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波普尔的实证主义:科学研究的解毒剂

波普尔的实证主义:科学研究的解毒剂

时间:2023-06-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关于归纳法的问题,波普尔有个很重要的答案。没有人像波普尔那样,对科学家研究科学的方式有那么大的影响,但是仍有许多专业哲学家认为他太过天真。我第一次看到稀有事件横扫交易室之后,更能理解波普尔的观点。波普尔正是实证主义的解毒剂。波普尔的观念十分极端,看起来非常天真和粗糙,但却是有用的。我力行波普尔学说的方式是:我在代表某种世界观的理论下,从事各种投机生意,但条件是没有任何一个稀有事件可以伤害我。

波普尔的实证主义:科学研究的解毒剂

关于归纳法的问题,波普尔有个很重要的答案。没有人像波普尔那样,对科学家研究科学的方式有那么大的影响,但是仍有许多专业哲学家认为他太过天真。他表示,科学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严肃,世界上只有两类理论:

第一,经过检验并以适当的方法予以驳斥、已知为错误的理论,称之为已被证伪(falsified)。

第二,尚未得知是否错误或者尚未遭否证,但将来有可能被证明为错误的理论。

为什么没有一个理论正确?因为我们无从得知是否所有的天鹅皆为白色。其中使用的检验机制可能有误,但是我们仍旧可以提出这样的陈述:世界上有黑天鹅。理论无法被验证,只能暂时被人接受。以棒球教练贝拉的话来说,过去的资料里面有很多好东西,可惜的是它也有坏的一面。落在这两类理论之外的,就不叫理论。如果一个理论没有包含一组可以被验证为错误的条件,只能称之为骗术——否则无法加以驳斥。为什么?因为占星家总是能够找到理由去解释过去的事件,比如说“火星在线上但运势不太强”。同样的,在我看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改变一位交易员的看法,那么他就称不上是交易员。牛顿物理学和占星术的差别说起来是讽刺。牛顿物理学是科学,因为它允许我们证明它是错误,而且确实已被爱因斯坦相对论推翻了;然而占星术却不能被证明错误,因为它没有提供条件让我们驳斥它。这一点成了判别科学和胡说八道的基础,称做“画界问题”(the problem of demarcation)。

在我看来,更切合实际的是,波普尔觉得统计学和统计学家问题重重。他拒绝盲目接受“知识总是随着信息的增殖而增加”的观念——这是统计推论的基础,或许适用于某些案例,但我们不知道何者为是。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等许多识见卓越的人,也分别得到过相同的结论。批评波普尔观念的人,认为相同的实验一再得到有利的结果时,应该会使我们对它的“可行性”更感安心。我第一次看到稀有事件横扫交易室之后,更能理解波普尔的观点。在他看来,在处理已知的事物和未知的事物时,知识和发现并没有多大的用处,我觉得这一点对交易员来说很重要。他的名句:(www.daowen.com)

这些人有大胆的观念,却对本身观念的批判不遗余力;他们设法要了解自己的观念是否正确,使用的方法是先了解它们是否可能无误。他们大胆推论,然后极力尝试推翻本身的推测。

“这些人”指的是科学家,但也可能是任何人。

总而言之,这位大师力抗科学的成长。波普尔那个时代,哲学思潮剧变,从清谈高论转为重视严谨与科学性,如第四章所说的维也纳学派诞生。这些人有时也称做实证哲学家,源于19世纪孔德(Auguste Comte)在法国倡导的实证主义运动。实证主义意指将各种事物科学化,这等于把工业革命带进软性科学(soft science)。波普尔正是实证主义的解毒剂。依他之见,我们不可能验证理论。一味追求验证,造成的伤害多于其他。波普尔的观念十分极端,看起来非常天真和粗糙,但却是有用的。批评他的人说他是天真的否证论者(falsificationist)。

我也是极其天真的否证论者。为什么?因为当这种人,我才能生存下去。我力行波普尔学说的方式是:我在代表某种世界观的理论下,从事各种投机生意,但条件是没有任何一个稀有事件可以伤害我。事实上,我还希望从所有想象得到的稀有事件中获益。我对科学的看法与周遭自称科学家的人不同。科学只是投机和有系统的推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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