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玛多,黄河零公里起点。
骑着摩托车,生态管护员索索驰骋在熟悉的草原上,时而清点着牧场上的载畜量,时而记录下与藏原羚的邂逅……
2016年8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青海考察时,分别同玛多县黄河源头鄂陵湖—扎陵湖、杂多县昂赛澜沧江大峡谷两个监测点位的基层干部、管护员进行视频交流,听取他们保护生态情况汇报,并就做好管护工作做了深入交流。视频交流时,索索回答了总书记的问话。
“过去咱放牧为生、靠山吃山,如今领着工资、守护家园,不认真不行。”索索骄傲地拍了拍右臂的红袖章对记者说。
由于过度放牧等因素,玛多县一度生态恶化。回想往事,索索仍心有余悸:“草场退化了,牛羊都待不下去。”
退牧还草、移民搬迁……伴随着三江源生态保护和建设工程实施,黄河源头迎来新生。“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过去牧民不懂这个道理,吃了大亏。”当地实施生态管护员制度后,索索第一个报了名。
这些年,索索最直观的感受是:草多了,河水涨了。从牧民到管护员,从草原利用者到生态保护者、红利共享者,目前玛多全县已设置生态公益岗位超3000个。
宁夏银川,国家湿地公园“阅海湿地”与城市中央商务区比邻。凭栏处,水天同碧,飞鸟翔集。
如果说串联起这座“塞上湖城”的引黄水系像一条翡翠项链,那么相当于3个西湖面积大小的阅海湿地就是项链上的绿坠。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以后,人口增加、城市扩张,围湖造田、填湖盖楼,银川平原的湖泊群日渐萎缩,到本世纪初,湖泊湿地由新中国成立初期的6.7万公顷锐减到1.2万公顷。”宁夏回族自治区河湖事务中心主任马如国介绍。(www.daowen.com)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治理黄河,重在保护,要在治理。”水活银川,靠的就是综合治理、系统治理、源头治理。
“这条全长158 公里水系的开挖,接引了黄河水与银川平原的10 余条沟道,沿途连接起银川市区10多个湖泊湿地,既连点成线,又净化了水质。”马如国指着银川市水系平面图上的典农河说。
2018年10月,银川市被国际湿地公约组织评估认证为全球首批“国际湿地城市”之一。如今,银川水系水域面积稳定在5万多公顷。
甘肃兰州,黄河穿城而过。当地在绵延47 公里的河道市区段因地制宜打造“黄河风情线”,目前已建成沿岸绿地185万平方米、健身步道10 公里,中山铁桥、水车博览园等景观一字排开。
在黄河“几”字弯的西北角,内蒙古磴口县的三盛公水利枢纽在此引出一条230 公里长的总干渠。
总干渠带来了好处——上世纪初,这里开掘疏浚了10条干渠,开垦和灌溉农田近400万亩。到上世纪60年代,三盛公枢纽建成,“一条总干渠、灌溉全河套”成为现实。
总干渠也带来了问题——上世纪末,黄河流到三盛公,流量曾被截走近八成。
发展节水产业和技术,推动用水方式由粗放向节约集约转变,河套地区为此下了很大功夫,节约用水见效,统计数据显示,近20年来,总干渠引水量在减少,而灌溉面积接近翻番。
把水资源作为刚性约束,让黄河的每一滴水实现效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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