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指出，“政治经济学说，劳动是一切财富的源泉。其实劳动和自然一起才是一切财富的源泉，自然界为劳动提供材料，劳动把材料变成财富”^[75]。“当西班牙的种植场主在古巴焚烧山坡上的森林，以为木灰作为能获得最高利润的咖啡树的肥料足够用一个世代时，他们怎么会关心到，以后热带的大雨会冲掉毫无掩护的沃土而只留下赤裸裸的岩石呢”^[76]。在19世纪70～80年代写作《自然辨证法》时，恩格斯就已经深刻地揭露了资本家为了“最近的最直接的结果”而不择手段的罪恶。在单纯市场经济运行机制作用下，按照科斯定理的假定，只要通信、谈判、签约、保证等交易费用为零，政府明确界定产权（物品的使用、处置和收益权），然后听任有关各方在市场上自由地进行交易或协商，那么自由的市场机制便能导出最有效的结果。在科斯关于社会成本的论述中，却发现“在企业内部组织交易的行政成本也许很高，尤其是当许多不同活动集中在单个组织的控制之下时更是如此，以至于在单个企业内部解决问题的任何企图都是不可能的”。现实情况是，科斯所提出的“自愿联合”或称“协商解决”是不可能实现的。诸如信息不全、伦理缺失、制度不完备等外部性问题即使通过产权明晰“私下解决”了一系列难题^[77]，高昂的经济交易成本所导致的，是社会成本的巨大损失，反复的讨价还价同样导致无效率，而涉及经济伦理的许多重大社会问题，如核能利用、生物工程、尖端技术输出和公共属性产品等，必须置于国家权力的监控之下。对此斯蒂格利茨提出“非分散化基本定理，” 即没有政府的干预，市场不可能完成有效配置的任务，对政府和市场调控功能既不能高估，也不能低估。如果我们称这种以效率目的为基准的分析，是对科斯定理的“归谬反证”，就不难发现，市场权力不仅会“失灵”，而且会“失能”，尤其对于环境保护职能而言，国家权力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1.在市场机制并不健全的条件下，国家权力在发展中国家始终承担着双重责任，既要保持增长的持续性，又要尽力向发达国家的环境标准靠拢；既不能延续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又不能完全皈依发达国家的环境参数。在这一方面，国家承担着相应的社会责任。如果任由市场权力在生态方面的恣意妄为，实质上是国家权力不作为，必须予以纠正。据此不难理解，经济权利诉求建立在充分尊重自然权利的基础之上。只有二者的融合，才能使人类的进步归之于自然法则之下。

2.我们也要看到，涉及环境因素的种种问题，绝大多数都与国家能源战略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在此方面，必须以国家权力对市场的绝对控制，作为经济增长的基本前提。试图通过自由资本和市场动力谋求能源产业的保护性开发和国家经济安全的维护，无异于痴人说梦。日本福岛核事故已经充分证明了市场权力在能源安全乃至国家安全方面所构成的巨大威胁。据此可以看出，出于国家能源安全和生态环境的保护性战略，必须强化市场壁垒，严格国家资源的市场准入，以维护全体国民在能源共享权利和环境维护权利两个方面的根本利益。

3.我们还要进一步看到，从国际经济秩序角度看，发达国家提出绿色能源革命的根本性目的，无不是谋求本国经济走出低谷的预期以及新型霸权的觊觎。奥巴马政府近8000亿美元的投入，既希望通过新型经济结构的调整以拉动就业，也冀图通过技术制高点的抢占，为未来国际通行的相关标准，镌刻上美国利益的标识。而发展中国家作为市场经济的追随者，往往受到发达国家的歧视，特别是在生产能耗方面，始终遭到发达国家技术标准之下的诟病与指责。在具体经济实践过程中，法律的视角始终停留在诉讼之后的仲裁，而事前、事中的宏观经济秩序与环境资源有机结合的理想，必然依靠强有力的监督管理才可以实现。国家是最现成的权力组织，与其避之唯恐不及，不如将其看成为达此目标而设立的一个集体性组织。而这一组织不仅具有“公共池塘”理论所设想的公众利益的聚合属性，还具有强制力体现的整合属性。既节省交易费用，又可以提高效率。关键是国家权力到底应该怎样履行自己的职能，对市场的运行做出积极回应，既要遵守国际通行的环保标准，又要维护自身发展的基本权利。这一认识对制度设计和市场机制均不完备的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而言，具有更加重要的指导意义。

