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规模和速度都突飞猛进,根据《2017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显示,截至2017年底,中国有2.55万家境内投资者在国(境)外共设立对外直接投资企业3.92万家,分布在全球189个国家(地区),境外企业资产总额6万亿美元,对外直接投资累计净额(以下简称“存量”)达18090.4亿美元,其中股权投资8730.9亿美元,占48.3%;收益再投资6858.6亿美元,占37.9%;债务工具投资2500.9亿美元,占13.8%。再根据联合国贸发会议(UNCTAD)《2018世界投资报告》的数据表明,2017年全球外国直接投资流出流量1.43万亿美元,年末存量30.84万亿美元。以此为基数计算,2017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分别占全球当年流量、存量的11.1%和5.9%,流量按全球国家(地区)排名位列第3位^[4]。然而,区别以往中国对外投资企业中国有企业占主导地位的格局,2017年公报数据显示民营企业对外投资规模开始大幅增长,占比逐渐逼近国有企业,尤其是浙江、江苏、山东、广东等对外直接投资大省,民营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占对外投资大都超过50%,有的甚至高达80%,在对外投资中逐渐占据越来越重要的份额,已经逐渐成为中国企业对外投资中不可忽视的力量。例如,《2017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指出,2017年中国对外非金融类投资流量中,属非公有经济控股的境内投资者对外投资679.4亿美元,占48.7%;公有经济控股对外投资715.6亿美元,占51.3%。另外,截至2017年末,在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16062.5亿美元存量中,国有企业占49.1%,较上年下降5.2个百分点;非国有企业占50.9%,其中有限责任公司占16.4%,股份有限公司占8.7%,个体经营占7.4%,私营企业占6.9%,港澳台商投资企业占5.8%,外商投资企业占3%,股份合作企业占0.5%,集体企业占0.3%,其他占1.9%^[5]。虽然对外投资过程中,我国民营企业对外投资热情和步伐都在提高和加快,但是相对国有企业而言,民营企业面临更多的难题,其中首要问题就是融资约束问题。根据2013年《中国企业对外投资现状及意向调查报告》,在所有对外直接投资的各种不利因素中,60%以上的企业都认为,企业能否顺利募集资金是制约企业投资的决定性因素。正如Silva(2011)研究指出,企业的融资约束,不仅能够对企业,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的企业在国内发展造成一定的影响,而且是中小型企业实施国际化战略,进行对外直接投资的最重要的障碍。

图5-2　2006—2017年中国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存量占比情况

●资料来源:《2017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

民营企业尤其是中小型企业对外直接投资一般都是依靠自身的内源性融资,外部的正规性融资较少,甚至有些中小型企业职能依靠民间融资进行对外投资。2013年,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对我国15个省千家企业,其中中小企业数量占有86.6%的比重,进行问卷调查。问卷主要内容是,企业在进行对外投资的融资来源主要是哪些?问卷结果显示,约53%的受调查企业借助自有资金进行对外直接投资,21%的企业认为来自“银行信贷”,11%的企业依靠资本市场进行直接融资,另有7.1%的企业指出投资伙伴参股是主要方式,还有5%的企业指出企业融资依靠的是民间非官方融资方式。因此,可见,民营企业融资方式受限,融资渠道单一成为企业进一步实施国家化战略的绊脚石。整体上看,我国中小型民营企业可供选择的融资范围非常狭小,创新型融资方式也收到较大限制。其中例如科技型民营企业,属于轻资产的公司,其自身所能够提供的抵押资产较少,且银行对其未来发展前景尚不清晰,也很难对其提供强有力的融资支持,导致其或者依靠风险投资,或者依靠民间资本进行融资。这都导致我国中小型民营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与资本市场脱节现象严重。另外,民营企业因为资金缺乏、融资成本较高和融资约束的困扰导致其很难在国外市场立足。此外,由于中小企业规模实力有限,能获得金融机构信贷支持的机会偏少。

图5-2　2006—2017年中国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存量占比情况

●资料来源:《2017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

民营企业尤其是中小型企业对外直接投资一般都是依靠自身的内源性融资,外部的正规性融资较少,甚至有些中小型企业职能依靠民间融资进行对外投资。2013年,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对我国15个省千家企业,其中中小企业数量占有86.6%的比重,进行问卷调查。问卷主要内容是,企业在进行对外投资的融资来源主要是哪些?问卷结果显示,约53%的受调查企业借助自有资金进行对外直接投资,21%的企业认为来自“银行信贷”,11%的企业依靠资本市场进行直接融资,另有7.1%的企业指出投资伙伴参股是主要方式,还有5%的企业指出企业融资依靠的是民间非官方融资方式。因此,可见,民营企业融资方式受限,融资渠道单一成为企业进一步实施国家化战略的绊脚石。整体上看,我国中小型民营企业可供选择的融资范围非常狭小,创新型融资方式也收到较大限制。其中例如科技型民营企业,属于轻资产的公司,其自身所能够提供的抵押资产较少,且银行对其未来发展前景尚不清晰,也很难对其提供强有力的融资支持,导致其或者依靠风险投资,或者依靠民间资本进行融资。这都导致我国中小型民营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与资本市场脱节现象严重。另外,民营企业因为资金缺乏、融资成本较高和融资约束的困扰导致其很难在国外市场立足。此外,由于中小企业规模实力有限,能获得金融机构信贷支持的机会偏少。

图5-3　2013年企业对外投资资金来源比例(www.daowen.com)

●资料来源:《2013年中国企业对外投资现状及意向调查报告》。

图5-3　2013年企业对外投资资金来源比例

●资料来源:《2013年中国企业对外投资现状及意向调查报告》。

图5-4　2017年末中国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存量按境内投资者注册类型分布情况

●资料来源:《2017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

图5-4　2017年末中国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存量按境内投资者注册类型分布情况

●资料来源:《2017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