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张力”和降低愿景很容易就会对孩子们产生影响,他们也许相信长辈们说的话——他们永远不可能获得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然而,他们与“创造性张力”也很合拍:他们了解如何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实现自己期望的目标上。这也就是为什么帮助孩子学习如何进行自我超越的修炼,对于父母和学校来说,都可能是带给孩子的最有意义的礼物之一。
实际上,如果你经常和孩子打交道,你就总是在进行自我超越的修炼——无论你是否对此有所察觉,你在一天中,成为这些孩子进行自我超越修炼的教练。
这样的教练过程始于你看待孩子们的方式。对于他们的潜力,你是持开放心态吗?你是否看到,无论他们被何种条件所限,无论他们家庭背景如何,也无论他们面临的是什么样的障碍,他们都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呢?你自己是否可以树立一个自我超越的典型呢?你是否可以做出示范——与自己进行那种反思性的谈话,在其中梦想你希望的未来,而后再清楚地看看你周围的世界,最后接受创造自己选择的未来的使命呢?孩子们和学生们看到成年人这样做,很有可能也会学习这样去做。
不幸的是,大多数学校并没有足够的类似案例可以提供。学校领导人倾向于对自己面临的压力做出被动反应,而不是主动走向学校的愿景。学习成绩、以大欺小、预算危机以及暴力活动等,每一个新问题,都必须马上做出反应,基本上没有时间去考虑学校的未来需要什么,更不要说学校中的不同个体需要什么了。
然而,学校在自我超越修炼中起着关键作用:要创造环境,让人们有时间去反思自己的愿景;要尽最大可能在组织中建立“求真”的承诺;对于其他人(包括孩子们)应该要什么,以及应该如何看待世界方面,要避免预先确定(显性的或者隐性的)立场。(www.daowen.com)
比如,被广泛采用的常规教师评估框架的创作者夏洛特·丹尼尔森(Charlotte Danielson)坚持认为,上级管理人员不应该把一个评估框架当作一个行为检查表,这样就会把评估变成一个“抓到就罚”的过程。也就是说,当组织目标与教师自己的热望不一致的时候,教育工作者应该避免采用评估的方式。上级管理人员的工作,不是抓住那些没有达成预先制定的刻板衡量指标的人。[5]
上级管理人员可以不做“警察”,而是花时间与老师们探讨愿景、现状与选择:“你希望在这门课中实现什么目标呢?你喜欢要讲的课吗?上一节课进行得如何?你要采取哪些行动,让这堂课在下次上课时有所改善?我是否可以成为你的资源,更好地帮助你实现你的梦想?”
这种方式会产生连锁反应,引发出一连串的决定,并有可能上升到学区层次:老师可以获得哪些发展培训课程?可以参加哪些会议?有些学区通过开发教师可以相互学习“教师教练”项目,来培养这类沟通方式。另一些学区建立读书小组,其中有关梦想的阅读材料是老师们自己发现、确定的。还有一些学校围绕有意义的谈话,重塑其监督流程——让被监督者不再是被甄别的对象,而是把这个过程看作创造希望的未来的另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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