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幅员辽阔,地区间也存在较大差异,而世界银行每年发布的《营商环境报告》仅基于中国最大的两个商业城市上海和北京来计算,并未涉及经济体内部的营商环境情况^[42]。因此本节主要采用普华永道发布的《2018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质量报告》来讨论中国地区间营商环境现状及差距情况。需要说明的是,其他机构发布的城市级营商环境报告的结论也较为相似。

图6-2　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质量指数(2018年)

●数据来源:普华永道中国联合数联铭品、财新智库和新经济发展研究院发布的《2018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质量报告》。

从方法来看,《2018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质量报告》主要从城市吸引力和企业发展力两个维度进行衡量:前者主要采用企业在城市间迁移情况来测度,在控制地理、人口、经济等短期因素后即获得企业吸引力指标,后者主要对比企业迁移前后发展状况,采用计量方法来模拟两地区相似企业发展差异,进而测算出企业的发展力,报告提供的最终城市级营商环境质量指数即为城市吸引力乘以企业发展力获得。

该报告覆盖了中国80个城市,从测算结果来看,深圳、北京、上海、成都营商环境指数得分最高,均为90分以上,位列前4名;紧随其后的是广州、西安、杭州,得分均在80分以上,位列前7名;最后三座位列全国营商环境前10名的城市为宁波、重庆、长沙。

普华永道《2018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质量报告》发布的全国营商环境前30位城市以直辖市和省会城市为主,从地理分布来看,主要位于珠三角、长三角、京津冀等地区的城市群。此外,民营企业在调查中反映的营商环境不足,包括融资难、税负重、存在准入限制等方面,这正是我国当前营商环境改革着力解决问题。今年以来我国切实落实减税降费,包括个税改革、增值税改革等多项内容,下调了制造、零售、交通运输等多个行业增值税税率,切实减轻企业税费负担;此外,2018年10月以来,中央提出一系列支持民营发展的政策,如新增贷款“一二五”目标,争取三年以后,银行业对民营企业的贷款占新增公司类贷款的比例不低于50%,缓解民营企业融资难问题,激发市场活力。

在2018年6月国务院“放管服”改革转变政府职能会议中提出了多项改善营商环境的具体发展要求:如五年内企业开办时间压缩到5个工作日内,工程建设项目全流程审批时间和进出口通关时间均压减一半,实行全国统一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制度,进一步减税降费,五年内不动产登记时间和电力用户办电时间均压缩三分之二以上,打造全国一体化政务服务平台,三年内实现国务院部门数据共享、满足地方普遍性政务需求,五年内政务服务事项全面实现“一网通办”等。这也显示未来我国将持续发力,以营商环境改革为抓手,激活企业主动性和创造力,打造具有国际吸引力和竞争力的市场环境,保障经济平稳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

【注释】

[1]根据张志铭、王美舒(2018)的梳理,“营商”这一叫法在2004年前比较少见,主要见于中国香港地区,后来根据世界银行对其报告Doing Business的官方中文翻译《营商环境报告》,“营商”用法在大陆地区成为主流,目前在中国台湾地区仍翻译为《经商环境报告》。

[2]如2005年世界银行发布的《世界发展报告》(World Development Report)中就定义“投资环境”(investment climate)为与本土企业投资生产、创造就业岗位、扩大规模的激励和机会相关的所有本土要素的集合。

[3]张志铭,王美舒.中国语境下的营商环境评估[J].中国应用法学,2018(15):29—37.

[4]李明阳.“放管服”政策背景下北京市营商环境研究评述[J].经济研究导刊,2018(31):130—145.

[5]王靖.从纳税指标入手优化税收营商环境[J].中国市场,2018(12):148—149.

