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不容易管,因为都喜欢自主,一旦心不甘、情不愿,充满了被动的感觉就很难商量,更谈不上合作。根据能量守恒定律,世界上不存在永动机。在组织管理中,同样也不存在没有管理就自动运行的团队。而管理的核心就是管人,在中国做企业,就要学会管很难管的中国人,就要找到中国企业教员工做人难的原因。
台湾著名学者柏杨先生1984年9月24日在美国爱荷华大学发表演说,题目是《丑陋的中国人》,此后备受非议。日本人也有一本叫《丑陋的日本人》的书,作者是日本驻阿根廷大使,出书之后被日本政府撤职而下岗。美国也有人写了一本书叫《丑陋的美国人》,而美国政府却把这本书翻印后,发给大家去对照改正。亚洲人处理自己的瑕疵和西方人处理自己的瑕疵,竟然如此不同。人家是不怕亮丑,勇于改错。我们是家丑不能外扬,讳疾忌医。柏杨先生提到的中国文化是一种酱缸文化,还有内耗和窝里斗。在当今的企业、政府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中国人的劣根性,首先表现在脏乱差、随地吐痰、乱扔东西、马路上撒尿等诸多方面。又朋友讲,在国外有国人住的地方,外国人一般会搬走。是不是这样,我没有考证。到留学生公寓去看,如果事先不打招呼,里面会很杂乱。而且很少有人会去维护公共财物,别人的东西不心疼,这就是缺公德。还有就是说话声大、旁若无人,更多地往往是浅薄和卖弄。开会时上面开大会,下面就开小会,你要不断的维持秩序。接手机时旁若无人,看不到对别人的尊重,对环境的尊重。
还有窝里斗,几乎无处不在。做生意你卖30元,他卖20元,第三个人就卖15元,互相挤兑,我不挣钱也不让你挣钱。在企业里帮派体系林立,往往是关系至上,而没有是非标准。外国人说,你知道中国人为什么不团结吗?这是上帝的意思。因为中国人太多了,团结起来谁受得了?中国人窝里斗的历史很长,由于东亚地理的半封闭结构,中华文明是独立发生,独自形成的,属于精耕细作型。只关注自己的福祉,强化家族利益,重视安定和延续,厌恶动荡和迁徙,因而过分关注人际关系,淡化物质文明和科学技术。儒家人文主义的入世观,也就根值于此。因而使中华文明在后世走向岔道,把人与人斗,关注别人的弱点,作为基本思维。中国历史剧和大多数文学作品,都是描写争斗的。这样的结果是什么呢?大部分人活得不轻松也不单纯。俗话讲百般使命,只要人际关系复杂就什么也做不成。反之山高路远,只要人际关系单纯,怎么样也走得通。这就向中国的企业管理者提出一个问题,如何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简单?如何把人引向单纯?简单靠制度规范,单纯靠文化和价值观的调整。
企业普遍存在制度化误区。第一个误区是中国人就要管住。越是不听招呼越要管,心要黑、手要狠,无情似有情。我碰到过很多这样的人,他认为中国人就要管住。实际上是没有搞明白,中国人的最大特点是灵活,如果你太严格了,他就会钻空子。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会软对抗,让你没有办法。就是发现了他的毛病,有时也奈何不得。举个典型的例子:我们旁边有个企业,老板对企业管理得非常严格,一直是我学习的对象。他强调语言和形象制度化生存,非常能干。他们企业的球场、社区、宾馆,管理都非常好。有一次我同他们单位的人聊天,我说你们管理得好,他说都是骗人的,是在做表面文章。我还不太相信,以为此人对领导有成见。直到有一次在他们宾馆开会,第二天一起吃饭时,这个人竟带着全家人,饭后还吩咐服务员多开点票。我当时非常吃惊,就说这样能报吗?他说明天要开个会,加进去就好了,这样的人我不会用。但也暴露出他们管理的漏洞是多么的大。五年后,这家企业在技术上没突破,员工很听话,循规蹈矩,但创新能力差。这说明如果老板太显能,领了一群绵羊,上不了战场。如果老板太严酷,不让别人说话,自由度太小,别人就钻空子骗你。我们国人往往就是这样,不管你怎么做,他都有应对你的办法。(www.daowen.com)
心特软的好人老板,不是被欺就是被骗。他的特点是总把人往好处想,处处善待人。这当然是好的,但是要有个度。制度的弹性太大,总搞下不为例,弄得制度形同虚设。国人对善心有好报,大多数人会认同。但是人有劣根性的一面,好也要适度,要有区分,现实社会中君子少,小人也少。一般人在此环境下,如果太宽松了,小人的心思就上升了,君子也培养成小人了。为什么在中国百年老店是个别的?为什么在中国管理很好的企业并不普遍?为什么在中国管理好的企业一定有领袖级的人物存在?一定是管理中始终能把握宽与严的度。面对一个诚信缺失的群体,仅仅依靠企业把握宽严的度,是无法内外一致的。我之所以讲内方外圆,就是为了适应现实的环境。
电影《阿甘正传》里有段对白,说的是中国人缺什么?故事情节是这样的,“文革”后期的中国,阿甘越战回来了,有人问他去过中国吗?阿甘说:“是。”“听说那里很穷,几个人穿一条裤子?他们不相信上帝?”阿甘说:“是。”“天呐,他们为什么活着呢?不追求物质,没有信仰。”今天物质虽然丰富了,但人们的心态更浮躁,甚至变得更加贪得无厌,这才出现了“经济盛世、文化乱世”的现象。
有一个国人跟哲学家对话:“你是哲学教授?”“是的。”“麻烦问你一个问题,听说到了共产主义是按需分配,那么如果我要10个老婆,能给吗?”哲学家没有办法回答。过了一会儿说:“各尽所能,10老婆能应付得来吗?没有家庭要老婆干嘛?”这就是中国人的贪心。现实的情况是社会财富总量的增加,并没有带来社会快乐同步的增加,穷人和富人都不快乐。原因是支撑社会物质与精神两个轮子的平衡出了问题,如果从源头上进行分析,则在于根文化的瑕疵。
那么,西方是如何解决这一问题的呢?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