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虚拟约会引领现实恋情增长

虚拟约会引领现实恋情增长

时间:2023-06-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们发现无论男女,如果先前在虚拟约会中相遇过,在闪约中互相倾慕的可能性更大。事实上,经历过虚拟约会跃入现实生活约会的概率,大约相当于经历普通在线约会概率的两倍。我猜测答案在于:虚拟约会世界的基本结构与另一种更古老的结构——人类的大脑更加相似。

虚拟约会引领现实恋情增长

我们初步实验的结果有些令人沮丧。不过我一贯是个乐观主义者,仍然希望通过对问题进行更深入地了解,改进在线约会的机制。是否有办法既让人们感觉在线约会更愉快,又能增加找到合适伴侣的机会?我们回过头来考虑了普通约会的情况,那种人生某一阶段都要经历的说不清楚的复杂程式。从进化的角度观察,我们期望约会成为一种有用的方式和过程,帮助恋人相互了解——而且这一方式已经通过了多年的实验,并且逐步完善。如果说普通约会是一种良好的机制,或者说,是迄今为止最好的机制,那为什么不能以它作为探索起点,创建更好的在线约会体验呢?

我们来想一下为什么传统约会的做法行得通,答案非常清楚,它不单是两个人坐在一起面对茫然一片的空间,只注视着对方,或者同声抱怨阴冷多雨的天气。约会是一起体验某些事物——两个人共同看电影、享受美食、在晚会上见面,或者一起逛博物馆等。换句话说,约会是与另一个人一起体验某种事物,周围的环境又能成为双方互动的催化剂。在艺术节开幕式、体育赛场或者动物园与另一个人见面,我们能看到那个人如何与周围的环境互动——他是否对服务员不讲礼貌,而且不付小费?是否和气耐心地体谅别人?从我们的观察中可以获取有关信息,知道如果与对方在现实世界中共同生活,大体会是什么样。

假定渐进式约会的智慧水平比约会网站编程人员的智慧水平更高,我们决定尝试把现实世界约会的某些成分引入在线约会。我们希望模仿人们在实际生活中的互动方式,于是就利用麻省理工学院传媒实验室菲尔南达·维加斯和朱迪斯·多纳特创建的名为“聊天园地”的虚拟环境,建立了一个简单的虚拟约会网站。进入该网站后,参与者需要挑选某个图形(方形、三角形、圆形)和某种颜色(红、绿、黄、蓝、紫)。进入虚拟空间后,参与者需要移动鼠标查看空间内的物体。物体包括人的形状、物件(例如鞋子)、电影剪辑,还有某些抽象的艺术品。参与者还能看到一些形状,代表其他约会者。当代表人的形状互相接近时,他们便可以使用文字进行对话。当然,这种形式还不能与真实环境里约会者的全方位感受相媲美,但我们想看一下,这种虚拟约会的形式效果如何。我们希望登录虚拟环境里的人能够使用仿真画廊里对话的内容,这不仅与他们本人有关,还会谈及他们看到的其他形象的物体。

正如我们所预料的,这样环境里的谈话内容,与普通约会中相当接近。(“你喜欢那张画吗?”“不太喜欢。我喜欢马蒂斯的。”)

我们的主要目的是把我们的(有点儿简陋的)虚拟约会环境与标准的在线约会网站进行比较。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们请一组急于约会的参与者到一般约会网站上找一个人约会(整个过程包括阅读对方典型的主要统计数据,回答关于建立何种关系的问题,随便写一篇个人情况简介,以及给对方写信)。我们还要求他(她)到我们的约会网站另找一个人进行虚拟约会(要求约会者一起进入我们设定的空间,看到不同的形象,使用文字进行交谈)。每个参与者先通过普通在线约会程序和一个人约会,然后再通过我们设定的环境和另一个人进行虚拟约会,之后,我们认为摊牌的时间到了。

为了给两种不同约会方式搭建竞争的舞台,我们组织了一次像第七章里描写的那种闪约活动。在我们实验性质的闪约过程中,参与者有机会面对面地分别见到他们在虚拟约会中“见过”的那个人,及其在普通约会网站上约会过的那一位见面者。我们的闪约活动与普通闪约还有一个小小的区别。每对约会者在一张桌旁交流4分钟以后,我们会请参与者回答有关刚见过的这个人的几个问题:

你认为刚见过的人怎么样?

你觉得自己和她(他)的想法相似吗?

你觉得和她(他)在一起高兴吗?

你觉得和她(他)在一起舒服吗?

