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翁凤翔 2.裴妍莉

（1.上海海事大学外国语学院，上海201306）

（2.南昌理工学院外国语学院，南昌330044）

摘 要：本文通过采访形式对商务英语学科的一些热点问题提出了见解。讨论的问题包括：商务英语专业与英语专业的差异、商务英语可持续发展的疑虑、商务英语教师发展、商务交际式教学法、商务英语专业四级和八级考试、商务英语学科理论体系建设等。

关键词：商务英语；商务英语学科；商务英语发展

作者简介：翁凤翔，上海海事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教育部高校英语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商务英语专业教学协作组专家组成员（2013—2018年），中国国际商务英语研究会副理事长（2008—2018年），中国英汉语言比较研究会专门用途英语专业委员会常务理事，全国高校商务英语产教融合联盟理事会副理事长，上海市MTI教指委委员，兼任涉外企业国际商务顾问及商务英语翻译顾问，研究方向：商务英语研究（商务英语学），商务翻译学；裴妍莉，南昌理工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商务英语研究、专门用途英语研究。

Random Thoughts on Business English

1.WENG Fengxiang 2.PEI Yanli

(1.Foreign Languages College, Shanghai Maritime University, Shanghai 201306, China)

(2.Foreign Languages College, Nancha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Nanchang 330044, 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provides an insight into some hot topics in Business English studies.More specifically, we discus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Business English majors and traditional English majors, doubts about the sustainability of Business English major, the development of Business English teachers, business communication teaching method, Business English exams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Business English theoretical framwork.

Key words: BE; BE discipline; BE development

裴妍莉（以下简称“裴”）：您好，翁教授！据我所知，您几十年来一直从事商务英语教学与研究，最近十多年来您对商务英语学科建设更是情有独钟。今天非常高兴有机会采访您。我想就商务英语专业和商务英语学科研究和您做一个访谈。

翁凤翔（以下简称“翁”）：您好！很高兴接受您的采访。

裴：听说您工作、生活中有几个主题词：英语、国际商务、商务英语，对吗？

翁：对。我大学本科专业是英语，后来的工作都与英语有关，所以，“英语”首先是我的主题词。过去在公司有实践经历，现在我是一些涉外公司的顾问，从事一些国际商务工作，因此，“国际商务”也是我的主题词。不过，近30年来，“商务英语”是我最主要的主题词，因为我一直在高校从事商务英语教学与研究。

裴：首先就商务英语专业方面向您请教一些问题。

翁：好的。

裴：您在做学术报告和出版的著作、发表的论文中将“商务英语专业”称为“英语语言商务专业”，这是为什么？

翁：之所以如此，主要是要将商务英语专业与传统的英语专业区分开来。

众所周知，“英语专业”指的是“英语语言文学专业”，简称为“英语专业”。“商务英语专业”与英语专业有相同之处：都是英语语言专业，但是传统的英语专业重点在英语语言文学，而商务英语专业重点是有国际商务特色的英语及国际商务。换言之，英语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在低年级打下英语基础后，在继续提高英语水平的同时，主要学习英语语言学、英语文学知识；英语语言商务专业的学生在低年级阶段同样必须打下扎实的英语语言基础，在高年级阶段继续提高英语水平的同时，主要学习普通商务英语和专业商务英语。此外，重点学习国际商务方面的知识，如经济学原理、国际营销、国际商务概论、国际金融等。简而言之，“英语语言文学专业”是：英语+语言学+文学，而“英语语言商务专业”是：英语+商务英语语言学+国际商务。当然，这两个专业不是简单地几个内容相加。