[6]世行投资环境调查中会询问各国企业在经营中遭遇的偷窃损失、采取安保措施的花费等,以此度量犯罪带来的直接和间接成本增加;类似的,腐败也包括贿赂行为花费和与官员、政府打交道的时间成本等。

[7]在世界银行2005年报告对48个国家的企业统计来看,政策相关风险问题非常突出,有28%的企业认为“政策不确定性”是其面临的最重要的风险约束、23%的企业认为“宏观经济不稳定”是最重要风险,远超对其他问题如税收(19%)、腐败(10%)、电力(2%)等的关注。

[8]从Djankov等(2002)对85个国家开办企业门槛的测算结果来看,各国之间三类指标的差异均非常大:(1)开办企业的流程数量最低为2项(加拿大)、最高为21项(多米尼加共和国),全部样本平均流程数约为10项;(2)办理全部流程的等待时间最低为2天(澳大利亚、加拿大)、最高为152天(马达加斯加),样本平均等待时间为47个工作日;(3)开办企业花费费用占年度人均GDP的比重最低为0.5%(美国),最高为4.6倍(多米尼加),样本平均值约为47%。

[9]Geginat C,Ramalho R.Electricity Connections and Firm Performance in 183 Countries[J].Policy Research Working Paper,2016.

[10]Iimi A.Effects of Improving Infrastructure Quality on Business Costs:Evidence from Firm-Level Data in Eastern Europe and Central Asia[J].Developing Economies,2011,49(2):121—147.

[11]Djankov S,Ganser T,Mcliesh C,et al.The Effect of Corporate Taxes on Investment and Entrepreneurship[J].American Economic Journal Macroeconomics,2010,2(3):31—64.

[12]如行政特权、内定转让定价、过高管理层薪酬、金融资产交易、增发股票或贷款、通过盗窃或欺诈获取公司财产等方式,可见Djankov等(2008)。

[13]世界银行报告《2005年世界发展报告》指出,根据政策可预见性的提升程度不同,企业投资意愿提升幅度也存在差异,当政策可预见性进行了微小、中等、显著这三类程度的提升,企业投资意愿会增加接近2%、12%、33%。

[14]Djankov S,Freund C,Pham C S.Trading on Time[J].Review of Economics&Statistics,2010,92(1):166—173.

[15]Djankov等(2010)列举了一个例子,如果乌干达能够将该国商品平均的出厂到装船时间从58天减少到27天,那么乌干达的整体出口额能够增加31%,效果等同于乌干达与其主要贸易伙伴靠近了2200千米距离。

[16]董志强,魏下海,汤灿晴.制度软环境与经济发展——基于30个大城市营商环境的经验研究[J].管理世界,2012(4):9—20.

[17]方颖,赵扬.寻找制度的工具变量:估计产权保护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J].经济研究,2011(5):138—148.

[18]江静.制度、营商环境与服务业发展——来自世界银行《全球营商环境报告》的证据[J].学海,2017(1).

[19]分地区、分项目的改革细节可见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报告项目网站:http://chinese.doingbusiness.org/zh/reforms/reforms-count。

[20]这11个国家分别为:孟加拉国、巴西、中国、印度、印度尼西亚、日本、墨西哥、尼日利亚、巴基斯坦、俄罗斯和美国。

[21]参见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报告项目官方网站http://www.doingbusiness.org/。

[22]钟飞腾,凡帅帅.投资环境评估、东亚发展与新自由主义的大衰退——以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报告为例[J].当代亚太,2016(6):118—154.

[23]2019年报告中罗列的全球进步最快经济体为:阿富汗、吉布提、中国、阿塞拜疆、印度、多哥、肯尼亚、科特迪瓦、土耳其和卢旺达。

[24]举例来说,2019年一栏对应的就是2018年5月前对中国营商环境的评估结果,2018年一栏为2017年5月前的结果,以此类推。

[25]为减轻企业负担,我国先推行“五证合一”改革(即“工商营业执照”“组织机构代码证”“税务登记证”“社会保险登记证”“统计登记证”五项),改变了企业办理证照需要跑工商、质检、税务、统计和人社5个部门、提交几十份材料、等待40多天时间的旧模式,转为只需要在工商一个窗口提供一份材料,3个工作日内即可领取“五证合一”的营业执照,目前推进的“多证合一”是在五证合一的基础上新增了其他22项登记、备案事项。具体参见中国青年网2017年7月27日转载的长江日报《一套材料一表登记一窗受理》报道,网址为http://news.youth.cn/jsxw/201707/t20170727_10382836.htm。

[26]罗培新.世界银行营商环境评估方法论:以“开办企业”指标为视角[J].东方法学,2018(6).

