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从左至右)海员詹姆斯·H.贝尔(James H. Bell)和军需官托马斯·特鲁曼(Thomas Trueman); (第二排,从左至右)大副皮特·伊根(Peter Eagen)、海员艾萨克·特纳(Isaac Turner)和校长詹姆斯·康奈尔(James Connell); (后排,从左至右)大副爱德华·纳什(Edward Nash)、大副大卫·克拉克(David Clark)、海员威廉·麦克纳尔蒂(William McNulty)、炮组长威廉·哈灵顿(William Harrington)和炮手助手阿尔伯特·艾伦(Albert Allen)
在自拍盛行的时代,拍照是家常便饭。时光倒流回1876年,那时候,摄影却算是稀罕事儿,还需要借助相当笨重的器材。1855年,早期尝试者罗杰·芬顿(Roger Fenton)将他的摄影马车拉到了克里米亚半岛,拍摄战场和防御工事,还为众多官兵拍照留影。马修·布雷迪(Matthew Brady)的团队则更进了一步,记录了美国内战期间(1861—1865)船上及战场上的生活。战争结束时,他们手里的底片超过了七千张。
摄影是“里程碑式”的变革。大卫·特里布是当时服役的年轻海军牧师之一(1872年被任命),他对历史很感兴趣,最后带着自己的档案成了牧师团的历史学家。
他是一个喜欢忙碌的人。每逢星期日,他还要亲自主持礼拜。
他向船员介绍(美国海军“波瓦坦”号)所到之处的“岛屿历史、政体和资源”,并安排为“岸上的朋友”举办多场音乐会。在他的监督下,船上的图书馆“在一年时间内就扩大了规模……”。特里布还试图说服海员们“戒掉烈酒”。他用这份观察报告总结了自己的工作:“牧师的工作能汇报出来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且是最不重要的一部分。虽然我已经努力去履行更多的公共职责,但我从未忽视过这样一个事实,即牧师最有前途的机会就在处理船员们个人事务的工作中,尽管在这样的工作中有很多令人气馁的地方,但这是目前为止我被派去做的工作中最令人满意的部分。”(15)(www.daowen.com)
《十位老水手》是现存最早的“团队成员”照片之一。我们不知道特里布为什么要下令拍摄这样的照片,不过也很容易猜到他肯定为每位船员都冲印了照片,并寄给了他们的家人。所以不可能是他把这张照片贴上了“经验丰富的老水手”的标签。
特里布饱受赞誉,不过这里还有另一笔记录在案的功绩:他认识到,手边常备笔、纸和照相机是很重要的,可以为后人留下关于这个团队的记录。海事档案里就有很多船员身份不明或部分身份明确的船上生活集体照。1893年,在美国海军“纽约”号上,爱德华·哈特不仅为船上的裁缝和宠物拍了照(如第103页所示),还给木匠团队、冠军舰队、操纵船头8英寸口径火炮的船员们,还有很多其他人都拍了照,但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1893年至1901年)美国海军“纽约”号上的裁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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