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上述角度来观察劳动市场,就很容易看到一些企业(尽管并非有意)正在以各种方式压制雇员的积极性。你只要稍微想一想你所工作的地方,肯定会想出不少例子来。
这种观点有些令人沮丧,但它有时也让我们感到乐观。说到底,我们一生的很多时间都在寻求意义——无论它多么简单、多么微不足道。乐高玩具和相连“s”实验的结果已经显示出增强积极性的真正机会和摧毁贡献感的危险。如果企业真的想让工人有产出,就应该努力使他们感到工作的意义——不仅仅通过愿景规划,而且要让雇员有成就感,确信只要做好工作就会得到肯定。这些都将对雇员的满足感和生产率产生巨大的影响。
关于意义和成就感重要性的启迪来自我科研中的偶像之一——乔治·勒文斯坦。乔治发表了关于一项特别困难,并且极具挑战性的登山运动的报告。无论是珠穆朗玛峰还是乔戈里峰,攀登过程都绝非轻松愉快。他指出,登山过程“自始至终充满无穷无尽的痛苦”。但是,这一运动可以带来巨大的成就感(晚会餐桌上的绝好话题)。达成目标在人性中根深蒂固——大概与鱼类、沙鼠、田鼠、家鼠、猴子、猩猩和鹦鹉乐于自己觅食一样。乔治曾经写道:我个人猜测,朝着既定目标努力与最终达成目标的干劲是“密不可分”的。人类就像多数动物甚至植物,为一系列复杂的内部稳定机制所维持,以保持体内系统的平衡。登山运动中的艰难困苦,例如饥饿、干渴和痛苦,就显示出这种内部稳定机制,它可以激励人们为生存而奋斗……那么,对于达成目标的本能需要,可能不过是从另一侧面显示生物的这种应付困难的倾向——在本案例中,就是如何实施激励行动的问题。
经过对我所学到的这一切进行反思,我决定设法结合环境背景来让杰伊加深对工作意义的体验。我每周都会花一些时间向他解释我们从事的实验,为什么做这些实验,从实验中可以了解什么。我发现杰伊在听了实验介绍之后很兴奋,也乐于谈论实验问题,不过几个月以后,他就离开麻省理工学院攻读新闻学硕士学位去了,因此我不知道我付出的努力最终成功与否。放下杰伊不说,我一直在用同样的方法对待现在我身边的同事,包括我目前的助手梅根·霍格蒂,她真了不起,真是我的得力助手。
到头来,我们的实验结果表明,即使意义很小也足以使我们努力向前。说到底,经理人员(也包括配偶、老师和家长)最重要的可能不是加重工作的意义,而是要注意不要破坏工作的过程和环节。或许就像古希腊名医希波克拉底所说的,“要养成两种习惯——治病救人,起码不能害人”,他的教导在医学上和工作中同等重要。
【注释】
[1]现在挑选的警卫都是年龄较大,更加成熟的人。(www.daowen.com)
[2]我也说不清当时为什么要给雌性鹦鹉起个法国男人的名字。
[3]作为一名家长,这里说的应该能够对我们如何让孩子吃饭有所启发,不过实际效果怎样,我还说不准。
[4]我做烹调实验时也和让·保罗一样。实事求是地说,从任何一家饭店买的菜都比我做的强,但我觉得自己动手做菜确实更有意义,心情更愉快。
[5]新大脑皮层是大脑进化的最新部分,是人类大脑与其他哺乳动物最本质的区别之一。
[6]我很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母亲主动当听众,让我试讲主客观可能性的问题。结果我刚讲了10分钟,她就已经进入梦乡,真是令我灰心。
[7]我猜“鸭子测试法”(如果它长得像鸭子,游泳像鸭子,叫起来像鸭子,那它很可能就是鸭子)是确定工作意义最好的方法。而在我们的实验中,两种条件只是意义大小的不同,而不是有与无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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