4.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始终将“天人合一”视为社会生产生活的最高境界。其中对自然规律的尊重和把握，是中华民族始终具有“和合效应”的伦理禀赋。这一禀赋对国家权力在环境资源保护方面的作用，将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包容性增长在“人与自然和谐”语境之下，最具有广泛共识的实践基础。

据此，本书将图7.9作为全书的宗旨，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包容性增长实现途径的总结与概括。

图7.9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包容性增长实现路径

【注释】

[1]何自力，张俊山，刘凤义．高级政治经济学．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2010年9月版第273．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29页．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69页．

[4]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12月版第167页．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32页．

[6]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12月版第153页．

[7]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12月版第168页．

[8]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5月版第273页．

[9]列宁．国家与革命．马克思主义著作选编（甲种本 上）．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467页．

[10]列宁．论粮食税．马克思主义著作选编（甲种本 上）．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534页．

[11]列宁．论粮食税．马克思主义著作选编（甲种本 上）．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540页．

[12]列宁．论粮食税．马克思主义著作选编（甲种本 上）．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536页．

[13]列宁．论粮食税．马克思主义著作选编（甲种本 上）．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541页．

[14]斯大林．苏联宪法草案．马克思主义著作选编（甲种本 上）．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634页．

[15]斯大林．在党的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马克思主义著作选编（甲种本 上）．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646页．

[16]斯大林．在党的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马克思主义著作选编（甲种本 上）．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648页．

[17]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纳粹”，即“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意译，是极不准确的。德国法西斯的思想基础，是雅利安民族对其他民族，特别是犹太民族，具有天然的种族优越和经济剥夺权力。其实质，是民族经济权力最大化在国家权力方面的体现，故早就有学者指出，虽然法西斯德国具有通过国家权力整合经济秩序的表征，但其违背社会正义的本质，完全建立在民族优越意识形态的基础之上，故应将“纳粹”，更准确地译为“民族社会主义工人党”。

[18]黄苇町．苏共亡党十年祭．南昌：江西高校出版社，2002年4月版第56页．

[19]D．C．Mueller 1989年提出，寻租的铁律是寻租者会在任何可以找到租金的地方尝试获得这种租金。

[20]【瑞典】缪尔达尔（Gunnar Myrdal）．世界贫困的挑战．顾朝阳等译．北京：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91年12月版第206页．

[21]黄苇町．苏共亡党十年祭．共识网：2010年5月13日．

[22]列宁曾针对国际共运中无政府主义、半无政府主义和工团主义的宗派主义、冒险主义，撰文《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而戈尔巴乔的改革与新思维，恰恰是对列宁党建思想的背叛，而其在“右派”路线上激进盲目的行动选择，与列宁文中所批评的现象，正好相对应。

[23]【苏】米·谢·戈尔巴乔夫．改革与新思维．苏群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87年12月版第170页．

[24]苏联军歌名为《资本主义安魂曲》。本文在此引用绝无揶揄之意，只是出于对社会主义苏联的扼腕之痛。

[25]【苏】米·谢·戈尔巴乔夫．改革与新思维．苏群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87年12月版第30页．

[26]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曾经对苏联做过这样的报道统计，“这个伟大的国家面积占世界的1/6，拥有23亿1千万英亩的森林，占世界木材总量的1/3，煤炭储量1亿7千360万吨，石油储量2亿1千300万桶，占世界石油产量的55%，农田13亿7千零40万英亩，30亿计量单位的棉花产量。更引人注目的是，拥有100多种民族语言的1亿9千300万人民，在苏维埃的领导下，辛勤劳作，保卫家园。希特勒的铁蹄横扫欧洲，但是却在苏联注定了失败的结局”。引自Why We Fight．Produced by the War Department．Special Service Division【苏】米·谢·戈尔巴乔夫．改革与新思维．苏群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87年12月版第170页．Army Service Forces．1945

[27]毛泽东．抗日时期的经济问题和财政问题．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891～893页．

[28]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马克思主义著作选编（甲种本 下）．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4年8月版第824页．

[29]毛泽东．论联合政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1058页．

[30]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1468～1481页．

[31]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二卷1949～1978）上册．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1年1月版第364页．

[32]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二卷1949～1978）上册．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1年1月版第740页．