[27]新华网.李克强:持续深化“放管服”改革　推动政府职能深刻转变[EB/OL].http://www.xinhuanet.com//2018-06/28/c_1123051832.htm.

[28]经济观察网.国家电网公司优化营商环境　深化电力体制改革工作情况[EB/OL].http://mini.eastday.com/a/180326162109798-2.html,2018-3-26.

[29]国家电网有限公司.我国“获得电力”指标提升至全球第14位[EB/OL].http://www.sasac.gov.cn/n2588025/n2588124/c9771226/content.html,2018-11-02.

[30]上海市杨浦区政府网站.上海优化营商环境改革最新政策解读之四:登记财产[EB/OL].http://www.shyp.gov.cn/shyp/yshj-zcjd/20180428/155485.html.

[31]土地管理质量指数主要评分标准包含近30题(每题得分0—1),具体包括如产权在不动产登记处如何登记保存、地块地图在地图测绘部门如何保存、土地所有权登记处和地图测绘部门如何挂钩等各个方面。

[32]司法程序质量得分包括法院结构与诉讼程序、案件管理、法庭自动化、替代性纠纷解等方面。

[33]按照上海法院审判管理系统统计,2017年时上海法院执行合同时间约为272天,但是世行认为法院统计口径与世界银行报告不同,因此保持400多天的执行时间结果。参见2018年5月18日发布在政府网站的新闻报道《上海优化营商环境改革最新政策解读之七:执行合同》,网址为http://www.shyp.gov.cn/shyp/yshj-zcjd/20180521/156739.html。

[34]参见上海市口岸服务办公室官方网站2018年5月4日发布新闻报道,标题为《2018年上海口岸“优化跨境贸易营商环境、提升贸易便利化服务水平”新闻通气会实况》,网址为http://www.shport.gov.cn/xwzx/001003/20180504/08bd245f-6584-4bc6-b1b7-8703d8130383.html。

[35]罗秦.税务营商环境的国际经验比较与借鉴[J].税务研究,2017(11):28—33.

[36]包括增值税出口退税、税务审计和行政税务上诉等,涵盖报税后的流程,报税后程序体现了纳税人与税务当局之间复杂的关系(罗秦,2017)。

[37]罗秦(2017)指出世行指标也存在一定问题,如企业假定前提过多、纳税指标的种类有限、几个纳税指标仅是简单加总、采集对象范围偏窄、税后流程指标不易监测等,尚不能全面充分地反映一国特别是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的税务营商环境的真实情况。

[38]参见杨浦区政府官方网站报道,题为《上海优化营商环境改革最新政策解读之五:纳税》,网址为http://www.shyp.gov.cn/shyp/yshj-zcjd/20180504/155879.html。

[39]潘闻闻.对标世界银行指标体系改善上海营商环境[J].科学发展,2018.

