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改革开放以来,世界政治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中国开始快速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央。中国的快速崛起和跨越式发展吸引了全球的关注,同时也吸引了世界上很多投资者,他们与中国的经济往来越来越频繁,因此了解中国、了解中国人、了解中国社会和中国文化成为必需的功课,学习汉语是必然的选择。同时,汉语也在国际商贸、文化、艺术交流等方面越来越发挥着重要的交际价值,“汉语热”也在持续不断地升温中。
为了应对“汉语热”下的新形势,国家成立了由多个部委共同参与的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统一协调领导全国的对外汉语教学工作。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办公室(国家汉办)最初设在北京语言大学,后来由于工作面不断扩大而独立出去,如今汉办在海外已经成为知名品牌。尤其是2007年成立了孔子学院总部,海外希望建立孔子学院的教育机构成为一种热潮。汉语国际推广事业也随着孔子学院总部的成立而快速发展起来。
近年来,汉语国际推广事业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傲人成绩。孔子学院在世界范围内遍地开花,进一步实践了“走出去”战略。据统计,截至2018年底,国家汉办已经在全世界范围内建立了548所孔子学院和1193个孔子课堂。同时,来华学习汉语的留学生也在逐年增加,对外汉语教学成果辉煌。在世界范围内,目前已经有超过4000万的外国人在学习中文。这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数字,我们也可从中看出汉语的独特吸引力。
虽说汉语国际推广事业已经取得了较好的成绩,但是仍然还存在一系列的问题与挑战,世界各国都在加紧推广自己的语言,这对汉语推广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孔子学院的规模巨大,但是可持续发展能力较弱;同时,汉语教学中也存在很多问题,合格师资力量短缺,教材开发能力不够,课程设置不够精细等。这一系列的问题和挑战都等待着我们在未来的汉语推广中去克服,引导汉语推广事业向积极健康的方向发展。
虽然我们并不能准确预测出汉语国际推广事业的发展走向,但我们可以立足于汉语国际推广事业的现状以及存在的问题,以此来推测汉语国际推广事业的未来走向。在未来,我们会更好地解决目前汉语国际推广事业中所存在的问题,加强全球孔子学院的建设力度,让世界更多的人来认识中国、了解中国;吸引更多的留学生来华学习汉语,向他们展示更加现代化、更加蓬勃发展的中国。同时,还要加大力度来协调好国内对外汉语教学,海外孔子学院汉语教学和海外华语学校教学之间的关系。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未来,汉语国际推广事业还将取得更加辉煌的成绩,汉语会步入更多的国家、更多的家庭。通过汉语这座“桥梁”,我们与世界各国的关系会更加紧密,中国文化也将走向世界,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了解中国文化。
(一)汉语国际推广与需求分析
第一,初步建立了以孔子学院为龙头的汉语国际推广体系。
作为汉语国际推广的龙头产品,孔子学院的发展速度十分惊人。据统计,从2004年第一个孔子学院在韩国首尔挂牌到现在,国家汉办已经在154个国家合作建立了548所孔子学院和1193个孔子课堂。中外专兼职教师1万多人,注册学员超过50万人。伴随着孔子学院的遍地开花,海外学习汉语的人数也在逐年增加,孔子学院的教学因地制宜,没有统一的教学模式,有教无类,在孔子学院学习的人有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家庭妇女、政府工作人员、公司职员、大学教授,教学方式灵活多样。孔子学院也走进了社区,组织中国文化周活动,把语言教学与文化推介结合起来。
