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框架适用于在更长一段时间中研习的小组。在每一次会面的时候,参与者讨论与他们的孩子有关的天赋,以及他们自己的天赋,然后用图画出来。而后,把这些图画一张张分别贴到墙上的一张大纸的四个边上,表现出真正的社区是由其中的公民的天赋塑造出来的。这张纸的中心,目前由不同的天赋围绕着,此后会随着这个小组继续会面,填满他们所分享的故事。
《与自闭症相伴50年:一位母亲和维权者回顾自闭症患者的个人与社会挑战》[14]
随着自出版书籍变得愈加容易、成本也更低廉,越来越多的人通过发表自己的回忆录,讲述他们抚养、教育有特殊需求的孩子们的经历。这本书中的故事是我的亲身经历。
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孩子在20世纪60年代长大,由于缺乏相应的诊断、支持和帮助,他的父母一直不放弃。他们坚定地认为,自己的孩子有机会过上正常生活。他们的孩子爱德华也决心独立自主奋斗,不接受其他人贴的标签的限制。他上的是公立学校,起初获得了非常激动人心的成功,但后来随着学区政策的变化,环境变得恶化,那是令人伤心的经历。进入普通班级上课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因为他备受无情欺凌,所以那里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在这之后,到了70年代,他去了几家私立学校。其中一些几乎到了过失犯罪的程度,于是他只好离开,因为他的父母知道他们没有其他选择。但另外一些机构,却是真正的学习型组织,在这些学校里,整个社区似乎都正在形成一种认知——对于这样的极为特殊的教育需要做什么。
对于爱德华来说,最大的挑战还是来自内心。在70年代后期,他已经30岁,并且被一家教养院开除,他必须决定他是要为自己的生活负责,还是继续依赖自己的父母。自主自立虽然是他极渴望要做的,但却非常困难,而且他几乎已经失败了。但是,几乎可以肯定,他的生命要比自己的父母更为长久,依赖父母就不是一个选择。
这就是这本书的寓意。在“困难”的孩子还未成年的时候,把他们放到一边,对人总是很有吸引力。但对于每一个孩子来说,都存在着一个类似的“关键时刻”,在这个时刻,他们可以做出选择:是做公民还是做客户,是做一个贡献者,还是成为一个负担。其挑战在于,要年复一年地给他们提供足够的技能和支持,这样他们才能够在时机来临的时候,做出选择。因为,他们不会总是孩子。今天,对于自闭症的孩子,已经有了更多机会,但是他们还是得面对许多年前我的兄弟所面对的那些同样的挑战。(www.daowen.com)
——阿特·克莱纳
《共同教育所有学生:学校领导人如何创建统一的系统》[15]
处在我们教育系统边缘的学生人数不断增加,我们正在努力满足他们的教育需求,这往往让我感到震惊。这些学生有的在种族、民族或者能力上存在差异,有的在贫困中生活,有的存在语言差异。这些学生往往会被放到“特殊教育”“替代教育”等系统里,也就是被放到了一个与正常系统“平行”的系统中去。即便有时候他们进入“正常系统”之中,在这些学生经历的学习环境中,通常不具备尊重多元化的特点,对于他们给课堂带来的贡献也不抱期望。
布雷洛、拉什利和贝蒂开发出了逐步向以学习为中心的“统一”系统演化的一个概念框架和流程。他们运用系统方法,主张这个过程必须从直面一个社区的愿景和现状之间的差距开始。这样做才可以形成深度会谈和探询的基础,讨论有关学习的目的、有关这个社区要给自己的孩子什么样的教育。对于试图创造统一系统的教育工作者来说,本书作者提供了涉及组织架构、课程设计、课程实施以及项目评估等方面的指导思想。
——内尔达·康布-麦凯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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