[40]参见北京市住建委网站2018年4月17日发布新闻《市住建委改善营商环境措施全部落地》,网址为http://www.bjjs.gov.cn/bjjs/xxgk/xwfb/512871/index.shtml。

[41]具体假设情景可见世界银行网站http://www.doingbusiness.org/en/methodology/resolving-insolvency,主要是一家在该经济体最大商业城市运行的有限责任公司,创办者拥有51%股权、在市中心拥有酒店不动产,员工201人、供应商50家,有贷款等。

[42]世界银行在2008年发布了全国30个城市(26个省会城市和自治区首府、4个直辖市)的营商环境情况,包括政策法规制定和执行力度差异,考虑到样本量较少且时间较久远,因此未采用这套指标进行讨论。(www.daowen.com)

图6-2　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质量指数(2018年)

●数据来源:普华永道中国联合数联铭品、财新智库和新经济发展研究院发布的《2018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质量报告》。

从方法来看,《2018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质量报告》主要从城市吸引力和企业发展力两个维度进行衡量:前者主要采用企业在城市间迁移情况来测度,在控制地理、人口、经济等短期因素后即获得企业吸引力指标,后者主要对比企业迁移前后发展状况,采用计量方法来模拟两地区相似企业发展差异,进而测算出企业的发展力,报告提供的最终城市级营商环境质量指数即为城市吸引力乘以企业发展力获得。

该报告覆盖了中国80个城市,从测算结果来看,深圳、北京、上海、成都营商环境指数得分最高,均为90分以上,位列前4名;紧随其后的是广州、西安、杭州,得分均在80分以上,位列前7名;最后三座位列全国营商环境前10名的城市为宁波、重庆、长沙。

普华永道《2018中国城市营商环境质量报告》发布的全国营商环境前30位城市以直辖市和省会城市为主,从地理分布来看,主要位于珠三角、长三角、京津冀等地区的城市群。此外,民营企业在调查中反映的营商环境不足,包括融资难、税负重、存在准入限制等方面,这正是我国当前营商环境改革着力解决问题。今年以来我国切实落实减税降费,包括个税改革、增值税改革等多项内容,下调了制造、零售、交通运输等多个行业增值税税率,切实减轻企业税费负担;此外,2018年10月以来,中央提出一系列支持民营发展的政策,如新增贷款“一二五”目标,争取三年以后,银行业对民营企业的贷款占新增公司类贷款的比例不低于50%,缓解民营企业融资难问题,激发市场活力。

在2018年6月国务院“放管服”改革转变政府职能会议中提出了多项改善营商环境的具体发展要求:如五年内企业开办时间压缩到5个工作日内,工程建设项目全流程审批时间和进出口通关时间均压减一半,实行全国统一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制度,进一步减税降费,五年内不动产登记时间和电力用户办电时间均压缩三分之二以上,打造全国一体化政务服务平台,三年内实现国务院部门数据共享、满足地方普遍性政务需求,五年内政务服务事项全面实现“一网通办”等。这也显示未来我国将持续发力,以营商环境改革为抓手,激活企业主动性和创造力,打造具有国际吸引力和竞争力的市场环境,保障经济平稳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

【注释】

[1]根据张志铭、王美舒(2018)的梳理,“营商”这一叫法在2004年前比较少见,主要见于中国香港地区,后来根据世界银行对其报告Doing Business的官方中文翻译《营商环境报告》,“营商”用法在大陆地区成为主流,目前在中国台湾地区仍翻译为《经商环境报告》。

[2]如2005年世界银行发布的《世界发展报告》(World Development Report)中就定义“投资环境”(investment climate)为与本土企业投资生产、创造就业岗位、扩大规模的激励和机会相关的所有本土要素的集合。

[3]张志铭,王美舒.中国语境下的营商环境评估[J].中国应用法学,2018(15):29—37.

[4]李明阳.“放管服”政策背景下北京市营商环境研究评述[J].经济研究导刊,2018(31):130—145.

[5]王靖.从纳税指标入手优化税收营商环境[J].中国市场,2018(12):148—149.