裴：我有时候听到一些教师对商务英语专业的可持续发展持一种怀疑态度，他们担心，商务英语专业发展是否能长久。

翁：这种担心可以理解，因为英语语言文学专业曾经被认为是所谓的“红牌”专业，现在也仍然被认为“红牌”专业，因为公司企业对纯英语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生的需求非常低，但商务英语有所不同。在一次学术讲座后的提问中，有老师向我提出过类似的问题。他问，商务英语专业以后是否会成为没有发展前景的“红牌”专业？我的回答是：不会。道理很简单，大学的专业是为社会需求而设置的。只要经济全球化和世界经济一体化进程不停止，就需要有扎实英语语言文化功底，熟知国际商务知识，掌握国际商务基本技能，具有使用英语有效地进行跨文化商务交际能力的商务英语人才。经济全球化是当前世界经济发展的趋势，也是随着科学技术发展的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所致。此外，我国政府改革开放力度越来越大，我国需要具有国际商务与英语交叉复合特色的商务英语人才，特别是我国实施“一带一路”国策后，更需要商务英语人才。由此可知，商务英语专业不会成为“红牌”专业。

裴：有道理。我国的商务英语教育发展很快。随着越来越多的高校开设商务英语专业，商务英语人才市场总会有饱和的那一天吧？

翁：这个问题与刚才那个问题相似。2007年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英语学院试办商务英语本科专业，开创了我国商务英语本科专业的先河，2011年通过国家验收，2012年获得教育部认可，正式成为我国本科专业之一。至2017年年底我国有367所大学开办商务英语本科专业，这样的发展速度充分说明商务英语专业确实是受欢迎的专业，这是由于社会急需商务英语人才。当然，市场发展到一定时期，有可能达到其饱和度。

裴：什么是“市场饱和度”？

翁：市场饱和度=某产品销售总量/市场潜量。从目前我国人才市场来看，商务英语人才的需求量仍然很大，其市场潜量很大。教育属于第三产业。高校培养的人才是一种“产品”。正如企业有“企业潜量”，高校的“高校潜量”目前还远远低于商务英语人才市场的“市场潜量”。所以，我认为商务英语专业不会走“下坡路”，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不会。

裴：为什么呢？

翁：原因如下：

（1）中国的改革开放不会停止；

（2）中国实施“一带一路”国策；

（3）经济全球化、世界经济一体化进程不会停止；

（4）中国正加大力度融入经济全球化和世界经济一体化。

裴：这样的话，市场就需要大量的商务英语人才，对吗？

翁：完全正确。市场急需商务英语人才。

首先，我国改革开放力度加大意味着我国与外国的经济贸易交往活动增多，商务英语是人们与国外客商交流的国际“普通话”，我国政府部门、企业、事业等单位对商务英语人才的需求自然会增加。所以，商务英语专业毕业生就越来越受到人才市场的青睐。

其次，商务英语专业不像英语语言文学专业那样，培养的学生基本都是一个模式。商务英语专业培养的是国际商务各领域的商务英语人才。换言之，各个学校根据学校、地区特色开设不同的方向，如：商务英语（国际海事方向）、商务英语（国际贸易方向）、商务英语（市场营销方向），等等。国际商务各个领域需要大量的有国际商务行业特色的商务英语人才。

最后，即使将来中国商务英语人才市场饱和（但是目前离市场饱和还很遥远），国际市场对商务英语人才的需求仍然很大。商务英语不是中国的，而是全球的。经济全球化包含产品全球化、管理全球化、市场全球化。我认为，还包括教育全球化。我们培养商务英语人才不仅仅是为满足中国市场需求，而是要满足全球的市场需求。中国进一步融入经济全球化和世界经济一体化，需要输送大量的商务英语人才到国际市场去。

因此，我预计，我国的高校除了像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这样的重点大学暂时不会考虑开设商务英语本科专业，大多数高校的外语学院将开设商务英语专业。

裴：谢谢！随着开设商务英语专业院校的增多，您认为我国高校的商务英语专业发展存在一些什么问题？(www.daowen.com)

