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法国哲学家、物理学家、数学家笛卡尔(1596-1650)1637年提出的“I think,therefore I am”(我思故我在)引发了大量的讨论,有人赞成、有人反对、有人挑战、有人质疑。有学者按此范式进行了重新表述,例如,法国作家、思想家埃弗朗茨·法农(1925-1961),将此重新表述为“I feel,therefore I am”(我觉故我在)。[9]
但是,以爱因斯坦(1879-1955)和他的客观存在独立于人类意识的论断为代表的现代科学,从根本上远离了以人为中心的观点。量子力学的出现对此提出了挑战,玛格丽特解释道:“随着量子力学的出现,他们发现,为了弄清关于亚原子层面的理论,他们不得不假定,科学观察者积极参与构造现实中。在亚原子层面,现实好像是一种主观的流动,在其中,物体有时的行为像粒子,有时候像波,但是究竟靠近哪一方面明显依赖于人类观察者如何看待。”[10]
现代物理学的发展使得人类可以主动地认知和改变事物。卡洛写道:“我们有千亿计的神经元,就像银河中的星星一样,还有以天文数字计算的神经元之间的连接和潜在的各种组合,我们并没有意识到全部。‘我们’不仅仅是我们意识到的,而是全部错综复杂的结构形成的过程。”[11](www.daowen.com)
人类的本性决定了其对自然界的好奇,去探索未知的世界。因此,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被改写为“I dream,therefore I am!”(我梦想,故我在!)。人类无法改变过去,但未来是人类可以掌控的事情,人类可以想象、设计、积极工作,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俄国作家托尔斯泰(1828-1910)在他的不朽著作《战争与和平》中写道,战争的命运不是由伟人决定的,而是由参与战争的全体人员的集体行为决定的。[12]当然,这并不是否认领袖的重要性,而是说无论是领导者还是被领导者,均是复杂地互相关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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