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货币量化:供需平衡优化探究

货币量化:供需平衡优化探究

时间:2023-05-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细化分解,供给价格与供给数量或需求价格与需求数量,并不等同于有效价格与有效数量,供给方与需求方的你情我愿,才是供需平衡的有效供给与有效需求。生产供给与需求支出,互换为供需平衡。[1]国民生产总值GNI是人口经济学的概念,如全球人口收入与家庭收入。绝大多数国家的GNI与GDP相差无几,长期稳定。

货币量化:供需平衡优化探究

供需平衡早已成了一条墨守成规的理论基石,在商品市场里,供给量与需求量各自皆可转化为等价的中介货币量。世界供需平衡是全世界获得的供给量与全世界的欲望需求量的有效衔接,过剩的供给只能淘汰,过多的欲望需求只能节制,从而让供需失衡成为供需平衡。

供需平衡的总量分解:世界供给量与世界有效供给量以及世界需求量与世界有效需求量存在高低异同,即:

世界已分割成多个空间和许多人,构成不同层次的主体,如世界各国以及个人。那么:

式中:Si(t)表示t时刻第i个空间主体的有效供给量,Dj(t)表示t时刻第j个空间主体的有效需求量,供给与需求的空间主体异同,故i与j的意义异同。

在久远的历史尺度上,全球有效供给与有效需求的高低有所异同:

式中:t1表示第一时点,如一国的手工业时代或一个人的少年时代;t2表示第二时点,如一国的工业时代或一个人的中年时代。

同一时限的不同主体,分享到的有效供给与有效需求份额仍有高低异同:

供给与需求并非皆指可货币化的有价商品供给与有价商品需求,如免费的清洁空气。经济海洋里,庞杂的供给与需求才可用简洁的货币来表达。简言之:全球有效供给全球有效商品供给(t)=全球有效商品需求全球有效需求(t)

全球有效商品供给或全球有效商品需求是全球各类最终商品有效价格与有效数量乘积的加总,是全球生产成果的经济总量,是全球GDP或全球GNP。某行业、某部门或某单位单一方面的生产成果,叫做增加值,是总产值减去中间投入后的价值,这些中间投入对应所在的行业门类,归为其他行业的增加值,增加值以收入法的劳动者报酬、营业盈余、固定资产折旧及生产税的形式来分配,等价于支出法的居民私人消费、政府公共消费、存量资本形成及净出口,全球经济总量是所有行业的全球增加值。细化分解,供给价格与供给数量或需求价格与需求数量,并不等同于有效价格与有效数量,供给方与需求方的你情我愿,才是供需平衡的有效供给与有效需求。可表示为:商品有效供给价格(t)×商品有效供给数量(t)=有效商品供给(t)=有效商品需求(t)

商品有效需求价格(t)×商品有效需求数量(t)=有效商品需求(t)=有效商品供给(t)

全球有效商品供给(t)=全球有效商品需求(t)=全球GDP(t)=全球GNP(t)

生产供给转化为收入,才能去买的需求品,生产供给的前提是成本投资,即使投资并非会盈利。每个人都可交互扮演生产与消费流程的三种角色,生产领域是收入者,其他领域是消费者,生产与消费的中间环节是投资者。生产供给与需求支出,互换为供需平衡。生产供给强大而产品丰足时,靠激活需求来满足供需平衡;需求旺盛而实力收入所能担负的支出不够时,靠借贷或馈赠来达成供需平衡。即便并非每个人都是生产者或投资者,但皆是消费者。对全人类而言:

全球有效商品供给(t)=全球收入(t)=全球支出(t)=全球有效商品需求(t)

全球收入(t)=全球实力收入(t)+全球借贷赠入(t)

全球支出(t)=全球实力支出(t)+全球借贷赠出(t)

全球借贷赠入(t)=全球借贷赠出(t)

收入是新增的经济价值,即增加值,因空间范围经济与人口经济的角度不同,收入可分为本土收入、外来收入与在外收入。同理,消费可分为本土消费、外来消费与在外消费。本土收入是指一定时期内,本地人在本地范围内增值收获的全部最终产品和劳务的市场价值总和;在外收入是指一定时期内,在本地范围之外的其他空间范围内增值收获的全部最终产品和劳务的市场价值总和;外来收入是指一定时期内,某地范围内的外来者增值收获的全部最终产品和劳务的市场价值总和。同理,支出也可分为本土支出、对外支出与外来支出。进而,投资可分为本土投资、外来投资与对外投资,消费可分为本土消费、外来消费与对外消费。

