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作者认为,美国可能已经准备好签署多份双边自由贸易协定,在必要情况下利用国际安全关系作为取得此类双边协定的筹码。美国关于重启《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和《美韩自由贸易协定》谈判的声明表明,消除双边贸易不平衡是美国贸易政策的主要目标。以上事实表明,美国签订新的双边自由贸易协定所带来的好处可能极为有限,仅仅是一种防止现有贸易关系更大程度恶化的应急性预防措施。
日本作为美国退出TPP后的第一大经济体,与美国的双边自由贸易协定谈判至今为止仍困难重重。尤其是两国农业、汽车和服务部门的自由化谈判特别复杂,日本可能被迫在农业方面做出重大让步以换取美国汽车市场的较小让步,而这使得此项协定难以在日本国会通过。美国与其他较小的亚太经济体的自由贸易协定只能为其提供很少的经济利益,政治象征意义远超于经济价值本身。
在报告模型中,作者假设美日双边自由贸易协定的非关税减让措施为TPP原计划的一半,并假设双方在汽车市场没有让步,日本在农业市场取得了较多的优势。(www.daowen.com)
报告中的政策模拟采用Petri和Plummer(2016)的可计算一般均衡(CGE)模型,分析了排除美国的TPP、推行RCEP以及美日双边自由贸易协定的情况。此模型可以在网站中找到[6],其包含了基于最新的创新贸易理论方面的进展,具体包括企业水平的生产力差异分析以及比其他同类研究更为详细的国际贸易和投资壁垒方面的政策参数。
报告作者通过对模拟结果的分析认为,曾经的以美国作为全球经济主导的现实可能随着其退出TPP而有所改变,世界经济可能转向其他政策模式[7]。报告指出,即使只有11个成员的TPP也可以为成员国带来好处,尽管此时的预期收益仅为美国退出前的三分之一左右。美国退出TPP受损最大的经济体是那些提供重大政策让步的国家,例如越南和马来西亚,因为它们加入TPP的主要目的是进入美国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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