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电产品主要由HS84与HS85两类产品组成，而出口质量对两种分类产品出口贸易的影响机制和结果可能是不同的。因此，本文将采用三种具体形式对模型进行分析，分别为验证在整体机电产品、HS84类产品、HS85类产品的出口中是否存在出口质量效应。

考虑到引力模型中的两国距离不随时间变化而变化，所以本文采用随机效应方法对引力模型进行估计，表3中模型1、模型2和模型3分别揭示了出口质量对整体机电产品、HS84类产品和HS85类产品出口贸易的影响。模型中的回归结果符合理论预期，核心变量的回归系数基本都高度显著，得到三个模型的经验方程为：

图1　金砖国家HS84与HS85两类产品出口质量均值分布图

表3　金砖国家机电产品及分类产品出口质量效应的检验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

从模型1的结果可以看出：（1）对于整体机电产品而言，进出口国的出口质量在1%或5%的水平下正向显著，这说明整体机电产品的样本下金砖各国的出口质量效应是存在的，通过高质量发展促进外贸的政策是有依据的。出口国与进口国的出口质量每增加1%，分别可以使出口国向进口国出口机电产品的贸易额增加0.919%和0.796%，出口质量是双边贸易的重要引力来源。（2）进出口国人口数量在1%或5%的水平下正向显著，这说明随着进出口国人口的增加，两国之间机电产品的贸易流量越高。随着两国之间人口的增加，机电产品的整体需求和多样性的需求都会增加，这都会有利于两国之间双边贸易的进行。（3）进出口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在1%的水平下正向显著，这说明进出口国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越大，两国之间机电产品的贸易流量越高。两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可以反映本国的经济规模和潜在的贸易需求，这可以转化为两国双边贸易的重要引力来源。（4）两国距离在10%的水平下负向显著，这说明两国距离对双边机电产品的贸易具有一定的阻碍作用。两国距离每增加1%，出口国向进口国出口机电产品的贸易额减少0.902%。随着国际航运的发展以及金砖各国的协力合作，地理距离对金砖各国双边贸易的阻碍作用也会逐渐降低。(www.daowen.com)

从模型2和模型3可以看出：（1）对于HS84类产品而言，进出口国的出口质量在1%或5%的水平下正向显著，出口质量效应存在；而对于HS85类产品而言，进出口国的出口质量不显著，出口质量效应不显著存在。通过前文分析可知，HS85类产品的出口质量要远低于HS84类产品的出口质量，而且金砖各国在HS85类产品的出口上主要表现为“大而不强”的特征，在外部市场不确定的情况下，HS85类产品的发展亟需转型升级与技术创新。（2）对于HS84类与HS85类产品而言，进出口国人口数量和进出口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在1%或5%的水平下均正向显著，这说明不论对于哪种分类产品而言，人口数量和人均国内生产总值都是提高其出口增长的重要因素。（3）在10%的水平下，两国距离对于HS85类产品的出口贸易有显著负向影响，对于HS84类产品的出口贸易的影响不显著。

表4　金砖国家机电产品及分类产品出口质量效应的稳健性检验结果

续表

注：***、**和*分别表示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