本土收入与在外收入之和则是GNI(GNP),属于地域民众收入,是以人口为界限的生产总值:本土收入加外来收入则是GDP。1934年,美国经济学家库兹涅茨首次衡量了以区域为界限的生产总值GDP。[1]国民生产总值GNI是人口经济学的概念,如全球人口收入与家庭收入。GDP是一定时期在一个国家或地区范围内生产的全部最终产品和劳务的市场价值,即按照各类产品数量与相应的价格来合算总额,再扣除中间投入成本,便得到GDP,核算GDP的时段一般是一年或一个季度,其本质是一定时期的空间经济总量:

本土人在本土的收入(t)+本土人去外地的收入(t)=GNP(t)=全球收入(t)

本土人在本土的收入(t)+外地人来本土的收入(t)=GDP(t)=全球收入(t)

无论是GDP还是GNI,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必然使本土收入比重下降,同时,又是在外收入比重及外来收入比重上升。当外来收入高于本土收入时,经济命脉就掌握在外人手中。GNI中涉及的在外收入指标,反映出一地民众在外地或外国的竞争力强弱,要在别人的地盘上挣钱,不仅要与本土人竞争,还得与不同的外地人竞争。GDP中涉及的外来收入指标,反映出本土对外来人口的吸引力强弱,若无吸引诱惑,便无人前来光顾。GNI与GDP的差值是在外地的净收入,反映出本土经济的吸引力与竞争力的异别:

GNI(t)-GDP(t)=本土人去外地的收入(t)-外地人来本土的收入(t)

当GNI(t)-GDP(t)>0时,说明竞争力强于吸引力;

当GNI(t)-GDP(t)<0时,说明吸引力强于竞争力;

当GNI(t)-GDP(t)=0时,说明吸引力等于竞争力;

图1 不同国家或地区的GNI与GDP比值

中国台湾数据源自《中国统计年鉴》;其余数据源自世界银行数据库[1]

事实表明,各国总体上均能恰当把握,竞争力与吸引力相近,如图1所示。绝大多数国家的GNI与GDP相差无几,长期稳定。无论是用购买力平价计算,还是以货币汇率来计算,结果都十分一致。1995年与2015年相比,只有刚果(布)、所罗门群岛、卢森堡等国的波动较大。2015年,GNI与GDP比值小于0.9的有安哥拉、爱尔兰、巴林、卢森堡和赤道几内亚等国,GNI与GDP比值大于1.1的也仅有基里巴斯、菲律宾和塔吉克斯坦等几个国家。

商品的买卖流通,对生产者来说,是收入;对需求者来说,是支出,含消费与投资。生产供给是为了创收,创收是为了需求支出,需求支出是为了购买相应的生产供给。GDP的计算方法,包括生产法、支出法和收入法。在支出法中:

需求支出(t)=私人消费(t)+公共消费(t)+净出口(t)+投资(t)净出口(t)=出口(t)-进口(t)

私人消费与政府公共消费均是消费大类,即:

消费(t)=私人消费(t)+公共消费(t)

与收入同理,消费分为国内消费(Gross Domestic Consumption,简称CDC)与国民消费(Gross National Consumption,简称CNC),GDC是一国空间的消费,含其空间范围内的外国人,GNC是一国人口的消费,包括去国外的消费。投资也可分为国内投资(Gross Domestic Investment)与国民投资(Gross National Investment):

国内消费(t)=本土消费(t)+外来消费(t)

国民消费(t)=本土消费(t)+在外消费(t)(www.daowen.com)

国内投资(t)=本土投资(t)+外来投资(t)

国民投资(t)=本土投资(t)+在外投资(t)

外来投资是指一定时期内,外来人口的投资活动,如外国人来中国投资。当中国人去国外投资时,属于别国的GDP,只能计入中国的GNI。投资是通过别人的消费来盈利增收,但投资须前期成本投入,消费又得有购买力。所以,任何市值商品都不准随便破坏。假若修建一栋房子花3亿元,预期寿命是50年,即使固定资产折旧率恒定,30年后的价值仍有1.2亿元,考虑到货币贬值是常态,折旧后的市值会更高,相应地,投资修建同样一栋房子的成本不会少于3亿元,使用寿命是50年,如果因拆房建房会亏损1.2亿元的投资。拿着同样的3亿元,找准别的投资路子,才能防止经济的无端破坏。