[33]史正富．30年与60年：中国的改革与发展．上海：格致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94页．

[34]邓小平文选（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378页．(www.daowen.com)

[35]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983年版第330页．

[36]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983年版第331页．

[37]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983年版第348页．

[38]邓小平文选（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983年版第3页．

[39]凡是毛主席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

[40]张宇．过度政治经济学导论．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44页．

[41]其最成功的案例就是苏联的解体。究其实质，苏联的解体，首先源于戈尔巴乔夫盲目倡导的公开性和民主化，导致苏联意识形态领域的混乱不堪。

[42]AC尼尔森公司是荷兰VNU集团下属公司，总部设在美国纽约，是领导全球的市场研究公司，在全球超过100个国家提供市场动态、消费者行为、传统和新兴媒体监测及分析。其另外一个更为著名的市场监测信息，是消费者信心指数。

[43]陈方．中国人是不是患上了“坏消息综合征”．中国青年报，2010年8月4日．引自人民网．

[44]鲁伯特·默多克所构建的“媒体帝国”，具有典型的帝国主义性质，而其垄断资本权力结构的实质，是垄断资产阶级根本利益的典型写照。同时，这种以帝国形式存在的媒体组织，已经彻底背离了真实这一最基本的新闻原则。无论是“狗仔队”的低俗，还是对敌视国家人权纪录等事实的捏造，无不反映出它肆意引领社会关注所隐藏的政治、经济欲望冲动。这一点既揭示出资本权力结构失衡，所造成的市场结构与社会结构的失衡，也成为哈耶克“自然选择”秩序的经典反讽。

[45]程颢，北宋哲学家，教育家，程朱理学奠基人之一。其“存天理，灭人欲”之说，始终为今人所诟病，但以人是自然属性与社会属性结合体观之，具有思辨意义，因为，相对于人的纯粹的自然选择，人的社会类本质所决定的义利之维，只能融合，不可偏废。

[46]孔子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通常被认为是国民的家国意识中，存在平均主义倾向的主要原因，但世人很少注意到，孔子的原话是，“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朱熹对“均”与“安”的解释是，“均，谓各得其分；安，谓上下相安”，揭示出在社会秩序语境之下，机会公平与结果公正，不可割裂看待的事实。鲁迅曾言，“曾经阔气的要复古，正在阔气的要维持现状，尚未阔气的要革新，大抵如是”。一语道破社会历史发展进程中，任何一种既定经济权力结构演化—内卷化—革命的内在机理。和谐社会的本质，是各得其所，各安其位，合理竞争，正义分配。失去这些基本原则，包容性增长不可能实现。

[47]【印】阿马蒂亚·森（Amartya Sen）．以自由看待发展．任赜 于真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3页．

[48]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19页．

[49]毛泽东．论联合政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1页．

[5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382页．

[51]引自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官网统计数字。

[52]【英】安德鲁·格林（Andrew Glyn）．放纵的资本主义．孙杰，靳继东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009年版第131页．

[53]让-雅克·拉丰（1947年4日～2004年5月），法国著名经济学家，在激励理论、公共经济学和新规制经济学领域享有普遍赞誉。引自【法】让-雅克·拉丰（Jean-Jacques Laffont）．规制与发展．聂辉华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4月版第61页．

[54]这与凯恩斯所说的市场是“半自生性组织”（Semiautonomous Bodies）类似。【日】佐佐木毅，【韩】金泰昌主编．从经济看公私问题（公共哲学丛书第六卷）．崔世广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6月版第245页．

[55]美国经济学家杜森贝利对应于凯恩斯消费逆转而提出的关于消费函数的理论，其基本观点是，消费不仅体现于行为，也体现于文化。这一理论对于理解市场经济的文化背景差异，具有启示意义。如东西方国家的消费、储蓄、投资乃至制度选择上都是存在不同的，从这一角度来看，“棘轮效应”实质上也是一种“路径依赖”，因为，任何经济政策的出发点，无不建立在本国物质文化的基础之上。

[56]何自力．中国发展国有经济的三大重要理由．2013年7月18日．引自中国改革论坛网．

[57]李毅中（原工业和信息化部部长）．促进中小企业发展报告．2012年12月24日．引自中国新闻网．

[58]【美】加尔布雷斯．加尔布雷斯文集．沈国华译．上海：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6年4月版第105页．