第二,网络、广播、电视孔子学院开始运营。
国家投入大量资金进行网络孔子学院建设。网站设有58个频道,涵盖汉语学习、中华文化、教学资源、互动社区、孔子学院等五大内容领域,拥有汉语、英语、法语、德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俄语、韩语、日语、泰语等10个语种内容,发布了12000多个不同类型的学习课件,以及近千小时的音视频多媒体内容,为全球汉语学习者、教师以及中国文化爱好者提供丰富的汉语学习资源和多彩的文化内容,并为用户学习汉语提供及时高效的服务和支持。
2007年12月,经国家汉办授权,广播孔子学院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成立,开创了汉语国际传播和推广的新局面,用38种外语向世界各地的学员教授汉语,传播中华文化。多年来,广播孔子学院开发了“每日汉语”“实景汉语”等深受学员喜爱的多语种教材,搭建了无线广播、网络传播、互联网电视、PTV等多媒体、多终端汉语教学平台,推出和承办了“你好,中国”等重要文化推广项目。
2008年12月,经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中国孔子学院总部的批准,中国第一家,也是目前唯一一家电视孔子学院——黄河电视孔子学院正式落户山西。2008年12月18日,随着黄河电视孔子学院向美洲试播,孔子学院“升空”,通过卫星向美洲等地推广汉语,传播中华文化。
第三,汉语国际推广师资队伍建设有所加强。
为了进一步填补国家汉语教师的巨大缺口,各大高校积极设立了汉语国际教育硕士学位并列入国家二级学科,为汉语国际推广培养了更多的优秀人才。国家汉办也加大汉语教师和志愿者的派出力度。海外汉语志愿者和汉语教师人数在逐年增加,同时,汉办更全面培训孔子学院院长、教师、志愿者,确保教师队伍保持较高的文化水平。目前,国家汉办已向全球109个国家派出汉语教师4000余人,志愿者5000多名。
第四,不断加强汉语教材资源开发推广力度。
国家汉办和各大高校共同组织编写了多语种、多类型汉语教材,如常见的“快乐汉语”“成功之路”等,适应了对外汉语教学的需要,同时还向100多个国家的上千所学校赠送教材、图书和音像资料130万册。
第五,制定国际汉语教学标准。
国家汉办为适应汉语国际推广的需要,还制定了面向全世界的《国际汉语能力标准》和《国际汉语教学通用大纲》两大标准。同时,在2017年的孔院大会后,还通过了新的《国际汉语教师标准》。
(二)汉语国际推广中面临的问题和挑战
第一,国际竞争激烈。
众所周知,在文化输出上“西强我弱”的态势历史久远。近年来汉语的国际地位是有所提高,但是,相比于英语等强势语言来说,仍旧处于一个弱势的地位。同时,近些年来,美、英、法、德、日、西班牙、印度等国家都更加重视各自语言的国际推广,纷纷调整推广战略。比如,法语在50个国家为官方语言,目前,在中国也已设立14个法语联盟分部;德国歌德学院宣布“复制”孔子学院建设模式,与各国大学、图书馆合作推广德语;日本宣布加紧在海外增建100个“日语中心”;印度推出“甘地学院”发展计划;韩国大力推行“世宗学院”。
第二,教师、教材和教学问题仍是瓶颈。(www.daowen.com)
在汉语国际推广中,对外汉语教师师资力量短缺,且部分教师水平或跨文化交际能力不够。同时,师资结构队伍不稳定、非职业化、管理力度有所欠缺。许多汉语志愿者和公派教师教学水平不达标,各方面素质有待提高;服务年限一般是一到两年,志愿者服务期满后通常不再继续在该地任教,这不利于学院师资整体建设和培养。另外,本土教师对中国语言文化的掌握不足以单独担负起整个教学任务。
教材方面具体表现为“三个缺乏”,一是缺乏面向不同母语环境下的针对性教材,当前的教材和教学资源不适应外国人的思维、生活和习惯。二是缺乏面向大学、中学、小学以及社会自学者的分层次教材。三是缺乏具有广泛适应性的网络多媒体教材。在课堂教学上,“汉语难学、难教”的问题还没有得到根本性解决。
第三,孔子学院在办学中产生较多的问题。
作为汉语国际推广的龙头产品,孔子学院的发展速度很快。但是,在快速的发展中,也存在不少的问题。
当前孔子学院的运营模式较为单一,主要是国内研究型高校与国外高校联合创办,其资金来源主要为国家汉办项目拨款资助。
