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丁　卢山冰

【摘　要】　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机制研究，对“一带一路”背景下中泰直接投资和双边贸易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本文在FDI与双边贸易理论基础上，通过分析近年来中泰FDI和双边贸易的发展现状与趋势，结合两国业已形成的多个行业的直接投资与贸易特点，提出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机制，据此建议中国应进一步突出FDI对双边贸易“促进”与“创造”的影响作用，大力推动对泰国的直接投资，逐步优化中泰FDI结构，充分释放FDI促进双边经济发展的潜能。

【关键词】　“一带一路”；中国；泰国；FDI；双边贸易

作者简介：陈丁（1981—），男，浙江绍兴人，西安石油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主要从事要素国际流动研究；卢山冰（1966—），男，河北藁城人，西北大学丝绸之路研究院、西北大学现代学院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一带一路”产业发展研究。

一、引言

“一带一路”即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这一战略的贯彻和实施，将为沿线各国带来更多的发展机遇。泰国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交汇点，是“一带一路”的重要枢纽，具有战略地位。中泰双边贸易在很大程度上具有互补性，泰国向中国出口橡胶、大米、石油、木材等产品，中国向泰国出口计算机零部件、机电金属等泰国相对稀缺的产品。中泰两国贸易条件较好，泰国有比较完善的码头、机场和公路等基础设施，可通过澜沧江—大湄公河航道和中泰公路、中泰铁路进行贸易，为双边贸易的发展提供了便利条件。泰国在东盟的经济发展中排名第二，经济发展状况和前景良好。中国对泰国的投资流量从2008年的4547万美元上升至2014年的8.3946亿美元，已成为泰国第二大投资国。“一带一路”战略有利于巩固和加强中泰之间的友好合作关系，也为中国企业进入泰国进行直接投资提供了新的机遇，并为扩大两国投资与贸易规模，促进两国经济发展，提供了新的平台。

二、文献综述

（一）FDI与双边贸易关系研究

关于FDI与贸易的关系，国内外学者作了大量的理论分析和实证研究。在理论研究中，不同学派对FDI的贸易效应看法不同。Mundell提出，FDI与进出口贸易之间存在相互替代关系，即贸易不畅会产生资本输出，而资本输出则会减少国际贸易。［1］Kiyoshi Kojima则在边际产业扩张理论中强调，贸易与投资具有互补关系。［2］伴随经济全球化的演进与发展，FDI与双边贸易表现出更为复杂的动态互动关系。在当前基本理论研究基础上，各国学者从国别角度就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进行了很多实证研究，研究结果因地区差异而各不相同。项本武使用2000—2006年中国对50个国家或地区的直接投资与进出口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发现中国FDI对进出口的替代效应不甚显著，促进效应相当显著。［3-4］赖石成、钟伟选取2003—2009年中国和东盟各国贸易与直接投资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对东盟的FDI与贸易有着极强的双向因果关系。［5］姜巍、傅玉玢选取1982—2012年中国双向FDI面板数据，发现中国FDI长期出口效应存在较大的上升可能，发展潜力巨大。［6］

综合以上研究，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并不确定，但均认为贸易和投资之间的关系与投资和贸易主体相关，主体差异将导致FDI贸易效应的差异。本文通过分析近年来中泰FDI和双边贸易的发展现状与趋势，结合两国业已形成的多个行业的投资与贸易特点，提出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机制。

