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学者对行星边界理论及其框架给予了极大的热情,Nature Climate Change为此特辟专栏,分别邀请相关领域一流专家对相关行星边界设定的合理性与科学性进行深入评论[20]。Rockström及其研究团队对学术界的关注给予了积极回应,发表了系列研究论文,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篇发表于国际另一顶级学术期刊Science,提出了行星边界理论框架的更新版(见表2)[39]。更新框架重新划分了9个生物物理过程,包括气候变化、生物圈完整性变化、平流层臭氧消耗、海洋酸化、生物地球化学流动、土地系统变化、淡水利用、大气气溶胶负载以及新实体的引入,并对具有空间异质属性的生物地球化学循环、土地系统变化和淡水利用等过程设置了全球和区域(群落或流域)两类尺度的环境边界;生物圈完整性变化由于缺乏适当的参数,暂时分别以灭绝速率和生物多样性完整性指数进行表征;大气气溶胶负载则以光化学厚度作为控制变量,然而仅以南亚为例进行了区域环境边界的设置;新实体用于取代创始框架的化学污染,其行星边界仍为待定状态。
同样,更新框架也强调不同生物物理过程的交互联系,它首次将气候变化和生物圈完整性视为行星边界理论的核心边界。由于行星边界更新框架提出时间不久,目前仅有极少数学者对其合理性和科学性进行了评估。Nash等认为行星边界理论聚焦陆地生物圈,忽视了海洋生物圈对地球生态系统功能和社会福祉的重要作用,提出将海洋系统对地球系统的影响整合进行星边界框架的各个生物物理过程中,以更好地指引地球系统治理实践[40]。Heck等人探讨了基于生物质碳捕获及储存技术的温室气体负排放对地球不同生物物理过程的影响,发现虽然可以减缓气候变化,但同时也可能使淡水利用接近其行星边界,土地系统变化、生物圈完整性、生物地球化学流动超出对应的行星边界[41]。
表2 行星边界理论框架更新版(www.daowen.com)
续表
注:表中数据来源于文献[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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