由于孔子学院主要依靠国家汉办拨款资助,而国家汉办是由中国政府资助进行汉语国际推广的单位,这就导致了孔子学院的政府色彩过于浓重,这也是一些国家抵制孔子学院的原因。
孔子学院在办学的过程中,主要依靠国家行为,不仅是资金上的支持,还包括人员或其他方面的支持。也就是说孔子学院基本属于不营利的办学机构,这就会导致有的学院配套经费没有稳定的保障,而学院本身正处在汉语教学的初创阶段,不可能获得足够的利润来维持孔子学院的日常运作。更有甚者,有的学院上马以后,连基本的办学条件,如场所、人员都达不到起码的要求。
孔子学院可谓如雨后春笋,遍地开花,其发展速度在语言文化推广机构的建设中史无前例。然而,这样快的速度不仅让大家对其教学质量与可持续发展能力产生了担忧,并会开始质疑运营机制是否存在问题。其实,在孔子学院的运作过程中,还缺少统一的管理机制,以及质量评估体系。
(三)汉语国际推广的未来走向
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化,中国的经济持续高速增长,中国的国际影响力不断提高,中国在世界上的朋友不断增多,越来越多的外国人将来中国学习,汉语国际推广事业还有一个较长的高速发展期。
第一,在汉语国际推广中,教师、教材这两大问题能够得以更好的解决。在未来的汉语推广中,要从以下六个方面来解决教师问题:一是制定完善的师资队伍建设的具体规划。我们应该根据已有的《国际汉语教学标准》和已经颁布的《国际汉语教师标准》,进一步完善对外汉语教师的各项标准,按照标准来培训对外汉语教师。同时,国家汉办还决定在未来几年内,建设一支300人的对外汉语专职教师队伍,这对于解决汉语教师结构不稳定和非职业化有很大帮助。二是加强汉语教师志愿者队伍建设。目前,汉语志愿者在各大孔院中发挥着重大作用,在以后我们还将继续扩大志愿者的派出力度,同时,必须严格志愿者选拔程序,提高志愿者的自身素质,加强对志愿者各方面素质的培训,这样才能确保志愿者能更好地担负起传播中国文化的使命。三是扩大对外汉语专业和非英语语种专业招生规模。在未来几年里,对外汉语学术性硕士将会逐渐缩小招生规模,甚至可能停止招生,同时,汉语国际教育硕士将会更进一步扩大招生规模,以弥补优秀对外汉语师资短缺的现状。另外,由于我们的对外推广并不只面向英语国家,而是面向全世界,所以,我们还要吸引更多专业人才,本科阶段可以让小语种专业的学生进入汉语国际教育专业进行学习,他们能够发挥自己的语言优势,搭起通向全世界的友谊之桥。四是加大“孔子学院奖学金”支持力度。加大奖学金力度,吸引更多喜欢中国文化的留学生来中国学习汉语,学成之后再回国任汉语教师,这也能有效解决国外本土汉语教师稀缺的难题。五是与各国高校合作,设立本土汉语师范专业。汉办可以与国外优秀的高校进行合作,提供资金和人员,帮助国外高校建立起师范类的汉语专业,这对于培养本土汉语教师有重大的意义。六是实施“孔子新汉学计划”。通过来华攻读汉语博士学位、中外高校联合培养、申请合作研究课题资助等方式,为孔子学院的可持续发展培养汉学家型的教师人才。
在教材方面,我们也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努力:一是编写面向不同母语环境和背景下的针对性教材。我们可以根据当地的母语及具体情况来编写适用于不同国家的教材,以此解决教材脱离实际的困境。二是编写面向大学、中学、小学以及社会自学者的分层次教材。根据各个层次学生的不同情况来编写不同的个性化教材,同时,教材还需贴近生活,贴近时代需要。三是提供更多具有广泛适应性的网络多媒体教材。网络是一个非常便捷的传播平台,我们必须在网络上提供更多实用的、适用于更广人群的课件,以此达到更好地推广汉语的效果。四是与国外有汉语或其他语言教学经验的专家、学者进行合作编写适应当地的汉语教材,还可以与国外有关出版社联合出版。
第二,汉语国际推广中教学设计会更加精细化、目的化。在未来的汉语国际推广教学设计中,我们必须深化分课型、分层次教学。在听、说、读、写四方面更加精确地开设确实可行的课程,同时针对不同层级的汉语学习者也要进行更加合理的分班教学。同时,还需继续增加应用型课程。来华留学生或是国外的汉语学习者在学习汉语的同时会选择一些应用型专业,比如商贸汉语、中医汉语、同声传译等。未来的汉语学习中,社会科学、人文科学、艺术、理工、教育、体育、农科都应成为汉语学习者的选择。