（二）中泰FDI问题研究

中泰FDI问题同样获得了众多学者的关注。郭铁志认为，泰国地处东盟核心地带，具有非常优越的地理位置，市场广阔，经济发展基础良好，是中国投资东盟的首选之地，为此建议着重投资中国生产要素相对缺乏的领域，充分利用泰国的比较优势资源，实现投资与贸易相互促进、合作共赢的目标。［7］曾海鹰、陈琭婧运用泰国2009年的数据，从经济、基础设施、社会、资源和经营五个角度对泰国投资环境进行细致分析，认为泰国投资环境在东盟各国中处于中等水平，建议中泰FDI应首选具有稀缺资源的行业和具有竞争优势的行业，如农产品行业、金属产品机械及交通运输设备行业等，并应充分利用泰国的外资优惠政策。［8］龚洪利用1988—2012年中泰FDI与泰国GDP的面板数据，分析中国FDI对泰国经济增长的影响，并分类研究了中泰FDI对泰国人力资本、产业结构、技术和贸易方面的影响。［9］综上所述，此类研究多集中于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和中泰FDI结构两方面，本文亦从这两个方面进行研究。

三、中泰FDI与双边贸易的发展现状及趋势

据有关史料记载，中泰经贸合作可追溯至秦汉时期。公元1世纪，泰王朝与中国的贸易以朝贡和恩赐等方式进行，中国从泰国进口大米，并将瓷器等销往泰国。时至2014年，中泰双边贸易达到726.2亿美元，中国成为泰国第一大出口国、第二大进口国，泰国是中国在东南亚的第二大经贸伙伴。

（一）中泰FDI现状

中泰FDI在2008—2010年间呈现平稳增长趋势，自2010年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立后，中泰FDI总体呈高速增长趋势，2014年中泰FDI流量是2008年的18倍，7年内由4547万美元快速增长至8.3946亿美元；中泰FDI存量亦由2008年的4.3716亿美元增至2014年的30.7947亿美元，7年内增长6倍。FDI存量同期增长速度高于总体水平，FDI存量与流量间差距呈现加速扩大趋势，表明FDI结构中的中长期投资在迅速增加，体现出投资者对于中泰两国经贸合作前景的信心。2008—2014年的7年间，中泰FDI流量占中国对东盟FDI流量总额的比例从1.83%快速增至10.75%，中泰FDI存量占中国对东盟FDI存量总额的比例也从6.04%平稳增至6.47%，充分说明中泰FDI在中国对东盟FDI中的地位显著提升，且未来仍有较大上升空间和发展潜力。

以往的研究较少探讨中国对泰国分行业FDI的特点。本文根据泰国投资促进委员会发布的相关数据和行业范围，将中泰FDI分为七大行业，即农产品行业、矿物和陶瓷制品行业、轻工及纺织行业、金属产品机械及交通运输设备行业、电子和电器行业、化工产品造纸及塑料行业和服务业。鉴于泰国凭借自身旅游资源已形成较为发达的服务业，该行业FDI投入较低，且服务业进出口贸易数据难以界定与统计，故以下主要探讨其他六个行业的FDI特点及发展趋势。

中国对泰国的农产品、矿物和陶瓷制品、轻工及纺织、金属产品机械及交通运输设备、电子和电器、化工产品造纸及塑料等六大行业的直接对外投资在2007年体量与规模较小，此后呈波动中上升趋势，矿物和陶瓷制品行业FDI在2014年比2007年有轻微下降，电子和电器行业FDI增加显著，金属产品机械及交通运输设备行业FDI自2010年起波动剧烈，但总体呈上升趋势。其他行业则相对较平稳。截至2014年，中国对泰国FDI中，金属产品机械及交通运输设备行业投资占比达46.28%，几乎占据半壁江山，再次印证该行业目前在中泰FDI中的重要程度。其他几个行业几乎平分秋色，轻工及纺织业的投资比重最低，仅为3.22%，表明中国改革开放后逐步形成的轻工和纺织业的成本及产能优势尚未全部消失，该产业产能转移的过程尚处于发轫阶段。

（二）中泰贸易现状

自2008年至2014年，中泰贸易额呈稳步增长态势，2014年中泰两国贸易总量达726.2亿美元，较之2008年几乎翻倍，年均增长率高达10%。除2009年贸易额受当时全球金融危机影响有所下降外，中泰贸易总量始终保持增长趋势，且进口额和出口额的差距呈现缩小趋势，这意味着中国对泰国的净出口正在不断增长。

