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将指标体系确立为二级。一级指标包括:产业化指标、技术指标、配套能力指标、财税指标、管理制度指标、金融服务指标、国际合作指标、人才培养指标、营造环境指标和规划实施指标等10个一级指标。这10个一级指标又包含着40个二级指标。具体如表2.4所示。

表2.4　我国新能源汽车产业政策指标体系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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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些指标体系基本涵盖了当前我国颁布的新能源汽车产业政策的所有方面。就指标体系本身的内涵而言，产业化指标、技术指标和配套能力指标基本属于供给型政策类型，财税指标、金融服务指标、国际合作指标基本属于需求型政策类型^[24]，管理制度指标、人才培养指标、营造环境指标和规划实施指标基本属于环境型政策。事实上，一部政策中往往包含着以上三种政策的工具类型，我们并不能把某一个政策归属于是哪一个政策类型。就指标体系强制属性强弱而言，除产业化指标、技术指标和配套能力指标中有具体量化的指标或称之为强制性指标外^[25]，可被认定为部分强制性工具，其余指标中几乎没有强制指标，主要是通过引导和鼓励的方式推动我国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发展。因此，其余指标多被认定为混合性政策工具。此外，就以上指标体系，笔者认为市场化的指标缺失，即如何建立市场机制，引导新能源汽车企业和新能源汽车产品适应市场机制的政策和制度缺失。随着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快速发展，这一需求也显得更加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