我们还需要扩大汉语课程内容的涉及面。现在的汉语教材中对于中国的涉及面还是比较少的,更多的还只是停留在中国的表层文化或是基本概况上。在未来,我们可以将中国文化、中国经济、中国历史、中国政治、中国社会等方面编入具体的课程之中。
在未来,我们还应增加针对性的比较课程。主要是针对当地国家的情况,可对语言、文化、社会等方面进行对比,并以此来开设课程,帮助当地的汉语学习者找出中国文化与他们自身文化的差异,以便于他们更好地理解汉语和中国文化。
第三,对国内对外汉语教学进行改革。国家加大政府奖学金的投入,吸引更多来华留学生;改革和创新汉语水平考试,国家加大对各个高校招收外国留学生的资金投入,鼓励各个高校招收更多来华留学生,尤其是高层次的研究生和本科生。国内各高校之间的竞争也会日益激烈,教学质量、宣传技巧、服务水平、学校声誉都会成为竞争的重要指标。国内各个高校为了争取优质生源,在师资配备、管理制度、海外推介、国际合作与交流等各个方面一定会不遗余力。同时,为了全方位适应学习汉语的要求,我们必须不断地对汉语水平考试进行人性化的改革,将汉语水平考试向一种鼓励化、激励化的措施转变。
第四,孔子学院将进一步提高办学层次,实行可持续发展。孔子学院在今后的发展中必须更加充分地发挥自身优势,因国、因地、因校制宜,逐步形成各具特色的办学模式,成为各国人民学习汉语言文化、了解中国,尤其是当代中国的重要场所,所以,孔子学院要从以下几方面来加强自身建设:一是孔子学院规模将进一步扩大。很多人认为目前国家汉语推广仍处于起步阶段,但是,汉办已在全球设有超过500所孔子学院,这是否膨胀得过快?其实并不是这样,国家汉办在未来还会建立起更多的孔子学院,这将更进一步推动汉语国际推广事业的发展。在世界范围内广泛建立孔子学院是为了将汉语更快推广到世界每一个角落,加快与世界各地的文化交流。且在世界“汉语热”的风潮下,许多欧洲高校都在积极申请成立孔子学院。现在国外大学认为孔子学院是金字招牌,是国际化,特别是与中国有实质性交流的标志。所以,广泛地建立孔子学院的趋势必将继续延续下去。二是孔子学院运营模式多样化。在未来,孔子学院的运营模式将改变以前单一的模式,加强与国外企业、社区和图书馆的合作,深化运营模式的多样化。就孔子学院的发展现状来说,应该尤其注重结合当地情况,在合办方中加入社团、社区或公司企业这一环节,以拓展生源并增加资金来源,实现多样化的生存模式。三是孔子学院课程设置“本土化”。在将来的课程设置中,我们必须针对所在国的实际情况来决定孔子学院开设的课程,减少不符合实际情况的课程,增加当地学生感兴趣或是对当地学生有针对性的课程。四是加强网络孔子学院建设,整合线上线下资源。我们必须充分利用网络资源,大力建设网络平台,以此来更加快速有效地推进汉语国际推广事业。提供资源,把现有的优秀汉语教材和课件都搬到网上去,让各国的汉语教师都能够很便捷地获取到课件,为第一线教师提供教学资源。我们还可以利用网络开展交互式学习,必须确保网络后台24小时都有教师工作,为教师和学生开展交互式的学习提供服务。同时,加快网络的更新速度,及时公布国内国外的汉语教学最新情况,扩大网络课程的数量,并提高网络课程的质量。另外,我们还可以开发手机应用软件,发展“手机网络孔子学院”,方便学生随时学习。五是建立起孔子学院完整的质量评估体系。孔子学院总部应完善质量评估体系,加强对各个孔子学院的管理,帮助各个孔子学院建立起自己的质量评估体系,加强自我管理。孔子学院实行质量评估,进行赏罚与优胜劣汰,是实现其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现在每年评选“优秀孔子学院”就是该要求的体现。同时,人力资源的可持续供应、创新合作办学模式、高层次的交流合作、推进本土化建设等是各个孔子学院还待解决的问题。因此,孔子学院需继续完善自身,实现可持续发展。
