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被情绪吞噬的决定:自我羊群效应的根源

被情绪吞噬的决定:自我羊群效应的根源

时间:2023-06-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我们来看一下被情绪吞噬的决定,怎样成为自我羊群效应的原始因素。我对你的情况不了解,不过,我一想到情绪已经过去很久,而决定还在它的绑架之中,这个念头就会让我感到相当惊恐。能认识到我们在情绪影响之下做出的很多决定是欠考虑的,是一回事;而完全意识到这些情绪的作用会继续长期地影响我们,则是另一回事。

被情绪吞噬的决定:自我羊群效应的根源

总体来看,情绪似乎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例如,你在上班路上发现有个人开车强行闯进你的车道,你很生气,不过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再理他。不一会儿,你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路上、收音机中的歌声,以及你那天晚上要去的饭店。在这种情况下,你有自己的一套决策方式(即下图中的“决策”),一时的怒气对你此后的其他决策没有影响。下图中情绪两边的“决策”表示情绪稍纵即逝的状态,以及你的决策方向的稳定性:

不过,我和爱德华多·安德雷德(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教授)却想弄清楚,当引起这些情绪的经历,诸如脚趾被踩、无礼的开车人、处事不公的教授,或者其他恼人事件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以后,情绪的效应是否会影响人们未来的决策。

我们的逻辑是这样的:设想发生了让你高兴的事,因此你办起事来也想大方一点儿——比如,你喜欢的球队得了世界冠军,那天晚上你要去岳母家吃饭,在这种情绪的影响下,你会心血来潮地给岳母买束鲜花。过了一个月,球赛引发的兴奋已经消退,钱包也瘪了下来。又该去岳母家了,你想到好女婿应该怎样做,在脑子里掂量了一下,记起了上一次买花的伟大创举,于是又买了花。打那以后,你开始不断地重复这一礼节,直到最终形成习惯(总的来说,这是个不错的习惯)。即使最初导致你这一举动的原因(赢球的兴奋)不复存在,但你仍然会把过去的行为当作下一个行为的参照——好女婿应该怎样做(给岳母买花)。这样一来,你最初的情绪效应对后来一连串的决策都产生了影响。

为什么会这样?如同我们从别人那里得到启发,知道应该吃什么、穿什么一样,我们也从后视镜里观察自己。归根结底,如果说我们可能跟随不大熟悉的人(我们把这种行为称作“羊群效应”),那么对于我们无比敬重的人——我们本身,又会如何跟随呢?如果我们看到自己曾经做过的某个决定,我们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决定有道理(谁能说不呢),于是照此办理。我们把这一过程叫作自我羊群效应,因为它与跟随别人在形式上相似,只不过我们跟随的是自己过去的行为。[1]

我们来看一下被情绪吞噬的决定,怎样成为自我羊群效应的原始因素。假如你为一家咨询公司工作,你的任务之一是组织召开每周的员工例会。每个星期一上午,你要求每个项目负责人具体报告与前一周相比,上周的进展状况、本周的目标等。各个项目负责人汇报完毕,你根据他们的情况找出协调办法。因为每周的例会是全公司人员见面的唯一机会,它也经常成为大家相互交流和轻松幽默(或者是咨询从业者们认为的幽默)的场合。

某一个星期一的上午,你到达办公室的时间比预定的员工例会早了一个小时,于是,你开始翻阅桌子上那一大堆等着处理的信件。你打开一封信,发现本该为孩子报的舞蹈班期限已经过了。你暗自懊恼,更糟糕的是,你的妻子会抱怨你忘事(而且很长时间以来,只要你们一发生争吵,她一定会再次提及这件事),这一切使你的情绪更坏。(www.daowen.com)

几分钟以后,仍然被烦躁所笼罩的你来到会议室,看到人们都兴高采烈地闲聊着。平常的你不会在意,实际上,你认为大家相互聊天会活跃办公室气氛。不过,今天可不比平常,你处在烦恼情绪的影响之下,你做出了一个决定。你没有像往常一样使用几句轻松的开场白,而是板着脸说:“我想强调的是提高效率的重要性,时间就是金钱。”你给大家讲了一分钟效率的重要性,大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然后,会议转入别的议题。

那天晚上你回到家,发现妻子实际上很通情达理。她没有埋怨你,反正孩子们的课外活动已经太多了。你原来的担心烟消云散。

但是你还没认识到,你在有关会议上不要浪费时间的决定为你将来的行为开了先例。既然你属于自我羊群效应影响的动物(就像我们大家一样),你就会把过去的决定当作向导。于是,以后的员工例会,你将不再聊天,停止使用轻松愉快的开场白,开门见山、冷冰冰地直奔工作主题。报名过期带给你的不快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你的决定对于你在会议上的语调和会场气氛的影响,以及身为一个职业经理人的行为,却会产生长时间影响。

在理想的世界里,人们应该会记住,在情绪影响下所做的决定就像傻瓜一样,因此,应该认识到没有必要继续那样做。不过现实是,人类对自己过去的感情状态总是记不住(你还记得上个星期三下午3点30分时的心情吗),但是,我们却能记住自己做过的决定。由此,我们便会把同样的决定一直重复下去。从本质上看,一旦感情用事,我们就会做出短期决定,而这些决定之后又会改变我们很多的长期决定:

我和爱德华多把这一概念称作“情绪层叠”。我对你的情况不了解,不过,我一想到情绪已经过去很久,而决定还在它的绑架之中,这个念头就会让我感到相当惊恐。能认识到我们在情绪影响之下做出的很多决定是欠考虑的,是一回事;而完全意识到这些情绪的作用会继续长期地影响我们,则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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