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我还在天原化工厂工作的时候，因为厂里生产漂白粉用的是歌乐山的石灰，歌乐山公社就要求安排项目支持他们公社发展，厂里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我利用当时歌乐山一家倒闭的工厂，指导他们生产一款功能保健饮料——维他果汁精。这估计是全国第一款保健饮品，在我之后才出现了娃哈哈、太阳神等功能饮料。当时我们的产品也很不错，很好卖，利润也不错。之后我又邀约了15位退休工程师，招收歌乐山公社15位高中毕业生，不要国家出一分钱，以工厂营业额的3%支持创办了全国第一个民办科研所，我还把自己家里的电视机和书送给了研究所，其中一本《化学工业辞典》是我1950年花150元买的。研究所最开始的时候效益也很好，我记得有一年发年终奖，一个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拿到奖金后就买了一台照相机，但是我没有要这笔钱。当年这件事影响也很大，一是全国都在支持创办乡镇企业，二是退休老工程师如何发挥余热，我们的工作恰好结合了这两点，所以当时中央和地方的统战部、科委都很重视，纷纷来所里参观指导。当时国家科委主任宋健还表示，今后国家研究所也可以走歌乐山以所养所的路子。这个研究所办了五六年后就停业了，主要是乡镇企业的局限性和我被调到了轻工研究所。(www.daow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