中泰两国进出口贸易商品存在一定联系和区别，中国对泰国主要出口商品是电子电气设备、金属机械设备、塑料及其制品、钢铁制品等：中国自泰国进口主要商品是电子电气设备、金属机械设备、橡胶及其制品、塑料及其制品、有机化学品等，其中电子电气设备和金属机械设备的进出口额都很大，并各占到两国贸易近40%的份额。两国间的进口和出口商品则存在明显差异，中国进口产品多为初级产品和中间品，出口则多为附加值较高、技术含量较高的产品。

中国对泰国出口商品的变化特点是，高新技术产品（电子和电器行业）出口量均高于其他行业，这意味着中国出口到发展中国家的产品已逐渐由原来的手工业品向高新产业产品转变；工业品（化工产品造纸及塑料、轻工及纺织、金属产品机械及交通运输设备）出口则在中国对泰国出口量中逐步占据第二的位置；原材料（农产品、矿物和陶瓷制品）出口已降至中国对泰国出口的最低水平，因为泰国本身属于原材料出口国，而中国是原材料进口国，所以初级产品出口数量较为有限，发展较平缓。

中国进口泰国商品的变化趋势特点中，化工产品造纸及塑料行业的产品逐年增加，并于2010年后超过中国进口泰国的电子电器产品，之后逐步趋于平稳，表明中国经济结构正在得以改善，由原材料输出国逐步转变为原材料进口国，2010年后中国进口泰国电子电器产品呈下降趋势，中国对泰国造纸及塑料行业、轻工及纺织行业、金属产品机械及交通运输设备、农产品行业的进口则稳定在一定范围内。

（三）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特点

综观2008—2014年中泰FDI与双边贸易的总体发展趋势可以发现，伴随中泰FDI的增加，两国贸易额也在提升，中泰FDI对双边贸易存在明显的促进关系。换言之，中国对于泰国的直接投资属于贸易创造型FDI。

从贸易角度看，中国出口额变化与中泰FDI变化间保持着更加一致的发展趋势，一定程度上意味着中泰FDI的出口促进效应比进口促进效应更为显著，这意味着中泰FDI以促进中国出口泰国为主，以促进中国进口泰国为辅。从行业角度，中泰FDI与双边贸易之间的影响同样显著。在FDI的促进下，总体特点表现为“初级产品贸易逆差，高级产品贸易顺差”，表明中国对泰国贸易正由原材料出口国转变为原材料进口国，同时高级产品输出将占据中国出口总额越来越大的份额。根据中泰FDI与双边贸易的发展现状及影响特点，建议中国继续增加对泰投资规模，以此促进中国对泰出口。

四、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机制分析

（一）中泰FDI对进口贸易的影响机制

中泰FDI对进口贸易的影响机制在理论上分为两方面，即进口替代机制和进口促进机制。所谓进口替代机制，是指由于中泰FDI而导致中国从泰国进口商品额减少。中国FDI流入泰国后，直接利用泰国当地低廉原材料与中间产品，减少了中国对泰国原材料和资源的进口；由于中国和泰国的资源类产品具有互补性，中国企业在泰国当地对资源的开发和利用，减少了中国对泰国资源的直接进口，因此，中泰FDI进口替代机制会导致中国从泰国进口额的减少。所谓进口促进机制，是指由于中泰FDI而导致中国从泰国进口商品额增加。在泰投资中国企业利用泰国具有竞争优势的资源，通过中国企业的营销渠道、品牌优势和先进技术，制成产成品返销中国，促进中国对泰国商品的进口；中国FDI对泰国资源的直接开发，有利于中国对泰国资源类产品的进口，同样产生进口促进效应。因此，中泰FDI进口促进机制会导致中国从泰国进口额的增加。

