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研究过古代的扇子之类的。扇子首先可以作为饰品,你拿把扇子,你的形象跟不拿扇子的形象不一样。你说下围棋的那些人,聂卫平拿把扇子,拿把中国的折扇一捏,跟你坐在空调旁、电脑旁的形象是不一样的。我们说服装最终的结果是要展现一个人的形象,穿衣服的人和不穿的衣服的人是不一样的。不穿衣服的人,基本上就是一个自然人,穿衣服的是社会人。因为衣服是交流的一个工具,你一看一个人穿着的衣服,你就已经对他有个判断了,他穿休闲的,还是很正式的,或是穿得很前卫的。所以扇子是形象的一部分,这个是以我的角度看待扇子。扇子又有书画,又有工艺美术,它的扇骨、扇面,它那个扇面的纸张、做法,其实是工艺美术,扇骨上还要刻字,这也是工艺美术,正面写书法,反面有绘画,这是艺术,就比较吸引我,这是我的一个业余的爱好,与工作也相辅相成。
我65岁才退休的,2012年退休的。现在还是《东华大学学报(社科人文版)》的主编,任期还没到,也快退了。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因为有“文革”,我从事专业工作的时间比较短,我的学生基本上都出头了,在其他大学也都蛮好。
我退休以后,基本上一直在帮国内外的博物馆、海内外的博物馆,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主要是做策展,比如借展品。我策划了好几个展览:做了一个关于刺绣的展,叫“针尖上的刺绣”;做了一个关于老上海的叫“Visual History of Shanghai上海的视觉历史”的展览;帮助人家做了一个叫“Mark Toby和滕白也”的展览;帮一个浙江的企业雅莹做了一个近代的女装展,这是一个很好的企业;帮台北辅仁做了一个旗袍展,很多展品都是我借给他的,还帮他们做了一些策划的工作。现在我在策划一个展览,赵丰昨天给起了名字,叫西方时装展。这其实是两个展,先做一个汇报展,再进行常年陈列。策划书也是我写的,我带了学生一起去做这个展览。我还帮上海历史博物馆策划过旗袍展,开始计划都是我帮他们做的,还帮他们举办过讲座,我说我什么费用也不要。那时候上海历史博物馆比较困难,那个张馆长马上站起来(吃饭的时候)说,告诉大家个好消息,包老师帮我们做,什么都不要。
(左)在东华大学进行时装设计讨论,2017年,上海(www.daowen.com)
社会兼职方面,现在我是敦煌吐鲁番学会的理事。我们学会下面有很多专业委员会,我是染织服饰委员会的主任。还有上海市服饰学会。我发起成立了一个专家委员会,我兼主任,主要是关心旗袍和中装定制的。因为我对旗袍比较关心,旗袍是我们中国的定制嘛。法国有高级女装,是要法国文化部批准的,我们就组建了这样一个专家委员会,就是高级定制,以旗袍为主的中装,少数人员要我们专家评定以后才能进来。这个联合会自己有点活动,大家互相制约,就是要多研究,坚持品质,做旗袍包含一些手工活,要做得比较好,因为不同女性都可以穿旗袍,不要弄得都像饭店的服务员穿的那种。
采访时间:2014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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