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复杂适应系统的观点来看，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是不同知识流在创新系统内部学习和适应的过程，是内部和外部力量交互作用的过程，此交互作用体现在以下三个水平：系统内主体之间、主体与系统结构之间、主体与外部环境之间，正是在这三个水平的交互作用下，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呈现出复杂性，该复杂性的产生机理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加以说明。

1．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内主体的相互作用导致了整体涌现的发生

CAS 理论认为，整体涌现不但是一种现象、行为过程，也是复杂系统所特有的一种性质；涌现的本质就是由小变大、由简入繁，它是一种具有前后关联的相互作用，这些相互作用以及这些相互作用产生的系统都是非线性的；它以相互作用为中心，比单个行为的简单累加要复杂得多；稳定的涌现现象可以作为更复杂涌现现象的组成部分[145、146]。同样，在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中也存在着整体涌现现象，具体表现在：系统中的核心创新主体——物流企业通过相互作用产生凝聚，这种凝聚远远超过了独立企业间相互作用的简单叠加之和，改善了各企业自身发展的创新环境并从中受益，充分体现了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网络化、规模化发展的趋势[7]。

2．创新主体之间正负反馈交织造成了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结构的复杂性(www.daowen.com)

在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内部的各个环节之间以及系统内主体与外部环境之间，存在着大量的正、负反馈作用，正反馈使系统产生波动，并对系统造成影响不断扩大；负反馈使系统不断地趋于稳定。正是这种正、负反馈作用，增强了创新系统对外部物流企业进入系统内的吸引力，不断扩大系统规模，持续累积创新优势，自我加强创新效应，从而使系统结构越来越复杂。

3．主体与外部环境之间交互作用造成了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行为的复杂性

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是一个典型的开放系统，它不断地在与外部环境进行物质、能量、信息的交换，这种交换表现在核心创新主体——物流企业与外部力量之间持续的非线性相互作用，这些非线性的相互作用会使物流企业集群服务创新系统呈现出持续的波动或震荡，从而使系统经历着从无序的混沌状态转化为有序结构，然后再周而复始运行的一种过程。这种过程使创新系统的行为模式、功能也将随外部环境的变化而发生变化，向着更有利于创新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