（二）中泰FDI对出口贸易的影响机制(www.daowen.com)

中泰FDI对出口贸易的影响机制在理论上也分为两方面，即出口替代机制和出口创造机制。所谓出口替代机制，是指由于中泰FDI而导致中国对泰国出口商品额减少。中国FDI流入泰国后，中国公司可能在泰国组织生产并在当地直接销售，这有利于开拓国际市场，获取较高收益，但会直接影响中国对泰国类似产品的出口额：中国FDI流入可促进知识技术外溢，若泰国企业学习、模仿和掌握此类知识技术，将获得生产相应产品的能力，并与中国类似产品展开竞争，在泰国销售或转销他国，均可能抑制中国同类产品的出口。因此，中泰FDI出口替代机制导致中国对泰国出口额减少。所谓出口创造机制，是指由于中泰FDI导致中国对泰国出口商品额增加。中国FDI流入泰国后，初期投资建厂时需要从中国进口大量成套生产设备、引进先进技术，短期内有利于带动中国对泰国出口，后期生产过程中需要大量中间产品，可促进中国对泰国中间产品的出口。中国企业为开辟泰国市场，在当地设立贸易机构并开拓营销渠道，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带动中国对泰国商品出口。因此，中泰FDI出口创造机制会促进中国对泰国出口额增加。

（三）“一带一路”背景下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机制

综合考虑中泰FDI对中泰双边进口和出口额的影响，可将此影响机制分为促进和抑制两方面。具体而言，可分为进口促进、出口创造、进口替代和出口替代四个纬度，如下图1所示。在“一带一路”背景下，在打造中泰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的过程中，应逐步增强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机制中的“促进”和“创造”功能，以FDI为纽带，进一步促进中泰两国规模经济和生产效率的提升：以双边贸易为桥梁，加快中泰两国在要素禀赋上的优化配置，最终实现两国在“一带一路”经济合作中的互利共赢。

图1　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机制

五、“一带一路”背景下中泰FDI对双边贸易影响机制的政策建议

在“一带一路”战略背景下，中泰两国战略性地缘关系得以进一步强化，中国对泰国FDI的贸易促进效应进一步凸显，中泰FDI在较长时期内将保持增长趋势。通过研究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机制，并据此作出相应的制度和政策安排，将有利于“一带一路”背景下中泰FDI和双边贸易的发展。

（一）继续增加中国对泰国的直接投资

在继续扩大中泰FDI规模的过程中，应注意发挥跨国企业的主体作用。跨国企业须关注“一带一路”战略下中泰合作的关键领域，充分利用中泰两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优惠政策，调整企业发展战略，把握对泰国投资良好机遇，创造品牌效应，不断提升中国产品在泰国市场的竞争力；跨国企业应注重投资形式多样化，除采用合资和独资方式外，还可采用直接收购、兼并或持股等方式，与当地品牌更好地融合，使泰国消费者更好地接受中国企业的产品；在对泰国直接投资的过程中，跨国企业应努力提高科技水平，通过技术创新不断提高企业劳动生产率和技术含量，以及本企业产品在国际市场的竞争力。

（二）促进中泰FDI结构合理化

在继续扩大对泰FDI规模的同时，中国应注重优化调整FDI结构，科学、理性地遴选对双边贸易具有显著促进和创造影响的战略性投资行业，并进一步扩大这些行业的FDI规模。同时，应针对泰国在轻工及纺织行业与金属产品机械及交通运输设备行业的技术洼地，以技术带投资，充分发挥技术优势，形成技术外溢效应，确保投资规模扩大带来的规模经济效益。从中国产业升级的角度看，这些产业转移到泰国后，获得了竞争力和优势，转为泰国的“朝阳行业”，而生产设备和核心技术依然需要从中国进口，有利于中国科技水平和创新能力的提高及新兴行业的培育，也有利于中国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与此同时，应更加关注中国对泰国资源开发、制造业和高新技术产业的FDI比例，并结合各产业不同的贸易效应进行分析，根据中泰两国在各行业的对外投资政策，进一步促进中泰FDI结构合理化，以此更好地促进中泰双边贸易的发展，进而促进两国经济共同发展。“一带一路”国家战略强调互联互通，在基础设施建设领域，中国企业同样具有比较优势，应借助中泰FDI和双边贸易的持续发展，大力加强与泰国在港口、桥梁、道路等基础设施建设项目上的投资合作，充分利用中泰两国的友好关系和政治互信，开展安全、有效的投资。