[59]贾颖．转型时期中国居民消费分析及宏观政策研究．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2012年2月27日．引自CNKI．

[60]江生忠等．寿险业务结构研究．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12年3月版第301页．

[61]【英】安德鲁·格林（Andrew Glyn）．放纵的资本主义．孙杰，靳继东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009年8月版第138页．

[62]在2025年消除极端贫困，是前联合国秘书长、全球发展问题专家，“休克疗法”之父杰弗里·萨克斯（Jeffrey Sachs）在其《贫困的终结——我们时代的经济可能》中的重要观点，在他看来，玻利维亚、波兰、俄罗斯、中国、印度等国的贫困，决不是学院派经济学家们通过数字模型和图标就能够解释的。以“临床经济学”为切入点，萨克斯指出，地理因素、财政陷阱、政府失灵、文化障碍、地缘政治和人口问题才是真正的病根所在。

[63]以上数据分别引自“金黔在线”、“重庆财政局”官网、“新浪地产网”和“中新网”。

[64]【英】安德鲁·格林（Andrew Glyn）．放纵的资本主义．孙杰，靳继东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009年8月版第151页．

[65]长尾理论（The Long Tail）是网络时代兴起的一种新的市场理论，由美国人克里斯·安德森提出。引自百度百科的长尾模型。

[66]二八定律由意大利经济学家帕累托发明。他认为：在任何一组东西中，最重要的只占其中的20%，其余80%的尽管是多数，却是次要的。这一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法则被广泛运用于社会生活和企业管理之中。对社会价值的评价机制具有极其负面的影响。

[67]【美】格里高利·克拉克（Gregory Clark）．应该读点经济史．李淑萍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09年9月版第178～179页，183页．

[68]欧洲的中小企业传统，较之美国具有巨大的差异。前者注重传统品牌的延续和保护，而后者注重创新与集约化发展。这就形成两种不同的工业文化传统，前者是打造型奢侈品的中心，拥有大量的名牌产品，它倾向于满足人的“血统本能”，而后者是生产线型商品的中心，具有以最快速度将某一发明大众化的特点，它倾向于满足人的“生存本能”。故有路易·威登不可能出现在美国，而乔布斯不可能出现在欧洲之说。

[69]韩俊（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在世界华人不动产学会2013年年会的发言，引自北京商报．2013年7月8日．

[70]地方债务的数额，始终是各地政府讳莫如深的秘密。据国家审计署《2012年城镇保障性安居工程跟踪审计结果》（2013第29号）报告显示，各地360个项目或单位挪用保障性安居工程专项资金57.99亿元，用于归还贷款、对外投资、征地拆迁以及单位资金周转等非保障性安居工程项目支出。这一数据提供了地方债务的基本结构。引自国家审计署官网。

[71]向空间要效益，向土地要效率．广西日报．2012年6月13日．引自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72]伊尔玛·阿德尔曼（Irma Adelman），原美国伯克利大学教授，以研究东亚国家，特别是韩国经济发展史著称。其所提出的生产函数为Yt=ƒ （KtNtLtStUt）。其中，Kt表示t时资本储备的作用；Nt表示自然资源利用率；Lt表示就业劳动力；St表示投资于应用知识的社会基金；Ut表示经济运行的社会文化环境。引自克里斯·弗里曼（Chris Freeman），弗朗西斯科·卢桑（Francisco LouçÃ）．光阴似箭：从工业革命到信息革命．沈宏亮主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10月版第129页．

[73]伊尔玛·阿德尔曼（Irma Adelman）．增长，收入分配和面向公平的发展战略．引自【美】查尔斯·K．威尔伯．发达与不发达的政治经济学．高銛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3月版第410页．

[74]卢映西，王爱华．如何做到公平与和谐型的科学发展．引自程恩富，简新华主编．中国经济规律研究报告（2012）．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2年11月版第98页．

[75]恩格斯．自然辨证法．中共中央编译局．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8月版第148页．

[76]恩格斯．自然辨证法．中共中央编译局．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8月版第161页．

[77]排污权交易制度在发达国家的实践经验在发展中国家却往往受到阻滞，其原因在于发展中国家的市场机制和污染认识，均没有达到发达国家的水平，这从一个侧面证明了环境保护与经济增长权利并重的理念。换言之，只有市场机制不断健全以促进经济增长的持续，才能从根本上解决环境问题。但是，这绝不意味着可以先污染，后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