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是一个具有自组织能力的、开放的、动态演化的复杂适应性过程，基于CAS 理论视角分析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的复杂性特征，主要表现为以下几方面：

1．主体主动适应性

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中的各个主体之间以及与环境之间不断进行交流，在这种不断交流的过程中，主体根据自己的有限知识和资源等条件选择性地“学习”或“积累经验”；为了更好地适应系统环境，主体根据学到的经验有意识地改变自身结构和行为方式，从而产生变异。正是这种有选择的“学习”和有意识的变异，使主体适应了动态的环境，得到了进化和发展[147]。

2.多主体集成性

在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中，创新主体在创新过程中可以形成协作团体、非正式组织、物流产学研等多个主体。技术、资源本身是没有适应性的，具有适应性的是拥有并掌握技术资源的物流企业（企业员工、企业家），它们可以根据当前环境的变化和对未来的预测不断地改进技术。此外，物流企业、大学和科研机构、政府、市场、物流协会等中介机构多个主体之间进行多种交互作用，各主体之间协调整合和集成，而不是单一主体的孤立活动，这样，创新系统不断地培养并形成自身的惯例与规则，进而改变系统结构和行为方式，使系统自适应地、自组织地由无序走向有序，不断进化。

3．多层次性

在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中，由于其中的创新主体、创新活动和创新效果等差异导致系统具有很强的层次性，形成一个由上到下、由点到面的多层次、多结构、多功能的空间网络体系，如物流信息系统网络技术、先进的自动立体仓储等可以看成是不同层次技术的聚集体。

4．开放性

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打破了传统物流业的刚性结构，演变成了动态的、柔性的现代物流业结构。物流创新系统需要从环境中摄取相应的物质、能量和信息，以满足服务创新的需要；物流企业通过物流服务创新系统获取创新要素，在与外部环境相互作用的过程中不断向更好的适应环境的方向发展。(www.daowen.com)

5．非线性

在物流企业集群创新活动中，创新思想的源泉有多种，可以来自研究、开发、市场化和技术扩散的任何阶段；物流集群的创新行为受到很多因素如物流企业历史与现状、物流技术、竞争对手状况、国家政策、市场份额等的影响，复杂的关系、主体间非线性交互作用决定了服务创新行为、结果和系统的非线性。随着创新研究的不断深入，创新行为的非线性特征逐渐显现出来，这种非线性特征是物流企业集群创新系统产生复杂性的主要原因。

6．自组织性

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是在没有外界的特定干扰下出于创新主体自身需要自发形成的；同时，它满足自组织形成的四个条件：开放性、远离平衡态、非线性相互作用和涨落现象。正是由于这种自组织性，创新系统不断地培养并形成自身的惯例与规则，进而改变系统结构和行为方式，使系统自适应地、自组织地由无序走向有序，不断进化[136]。

7．主体与环境的协同和反馈

协同和反馈描述了同种现象的不同方面，协同进化本质上是触发，它贯穿于整个系统并引起新的触发，而反馈促进了协同。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的协同进化发生在企业核心主体和其环境之间，任何企业主体同时也是其他企业主体环境的一部分，这样就导致了协同进化。企业主体与环境的协同进化和反馈关系如图2-1 所示。

图2-1 企业主体与环境的协同关系与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