[6]世行投资环境调查中会询问各国企业在经营中遭遇的偷窃损失、采取安保措施的花费等,以此度量犯罪带来的直接和间接成本增加;类似的,腐败也包括贿赂行为花费和与官员、政府打交道的时间成本等。

[7]在世界银行2005年报告对48个国家的企业统计来看,政策相关风险问题非常突出,有28%的企业认为“政策不确定性”是其面临的最重要的风险约束、23%的企业认为“宏观经济不稳定”是最重要风险,远超对其他问题如税收(19%)、腐败(10%)、电力(2%)等的关注。

[8]从Djankov等(2002)对85个国家开办企业门槛的测算结果来看,各国之间三类指标的差异均非常大:(1)开办企业的流程数量最低为2项(加拿大)、最高为21项(多米尼加共和国),全部样本平均流程数约为10项;(2)办理全部流程的等待时间最低为2天(澳大利亚、加拿大)、最高为152天(马达加斯加),样本平均等待时间为47个工作日;(3)开办企业花费费用占年度人均GDP的比重最低为0.5%(美国),最高为4.6倍(多米尼加),样本平均值约为47%。

[9]Geginat C,Ramalho R.Electricity Connections and Firm Performance in 183 Countries[J].Policy Research Working Paper,2016.

[10]Iimi A.Effects of Improving Infrastructure Quality on Business Costs:Evidence from Firm-Level Data in Eastern Europe and Central Asia[J].Developing Economies,2011,49(2):121—147.

[11]Djankov S,Ganser T,Mcliesh C,et al.The Effect of Corporate Taxes on Investment and Entrepreneurship[J].American Economic Journal Macroeconomics,2010,2(3):31—64.

[12]如行政特权、内定转让定价、过高管理层薪酬、金融资产交易、增发股票或贷款、通过盗窃或欺诈获取公司财产等方式,可见Djankov等(2008)。

[13]世界银行报告《2005年世界发展报告》指出,根据政策可预见性的提升程度不同,企业投资意愿提升幅度也存在差异,当政策可预见性进行了微小、中等、显著这三类程度的提升,企业投资意愿会增加接近2%、12%、33%。

[14]Djankov S,Freund C,Pham C S.Trading on Time[J].Review of Economics&Statistics,2010,92(1):166—173.

[15]Djankov等(2010)列举了一个例子,如果乌干达能够将该国商品平均的出厂到装船时间从58天减少到27天,那么乌干达的整体出口额能够增加31%,效果等同于乌干达与其主要贸易伙伴靠近了2200千米距离。

[16]董志强,魏下海,汤灿晴.制度软环境与经济发展——基于30个大城市营商环境的经验研究[J].管理世界,2012(4):9—20.

[17]方颖,赵扬.寻找制度的工具变量:估计产权保护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J].经济研究,2011(5):138—148.

[18]江静.制度、营商环境与服务业发展——来自世界银行《全球营商环境报告》的证据[J].学海,2017(1).

[19]分地区、分项目的改革细节可见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报告项目网站:http://chinese.doingbusiness.org/zh/reforms/reforms-count。

[20]这11个国家分别为:孟加拉国、巴西、中国、印度、印度尼西亚、日本、墨西哥、尼日利亚、巴基斯坦、俄罗斯和美国。

[21]参见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报告项目官方网站http://www.doingbusiness.org/。

[22]钟飞腾,凡帅帅.投资环境评估、东亚发展与新自由主义的大衰退——以世界银行营商环境报告为例[J].当代亚太,2016(6):118—154.

[23]2019年报告中罗列的全球进步最快经济体为:阿富汗、吉布提、中国、阿塞拜疆、印度、多哥、肯尼亚、科特迪瓦、土耳其和卢旺达。

[24]举例来说,2019年一栏对应的就是2018年5月前对中国营商环境的评估结果,2018年一栏为2017年5月前的结果,以此类推。

[25]为减轻企业负担,我国先推行“五证合一”改革(即“工商营业执照”“组织机构代码证”“税务登记证”“社会保险登记证”“统计登记证”五项),改变了企业办理证照需要跑工商、质检、税务、统计和人社5个部门、提交几十份材料、等待40多天时间的旧模式,转为只需要在工商一个窗口提供一份材料,3个工作日内即可领取“五证合一”的营业执照,目前推进的“多证合一”是在五证合一的基础上新增了其他22项登记、备案事项。具体参见中国青年网2017年7月27日转载的长江日报《一套材料一表登记一窗受理》报道,网址为http://news.youth.cn/jsxw/201707/t20170727_10382836.htm。

[26]罗培新.世界银行营商环境评估方法论:以“开办企业”指标为视角[J].东方法学,2018(6).