翁：我认为，目前高校商务英语发展最主要的问题是商务英语师资质量。我国商务英语专业师资质量堪忧。一些院校的商务英语师资结构、师资质量、教学方法等存在不少问题。据我所知，商务英语专业的师资基本都是由原来的英语语言文学背景的教师转型而来。这些英语教师没有系统地学习过商务英语专业知识和国际商务知识，也基本没有国际商务实践经历，因而他们的教学质量受到很大的影响。不管是基础年级的普通商务英语课程教学，如商务英语听力、综合商务英语，还是高年级的专业商务英语课程教学，如国际营销英语，或国际商务类课程教学，如国际商务概论、国际贸易实务，由于有的教师不熟悉国际商务知识，教学过程中遇到有关专业术语和国际商务知识时不能展开讲解。例如，课文中出现了“4Ps”，教师如果只告诉学生4Ps是“营销组合”的意思，那是远远不够的。教师至少需要告诉学生4Ps是国际营销中四个以P开头的英语单词：Product、Price、Promotion、Place。此外，教师还必须进一步对这四个单词做解释，如对Product可以如此解释：It refers not only to the tangible product itself, but also refers to anything that directly helps to market a product or service,such as trademark, packaging, model, aftersales service and so on。这样的解释才能让学生对该术语的内涵更好地理解与掌握。

裴：说到商务英语教师发展与转型，请问翁教授，您对此有何高见？

翁：高见谈不上。我认为，商务英语教师首先应该明白“商务英语教师”的概念。“商务英语教师”指的是“有扎实英语语言文化知识的、有国际商务基础知识和国际商务某领域专门知识的、有一定国际商务实践的复合型英语教师”。前面说过，商务英语教师大多是由英语语言文学教师转型过来的，所缺少的就是国际商务基本知识和商务实践经历。

裴：对此种现象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翁：对他们的转型我建议：

（1）学习“国际商务概论”“国际贸易实务”“国际金融”“国际营销”这四门基本课程，因为学好了这四门课程，对国际商务能有个基本了解。在此基础上，重点在某一个领域进一步学习，如重点学习掌握国际营销，或国际商法，或国际航运，或国际支付知识等，就像音乐专业的学生，视唱、练耳、乐理和钢琴（或其他乐器）是他们需要掌握的基本知识与技能。因此，音乐专业教师需要具备这四个方面的基本素质。在此基础上，音乐教师在音乐某一领域应有所专长，如作曲指挥、和声对位、小提琴、声乐等。商务英语教师也必须掌握基本的国际商务知识。

（2）根据自己的发展方向，进行相应的实践。例如，某位商务英语教师承担国际贸易（英语）课程的教学，那么该教师除了学习国际贸易实务知识外，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到贸易公司进行短期的实习，同时与该领域的公司员工保持密切联系，向他们了解国际贸易实务中的具体运作细节和技巧。此外，找一位国际贸易专业的教师作为自己的导师，在学习国际贸易知识过程中遇到问题时，可以随时向该教师请教。

（3）学习商务英语专业知识和商务英语学科知识，如商务英语教学理论、商务英语学科理论、商务英语应用理论等。

裴：有道理。我发现有的商务英语教师由于不熟悉国际商务知识，在教学过程中遇到国际商务某个领域的专业英语时不能做出专业的解释，甚至害怕学生提问。

翁：这种情况确实存在。不过，英语专业教师在向商务英语专业教师转型的过程中，还可以到国内外高校访学，向有经验的商务英语教师学习，除了学习国际商务基本知识，还要学习商务英语教学法。老师们只要能够有计划地不断学习，肯定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商务英语教师。

裴：说到商务英语教学法，记得您一直提倡“商务交际式商英教学法”，对吗？请问，该教学法有什么特色？

翁：这些年来我一直推行“商务交际式商英教学法”，原来我称之为“在商言商商英教学法”。该教学法以交际学理论为指导，以国际商务公司实践为基础，按公司运作方式组织课堂教学，引进公司管理机制，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商务交际式教学法是一种情景式教学，但不同于普通的情景教学法，它是将整个商务英语课程教学作为一个有机系统整合起来，让学生在学校的各种课程学习中获得在真实公司工作的感觉，从而学习到国际商务知识和商务英语语言知识。该教学法能让学生充分感受到公司氛围，调动学生的积极性，让他们在实践中学习商务英语，同时培养学生的“商商”（Business Quotient）.