第五,深化海外汉语教育的发展。正确认识海外汉语的未来走向,科学地制定语言规划,对于海外汉语的维护和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根据郭熙先生2001年在马来西亚的一次关于“汉语的国际地位及海外华语未来的走向”的演讲,我们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来预测未来海外汉语教育的发展趋势:一是要继续加强并长久坚持传统教育,积极推动汉语国际推广。中国的全面发展为海外汉语教育注入了新的活力。国外华人也素有重视华教的传统。目前,应该紧抓机遇,使新一代明确认识到语言和文化的关系,认识到在今天的发展中继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性,而掌握汉语是继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桥梁。二是要在未来的汉语教育中坚持主体化和多元化的统一。过去海外华校的一些语文工作者出于对汉语的热爱,片面地强调汉语的纯正和规范。这样做的一个严重后果是海外许多年轻人谈汉语色变,使得他们失去了学习汉语的信心。在汉语教育中坚持主体化才能保证汉语不变质,才能有助于同全世界华人的沟通;而只有坚持多元化,才能保证汉语的多样性,更好地为所在国的华人服务。为了主体化和多元化的统一,我们必须适时地在世界各地华人之间开展协调工作。在汉语和各地华人之间采取协调的方法,既遵循了语言发展的规律,也是对各地华人语言使用现状的尊重。三是处理好汉语和当地国语或其他友族语言的关系。世界正在向多极化发展,整个人类正在进入双语或多语的时代。发展汉语教育不是要发展单一语言的教育,也不是要搞民族主义。一个优秀的民族一定是对其他优秀文化兼收并蓄的民族,这种兼收并蓄当然也包括语言。所以,在华校里,我们并不能片面地坚持汉语教育,而应该坚持双语或是多语教育。
第六,处理好汉办与侨办、孔子学院与海外华校,以及孔子学院教师和华人学校教师的关系。在汉语国际推广中,国家汉办和侨办都起到了非常重大的作用。国家汉办通过大规模兴办孔子学院来向更多的外国人传播汉语和中国文化,而侨办只是通过海外华校来推广汉语,使得更多的华侨华人保留自己的“中华根”。在今后的汉推事业中,我们必须处理好两者之间的关系,可以加强两者间的联系,共同选派更多的志愿者和专职汉语教师出国任教,建设起更高质量的汉语教师队伍;共同开发适应性强、实用度高的汉语教材;还可以互相加强监督,使得汉语国际推广事业能够更好地落到实处。
孔子学院和海外华校都是汉语国际推广事业“走出去”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为汉推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在今后的工作中,我们也必须密切孔子学院和海外华校的关系,加强两者之间的联合。孔子学院和华校在课程设置上可以相互参考,取长补短;两者也可共同开展以汉语为主题的活动,丰富汉语学习者的学习生活,调动起他们学习汉语的热情;用时,两者还可以进行学术交流,共同研究更有实效性的汉语教学方法,为海外汉语教学的探索做出贡献。汉语国际推广事业虽然还处于初期阶段,通过中外各方的共同努力,现在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但与此同时,汉推事业也碰到了许多问题与挑战。这些问题需要我们去深入研究和努力探索,以便汉语国际推广事业在今后的发展中更加充分地发挥自身优势,因国、因地、因校制宜,逐步形成各具特色的推广模式,成为各国人民学习汉语言文化、了解中国尤其是当代中国的重要方式,也成为传播汉语、宣扬中国文化的第一品牌。汉语国际推广事业的前途是光明的,虽然我们现在还依旧面临着一系列的问题和挑战,也还处于事业发展的初级阶段,但是我们仍然可以预测到汉推事业未来的蓬勃发展。只要我们在未来进一步贯彻落实好“请进来”和“走出去”这两大战略,吸引更多的外国人学习汉语,感受中国文化;并不断解决汉推事业中遇到的问题,突破“三教”瓶颈,不断改革汉语教学方式;积极改进孔子学院的办学模式,强化机制管理,增强可持续发展的能力;更要不断密切孔子学院与海外华校的关系,实现共赢发展。
未来的世界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势,中国要在世界之林立足,就要适应多元化的趋势,积极吸收世界的优秀文化,同时,也不断输出自己的优秀文化。汉语国际推广事业是符合世界发展趋势的,也是有利于中国自身发展的,我们必须大力给予支持,并在汉语推广事业中贡献出自己年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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