（三）促进中泰FDI结构高度化

促进中泰FDI结构高度化的重要措施是推动服务业发展。目前，服务业是推动经济发展的重要产业，也是当今世界各国和地区经济合作的关键领域，一些发达国家在服务业的FDI已超过其他行业。但中国对泰国服务业的FDI数量明显少。伴随“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中泰两国经济合作不断深化，人员、物资等生产要素的流动会更加频繁。中泰双方对基础设施建设、金融、餐饮、旅游等服务行业的需求势必增加，为中国对泰国服务业的直接投资带来发展良机。中泰FDI应充分结合中泰两国相关发展要求，选择最具开发潜力与优势的服务业对泰国进行投资。金融和旅游等新兴服务业是目前世界服务业发展的重点，也是“一带一路”战略着力发展的重要行业。中国应积极推动新兴服务业在泰国的投资，引导和扶持中国企业进入该领域。中泰两国应在筹建亚投行的时代背景下，深化中国—东盟银行联合体的务实合作，积极推动人民币跨境结算业务的发展。在具有广阔合作前景的旅游业中，中泰两国应通过投资带动双边合作，开展旅游促销活动，互办旅游推广周、宣传月等活动，联合打造具有泰国特色的旅游线路和产品，开发旅游景区建设，打造中泰无障碍旅游业。

六、小结

作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交汇点，泰国是“一带一路”国家战略实施过程中的重要节点。本文在FDI与双边贸易理论基础上，通过分析近年来中泰FDI和双边贸易的发展现状与趋势，结合中泰业已形成的多个行业的直接投资与贸易特点，认为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机制可分为促进和抑制两个方面，并细分为四个纬度，中泰FDI现阶段应表现为贸易创造型。据此，本文建议在“一带一路”背景下，在打造中泰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的过程中，应强化中泰FDI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机制的促进和创造功能，逐步推动对泰国的直接投资发展，继续优化中泰FDI结构，充分释放FDI促进双边经济发展的潜能，最终实现中泰两国在“一带一路”经济合作中的互利共赢。

【参考文献】

［1］　MUNDELL R A. International Trade and Factor Mobility［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57（47）：320 -335.

［2］　KOJIMA K.对外贸易论［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87.

［3］　项本武.对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基于中国经验的实证分析［J］.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06（3）：9 -16.

［4］　项本武.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基于面板数据的协整分析［J］.财贸经济，2009（4）：77 -83.

［5］　赖石成，钟伟.中国与东盟各国间的贸易与FDI关系实证研究［J］.东南亚纵横，2011（7）：16 -20.

［6］　姜巍，傅玉玢.中国双向FDI的进口贸易效应：影响机制与实证分析［J］.国际经贸探索，2014（6）：15 -27.

［7］　郭铁志.中国对泰国投资行业分析［J］.国际经济合作，2005（7）：44 -48.

［8］　曾海鹰，陈琭婧.泰国直接投资环境分析与评价——基于主成分分析法的比较研究［J］.东南亚纵横.2013（2）：40 -44.

［9］　龚洪.中国FDI对泰国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D］.济南：山东大学，2014.

（原刊于《河北学刊》2016年7月第36卷第4期）

【注释】

[1]本文系2014年度西安石油大学博士科研启动项目（2014BS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