[27]新华网.李克强:持续深化“放管服”改革　推动政府职能深刻转变[EB/OL].http://www.xinhuanet.com//2018-06/28/c_1123051832.htm.

[28]经济观察网.国家电网公司优化营商环境　深化电力体制改革工作情况[EB/OL].http://mini.eastday.com/a/180326162109798-2.html,2018-3-26.

[29]国家电网有限公司.我国“获得电力”指标提升至全球第14位[EB/OL].http://www.sasac.gov.cn/n2588025/n2588124/c9771226/content.html,2018-11-02.

[30]上海市杨浦区政府网站.上海优化营商环境改革最新政策解读之四:登记财产[EB/OL].http://www.shyp.gov.cn/shyp/yshj-zcjd/20180428/155485.html.

[31]土地管理质量指数主要评分标准包含近30题(每题得分0—1),具体包括如产权在不动产登记处如何登记保存、地块地图在地图测绘部门如何保存、土地所有权登记处和地图测绘部门如何挂钩等各个方面。

[32]司法程序质量得分包括法院结构与诉讼程序、案件管理、法庭自动化、替代性纠纷解等方面。

[33]按照上海法院审判管理系统统计,2017年时上海法院执行合同时间约为272天,但是世行认为法院统计口径与世界银行报告不同,因此保持400多天的执行时间结果。参见2018年5月18日发布在政府网站的新闻报道《上海优化营商环境改革最新政策解读之七:执行合同》,网址为http://www.shyp.gov.cn/shyp/yshj-zcjd/20180521/156739.html。

[34]参见上海市口岸服务办公室官方网站2018年5月4日发布新闻报道,标题为《2018年上海口岸“优化跨境贸易营商环境、提升贸易便利化服务水平”新闻通气会实况》,网址为http://www.shport.gov.cn/xwzx/001003/20180504/08bd245f-6584-4bc6-b1b7-8703d8130383.html。

[35]罗秦.税务营商环境的国际经验比较与借鉴[J].税务研究,2017(11):28—33.

[36]包括增值税出口退税、税务审计和行政税务上诉等,涵盖报税后的流程,报税后程序体现了纳税人与税务当局之间复杂的关系(罗秦,2017)。

[37]罗秦(2017)指出世行指标也存在一定问题,如企业假定前提过多、纳税指标的种类有限、几个纳税指标仅是简单加总、采集对象范围偏窄、税后流程指标不易监测等,尚不能全面充分地反映一国特别是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的税务营商环境的真实情况。

[38]参见杨浦区政府官方网站报道,题为《上海优化营商环境改革最新政策解读之五:纳税》,网址为http://www.shyp.gov.cn/shyp/yshj-zcjd/20180504/155879.html。

[39]潘闻闻.对标世界银行指标体系改善上海营商环境[J].科学发展,2018.

[40]参见北京市住建委网站2018年4月17日发布新闻《市住建委改善营商环境措施全部落地》,网址为http://www.bjjs.gov.cn/bjjs/xxgk/xwfb/512871/index.shtml。

[41]具体假设情景可见世界银行网站http://www.doingbusiness.org/en/methodology/resolving-insolvency,主要是一家在该经济体最大商业城市运行的有限责任公司,创办者拥有51%股权、在市中心拥有酒店不动产,员工201人、供应商50家,有贷款等。

[42]世界银行在2008年发布了全国30个城市(26个省会城市和自治区首府、4个直辖市)的营商环境情况,包括政策法规制定和执行力度差异,考虑到样本量较少且时间较久远,因此未采用这套指标进行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