裴：学生在课堂上怎样实践呢？

翁：商务交际式教学法是在课堂上通过让学生以商务公司员工角色参与课堂教学，以此获得良好的用英语进行跨文化商务沟通的能力。例如，在国际营销英语课程中，将班级视为“总公司”，教师是“董事长”，班长是首席执行官（CEO），将班级分成小组，每个小组是一个子公司（Subsidiary），每个小组组长是子公司总经理（General Manager），每个小组成员是子公司的部门经理（Department Manager）。教学过程中，让每个“子公司”互相营销产品或服务，等等。有关商务交际式商英教学法我准备另外写文章详细论述。

裴：商务交际式商英教学法非常新颖且切实可行，是商务英语教学法的创新。希望早日能拜读到您关于商务交际式商英教学法的文章。

翁：谢谢。我一直在构思这篇文章。目前在我撰写的《商务英语概论》专著中有所涉及。以后我将进一步对此加以研究。

裴：翁教授，据我所知，您是国家高等学校商务英语本科专业商务英语教学指南起草制定者之一，请问该指南制定的意义何在？

翁：商务英语指南的全称是《高等学校商务英语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教学指南》（以下简称《商英教学指南》）。《商英教学指南》的制定意义重大。有了商务英语专业，我们就亟须对全国商务英语本科教学制定具有指导性的规定和统一的要求，以规范全国的商务英语教学。《商英教学指南》对商务英语本科专业教学有关方面做出了明确规定，如对总学分和各类课程的学分做出规定。此外，对商务英语教师队伍和商务英语教学条件也做出了一定的要求。这些规定对我国商务英语教学具有规范性意义和指导性意义。《商英教学指南》是开办商务英语本科专业的最低要求。各个学校需要根据学校特色和所在的地区与行业特色制定出自己学校的《商英教学指南》。《商英教学指南》是以后对全国的商务英语本科专业进行评估的重要依据，也是以后商务英语本科专业四级和八级考试要求的重要依据。

裴：说到商务英语专业四级和八级考试，请问翁教授，该考试与传统的英语专业四级和八级考试有什么不同？

翁：我是该考试的考委会成员，比较熟悉该考试。商务英语本科专业四级和八级考试（Test for Business English Majors，Band 4，Test for Business English Majors，Band 8）与传统的英语专业四、八级考试都是英语能力考试，这一点相同，但不同之处是：商务英语四、八级考试更侧重国际商务英语知识和国际商务知识测试。例如，商务英语专业四级考试题型中有国际商务英语术语翻译和解释。该题型要求考生翻译和解释诸如像USP这样的商务英语术语。商务英语的本科专业八级考试内容比传统的英语语言文学专业的专业八级考试更侧重国际商务特色。

裴：谢谢！以上就商务英语专业方面请教了一些问题。下面就商务英语学科建设向您请教。

翁：好的。

裴：请问商务英语学科是几级学科？

翁：过去有学者认为商务英语学科是三级学科甚至是四级学科。到目前为止，在我国商务英语界已经达成了共识：商务英语是一级学科外国语言文学下面的二级学科（据悉，以后可能会将二级学科改成一级学科下的方向）。商务英语学科的名字是“商务英语研究”（Business English Studies，BES）。该名称是2014年10月在四川外国语大学召开的第四届全国商务英语学科理论高层论坛上经过大家充分讨论达成的“重庆共识”。

裴：据我所知，您最近十多年更着重商务英语学科建设研究，发表了一系列关于商务英语学科建设的论文，是否能请您对商务英语学科方面的研究做些介绍？

翁：好的。20世纪九十年代末我对商务英语学科建设有所思考。当时，翻译学科建设是翻译界的热点问题，我想，商务英语也可以考虑建设独立的学科。不过，对商务英语学科建设的认真思考起于2003年左右。我觉得，商务英语作为一个专业的建设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因为当时我国许多高校的英语专业有“国际商务”或“国际贸易”等有国际商务特色的方向。专业一旦建立，其可持续发展需要相应学科的支撑。所以，建设商务英语专业的同时必须考虑商务英语学科建设。经过一些年的研究，2009年我出版了《商务英语研究》专著，对商务英语学科的理论体系构架做了些探讨。