参与者回答上述问题可以使用1~10的标尺,其中1代表“一点儿也不”,10代表“非常”。与普通闪约活动一样,我们还会问他们将来是否愿意继续与这个人见面。

概括地说,实验由三部分组成。第一,每个参与者参加一次普通在线约会和一次虚拟约会。第二,让他们参加有许多人参加的闪约,其中包括他们在在线约会中“见过”的人,还有在虚拟约会中交谈过的人(我们没有把他们原先“见过”的人指给他们,我们让他们自己去指认“似曾相识”的对方)。第三,闪约活动结束,我们想看一下,他们从参加闪约的所有人当中选出的是哪一个,希望与对方再次见面成为现实生活中的约会伴侣。我们想看一下先前的经历,不论是虚拟约会,还是普通在线约会,哪个更可能促成实际生活中的约会。

我们发现无论男女,如果先前在虚拟约会中相遇过,在闪约中互相倾慕的可能性更大。事实上,经历过虚拟约会跃入现实生活约会的概率,大约相当于经历普通在线约会概率的两倍。(www.daowen.com)

为什么虚拟约会的方式这样成功?我猜测答案在于:虚拟约会世界的基本结构与另一种更古老的结构——人类的大脑更加相似。在我们的虚拟世界里,人们对经历和人物做出的判断与他们日常生活中所习惯的同类判断是一样的。因为这些判断过程与我们现实生活中自然处理信息的过程相同,虚拟的人际互动更有效,提供的信息也就更多。

为了阐明这一点,假想你是个单身男人,愿意找一个女人建立长期关系,你与一个叫詹尼特的女人共进晚餐。她的身材小巧,褐色的头发和眼睛,笑起来很好看,她会拉小提琴,喜欢看电影,说话语气轻柔;可能她的性格有点儿内向。你一边小口地啜着葡萄酒,一边想:“我现在喜欢她到了什么程度呢?”你甚至可能会问自己:“我将来到底是想和她建立短期、中期,还是长期关系呢?”

后来,你又和另一个叫朱莉亚的女人约会。朱莉亚和詹尼特在许多方面都不同。朱莉亚比詹尼特个子高,性格也更外向一些,她是工商管理学硕士,笑起来很爽朗,喜欢帆船运动。你能感觉出,你在两人之间更喜欢詹尼特,愿意和她多相处,不过,要说明这是为什么或者确切指出你到底喜欢她哪里又很困难。是她的体型,她的笑容,还是她的幽默感?你很难具体指出为什么喜欢詹尼特,但是你有这样一种强烈的直觉。[2]

即使詹尼特和朱莉亚都准确地把自己描述为有幽默感的人,但必须指出的是,一个人觉得可笑的事情,另一个人却未必这样认为。喜欢《活宝三人组》的人不一定也喜欢蒙提·派森,而戴维·莱特曼的支持者未必觉得《办公室》好。上述内容的支持者都有理由认为自己有“很强的”幽默感,但是,只有和其他人一起进行体验,例如,一起观看《周六夜现场》,才能在现实中或者在虚拟世界里辨别出你们的幽默感是否相同。

按照市场术语来说,人类就偏好体验性商品,同样,花椰菜或者山核桃派的化学成分并不能帮助人们更好地了解实物的味道,把人们的各种特点分解列表并不能帮助我们了解是否能和他们相处或者共同生活。问题的实质就在于,某些市场企图把人转化成各种特点组成的表格供大家搜索。诸如“眼睛:棕色”,写起来和搜索起来都很容易,但我们事实上并不会这样观察和评价自己心目中的恋爱伴侣。这也正是虚拟约会的优越之处,它使人们更易察觉微妙的差别和意义,帮助我们用日常生活中的类似形式做出判断。

最后,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构建在线单身择偶市场应该理解人们在自然状态下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它对技术的使用应该采取与我们的自然长处相一致的方式,对我们先天不足的方面加以弥补和帮助。

老年人的闪约

顺便说一下,对题目之外的物件做出反应在非婚恋环境下同样有效。不久前,我和让娜·弗罗斯特试图为老年人(65岁以上)举办一些闪约活动。我们的目标是为刚搬入退休人员社区的人扩展社交范围,增进他们的幸福感和健康[3]我们原以为闪约活动可以大获成功,但前面几次却惨淡收场。报名的人很多,但他们一旦面对面地坐在桌子旁边,就会变得迟迟无法进行交谈,大家都觉得很尴尬。

为什么会这样呢?在一般的闪约活动中,谈话内容并不算新鲜有趣(“你在哪里上的学”“你是干什么的”),不过人人都知道活动的基本目的——设法弄明白对方是否能成为合适的恋人。相比之下,这些老年参与者并不一定都带有这个目的。有的是想找一个伴侣,还有的只是想来交朋友。老年人的多种目的使活动的举办难度加大,场面尴尬,到头来非常不尽如人意。

认识到问题出在哪里,让娜提出下一次活动时,让每个人带一件重要的个人物件(例如,礼品或者照片)作为交谈的引子。这样一来,人们谈起来会比较有故事,而且能越谈越深入,越谈越有意思。结果,很多人交上了朋友。在这个案例中,与题目无关的物件促进了交谈,并且对达成目标起到了很好的推动作用。

非常有意思,即便是好事,人们也需要一些什么东西,不管是什么,来起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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