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理论部分主要从贷款者激励角度分析,认为融资约束小的企业有更长的出口贸易关系持续时间,并且有更充足的流动性去开拓新市场。Bernini等(2013)在分析负债资产率对企业出口产品质量影响时认为,除了贷款者贷款激励不足外,负债资产率高也会使企业面临很高的破产风险,从而抑制企业债务融资的投资激励。这是从企业自身激励的角度出发,由融资约束导致的投资不足。当企业的负债资产率较高时,海外市场投资同样会受到投资激励不足的影响。这两方面作用的结果是,融资约束小的企业应该有更多的出口目的地市场。本节从实证上验证这个假说,数据处理与第三节相同。与第四节分析有所不同,不同的是,企业退出出口市场并不影响对出口目的地扩张的分析,例如上一期企业有若干个出口目的地,由于融资约束,这一期企业的出口目的地数量为零也是正常的,所以这部分使用的是2000—2006年的非平衡面板数据,共69869家企业。该模型的被解释变量是企业的出口目的地数量,解释变量为企业的融资约束ln DAR和生产率ln tfpop。同时本节回归分析控制的企业特征有企业规模Size、年龄Age、资本密集度Kintensity、要素投入质量Wage。用二位码行业的赫芬达尔指数HHI控制国内市场竞争度,用二位码行业平均进口关税率Openness控制贸易开放度,同时控制年份效应、地区效应和行业效应。本节使用固定效应处理企业个体异质性[14]。如表3.6所示,回归方程(12)的结果表明,融资约束ln DAR的值每增加1,会使企业出口目的地减少0.091个。生产率ln tfpop每增加1,会使企业出口目的地增加1.807个,这个结果与彭国华和夏帆(2013)的分析结果近似。由回归方程(13)(14)可知,融资约束对外资企业的影响更大,对本土企业的影响并不显著,而生产率对本土企业的影响更大。为什么融资约束和生产率对本土企业和外资企业有不同的影响?原因尚不清楚。
表3.6 融资约束与出口目的地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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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表
注:括号内为稳健性t或z值;*,**,***分别表明显著性水平为0.1,0.05,0.01。方程(12)(13)(14)中的“R2或F值”为拟合优度R2值。方程(15)(16)中的“R2或F值”为弱工具变量检验的Cragg-Donald统计量取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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