裴：最近在一些学术期刊上读到您关于把商务英语学科分成微观、中观和宏观三大分支学科的文章，为什么这样划分呢？

翁：我认为商务英语学科的研究对象是商务英语教学、教育以及跨文化商务交际中的商务英语话语。微观商务英语分支学科研究商务英语教学，中观商务英语分支学科研究商务英语话语，宏观商务英语分支学科研究商务英语教育。这样，各个分支学科有各自的研究对象。之所以这样划分是受到经济学、教育学等学科划分的启发。

裴： 您认为商务英语学科已经建立起来了吗？

翁：纵观我国商务英语学科研究的现状，我认为商务英语学科基本建立起来了，因为一些学科构建的条件已基本满足，如：我国商务英语教学规模为学科的构建铺垫了基础，商务英语学科研究队伍已经形成，出现了一些商务英语学科的领军人物。近十年来，出版了一些商务英语学术专著，发表了不少商务英语学科建设的论文，申请的商务英语国家社科项目、省市社科项目、教育部项目获批不少，有的已经结项。此外，还有一些学科构建的条件也基本得到满足。当然，构建一个独立的学科需要时日，需要专家、学者们的共同努力。

裴：目前商务英语学科建设中还存在什么问题呢？

翁：问题还有一些。如上所述，一门独立学科的建立涉及一些学科建设的重大问题，如：商务英语学科的研究对象、研究内容、研究方法，商务英语学科的逻辑起点、基本问题等。这些方面需要商务英语界认真探讨，仔细求证，最终达成共识。此外，对商务英语学科的理论体系构建也需要达成共识。商务英语学科是由英语学科和国际商务学科交叉复合而成的交叉学科，它的构成成分除了英语学科，还涉及经济学、管理学、法学（商法）、跨文化交际学等。对商务英语学科的基础理论、应用理论、交叉理论等在商务英语学科中的地位与作用需要非常认真的研究。此外，商务英语学科需要国际化。很有必要让国外的学者了解我国的商务英语学科建设。我认为，以后我们召开各种商务英语研讨会，需要邀请更多的外国专家学者参会，在外国学术期刊上发表商务英语学术论文，扩大我国商务英语专业建设和商务英语学科建设的影响，尤其是商务英语学科建设需要在国际上获得认同。

裴：这么复杂啊！

翁：是的。新学科的建设过程中需要做许多工作。首先，多出科研成果，包括出版商务英语学科建设专著，发表商务英语学科建设学术论文，申请商务英语学科建设的国家社科项目及省市、教育部项目等，为商务英语学科建设做理论上的准备。其次，根据国家有关部门对申请二级学科的要求，对照有关申请表格项目内容，为填写这些表格的内容做好准备工作。这些工作需要落实到具体的高校和具体的人员。最后，充分调动各种资源，获得学界专家学者及有关部门的支持。

裴：听说中国国际商务英语研究会还有会歌，是真的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学术组织有会歌。

翁：是的。会歌体现了商务英语文化。我们研究会有会歌、会标、会旗。发展商务英语专业和建立商务英语学科需要建立商务英语文化。我们需要有商英人独特的文化氛围和商英精神。会歌名是“商务英语之歌”。该会歌是2014年在重庆召开的第四届全国商务英语学科理论高层论坛上达成的共识，由研究会成员共同作词，我谱曲。2016年10月在四川外国语大学召开的第12届全国商务英语年会的开幕式上，四川外国语大学商务英语学院的学生合唱了会歌，反响非常好。

裴：这非常有意思且有意义。有了商务英语文化，商务英语界同仁们将更加团结。

翁：没错！商务英语专业的可持续发展和商务英语学科的建设需要商英人团结奋斗，只有这样，商务英语的未来会正如会歌所唱的那样：“商英是你，商英是我，商英是他，商英靠大家……商英是闪耀的外语之星，商英的明天春光如画，商英的前程灿烂似锦，商英将融入经济全球化！”我坚信，只要商务英语界同仁共同努力，商务英语专业将呈良性发展态势，商务英语学科会在不久的将来得以建立并获得国家有关部门正式认可，《商务英语之歌》将唱遍全中国、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