动力中社会用来生产这种物品的可除部分,也就是这种物品的生产在总生产中所占的数量,和另一方面,社会要求用这种特定物品来满足的需要的规模之间,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而只有偶然的联系。尽管每一物品或每一定量某种商品都只包含生产它所需要的社会劳动,并且从这方面来看,所有这种商品的市场价值也只代表必要劳动,但是,如果某种商品的产量超过了当时社会的需要,社会劳动时间的一部分就浪费掉了,这时,这个商品量在市场上代表的社会劳动量就比它实际包含的社会劳动量小得多。(只有在生产受到社会实际的预定的控制的地方,社会才会在用来生产某种物品的社会劳动时间的数量,和要由这种物品来满足的社会需要的规模之间,建立起联系。)”[30]很显然,资本主义国家也不可能从社会整体层面去做这样的计算和计划,而只会考虑如何让少数垄断企业从这种损害和浪费中谋取利益。
斯大林指出:“国民经济有计划发展的规律,是作为资本主义制度下竞争和生产无政府状态的规律的对立物而产生的。它是当竞争和生产无政府状态的规律失去效力以后,在生产资料公有化的基础上产生的。它之所以发生作用,是因为社会主义的国民经济只有在国民经济有计划发展的经济规律的基础上才能得到发展。这就是说,国民经济有计划发展的规律,使我们的计划机关有可能去正确地计划社会生产。但是,不能把可能同现实混为一谈。这是两种不同的东西。要把这种可能变为现实,就必须研究这个经济规律,必须掌握它,必须学会熟练地应用它,必须制定出能完全反映这个规律的要求的计划。”[31]他还指出:“我们的优越性在于我们没有生产过剩的危机,我们没有而且不会有几百万失业者,我们没有生产的无政府状态,因为我们实行计划经济。”[32]“计划经济力求消灭失业现象。我们假定,在保存资本主义制度的情况下,可以做到把失业现象减少到某种最低限度。但是不论哪一个资本家,从来不会而且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完全消灭失业现象,消灭失业后备军,因为失业后备军的使命,就是压制劳动市场,保证工资比较低廉的劳动力。”[33]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