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从经济增长的源头上即要素投入角度分析,这些要素主要是三类:土地(自然资源)、劳动、资本等传统要素,技术、知识、信息、数据等新要素,创新、制度、政策等管理要素。
就理论角度而言,传统生产要素存在边际收益递减规律,技术、知识、信息和数据等是在新一轮科技革命进程中涌现出来的新要素,是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等新经济发展的关键要素,代表了新的经济增长动能;创新、制度、政策等是支撑新要素形成新经济、新动能的要素,因而也是经济增长新动能形成的要素。
经济增长新动能的形成,需提高每一种要素的生产率即全要素生产率,由于全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体现了技术进步的作用,经济学界通常用技术进步率替换全要素生产率这一概念。在计算上它是除去劳动、资本、土地等要素投入之后的“余值”,即广义的技术进步率。可见,经济增长的新动能≈全要素生产率。
采用传统的最常见的索罗剩余值法对青岛全要素生产率进行估算(表4)。
表4 1981~2016年不同阶段各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
1981~2016年,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45.57%,年均拉动经济增长5.5个百分点,为第一大贡献因素,但4个阶段的贡献率是逐步下降的,最近一个阶段2011~2016年的贡献率为22.43%,为4个阶段中的最低值,年均拉动经济增长2.1个百分点,集中体现了结构变动、制度变迁、人力资本效率、技术进步等因素的共同作用。结合过去青岛产业结构变化看,从偏轻工业走向偏重化工,经济中更加注重的是资本密集型的大投资、大项目,推高了资本投入的贡献,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依靠创新推动经济转型的步伐。因此,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在4个阶段呈现出明显的下降,内生性的经济增长模式仍待突破。(www.daowen.com)
1981~2016年,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44.62%,年均拉动经济增长5.4个百分点;4个阶段的贡献率是稳步增加的,最近一个阶段2011~2016年的贡献率达到64.54%,年均拉动经济增长6.1个百分点。在变动趋势上,资本投入增速波动较大,但大多年份资本投入增长率是最高的,说明了青岛经济增长资本驱动型特征比较明显。1981~2016年,劳动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只有9.81%,年均拉动经济增长1.2个百分点;4个阶段的贡献率是总体上升的,最近一个阶段2011~2016年的贡献率为13.02%,年均拉动经济增长1.2个百分点,较上一阶段贡献率略有回落,反映出人口结构变化正对经济产生影响。
进一步分析2011~2016年数据(表5),资本、劳动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由升转降,与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由降转升形成比较明显的对比。其中2015~2016年,劳动投入贡献率水平已低于2011~2016年平均水平,反映出青岛劳动投入方面存在的隐忧;而资本投入贡献率仍保持在较高的水平上,反映出依赖投资稳增长的模式仍然没有大的改变;这期间,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虽有回升,但仍低于平均水平;综合以上因素,说明近些年青岛经济面临较大的下行压力,稳增长的需要依赖要素投入,但随着人口结构、投资效率的变化,传统的增长动力正在弱化,新动能正在孕育,但尚不能替代传统动能。
表5 2011~2016年各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
(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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