全面的供需平衡,不会拘泥于收入与消费,除去私人消费与公共消费,余下的,是资本增量,用于未来生产投资支出或消费支出,形成供需再循环。出口所得外汇,回国换成等值本币,以便流通,央行政府将这些已换成本币的外币储存起来,形成外汇储备,以备进口支出、国际投资、国际援助等。储备的外币,不贬值时,相当于无收益的储蓄,贬值时,相当于损益储蓄,升值时,相当于增益储蓄。进口则相反,净出口相当于国外净储蓄。微观个人的消费盈余,同样转化为储备,闲放而不贬值时,相当于是无收益储蓄,放置不当而发霉破烂或投资亏损,相当于损益储蓄,投资获利则是增益储蓄。收入透支时,可能面临借贷。尽管储蓄不会完全转化为直接的投资增益,即使货币放置无用或损坏,也可变相将其视为一种无效投资或投资亏损。

经济层面的供需平衡,由两部分构成,一是满足消费需求的供需平衡,是及时的消费开支,如衣食;另是备用未来支出的供需平衡,可叫做储蓄性供需平衡或投资性供需平衡,是现状消费盈余的资本增量,储蓄或投资是对未来持续产出的预期占优与预期购买,一旦未来无法持续产出,储蓄或投资则会落空,若是未来产出的量价变化,储蓄或投资的实际意义也会随之受到影响。此划分不仅较过去经济学界粗简的供需平衡理念更为周全,更是活在当下与活在未来的取舍较量。收入被安排为消费支出和储蓄支出两个部类,储蓄性供需平衡,可用收入与消费支出的关系式来表示:

收入(t)-消费(t)=资本增量(t)=储蕃(t)=投资(t)+净出口(t)

资本增量累积到一起,是资本存量,成为后期的各类支出。未来货币贬值,具有潜在购买力的供需盈余到时就不得不自动打折,倘若未来的货币升值,具有潜在购买力的供需盈余到时就会自动坚挺。当实力收入仅够现状消费时,必要的投资只能靠借贷来完成。当实力收入无法满足现状消费时,必要的现状消费只能靠借贷或馈赠来完成。全球是由若干层次的主体构成,例如国家与个人。

在历史长时间尺度上,任何主体的支出与收入,均存在高低异同:并且,收入与支出均可分解为多个类型指标,即便是同一主体在同一时限的供需平衡,不同类型的需求支出份额占供给收入的比重也存在高低异同:

式中:Ek(t)表示某主体t时刻的第k类支出,Er(t)则表示其中的第r类支出,Ih(t)表示t时刻第h类收入。

亲历美国20世纪30年代大萧条的历史学者狄克逊·韦克特(Dixon Wecter)记述:“大萧条的早些年还见证了从农村到城市的传统人口流动的一次逆转……无所事事的年轻人离开了大都市的人行道,到乡下的亲戚朋友那里去避难;食不果腹的家庭试着自己动手种点粮食;西弗吉尼亚、田纳西和肯塔基的失业矿工们回到了他们古老的边缘土地上。在1932年,农村人口净增了将近30万,到1935年,大约有200万5年前还生活在城里的人如今生活在乡下”。[2]生活堪忧的城里人,不得不返乡务农,降低生活质量比失去生活来源更好。

一国一地或一企业或家庭个人的收入并非一定是当前的增值收益或遗留存量,还可以是外在的馈赠与借贷输入。在信贷慈善援助盛行不衰的经济世界里,完整的供需平衡关系应是:

收入(t)=消费(t)+储蓄(t)

收入(t)=实力收入(t)+借贷收入(t)+馈赠收入(t)

消费(t)=实力消费(t)+借贷消费(t)+馈赠消费(t)

储蓄(t)=实力储蓄(t)+借贷储蓄(t)+馈赠储蓄(t)

对于无法保底创收的高风险投资事项,还是要等到消费性供需平衡得以保证后,以盈余的资本去投资。当消费性供需平衡都是问题时,又不得不去借贷、化缘。在信贷流行的金融市场,超前消费已是常有之事。依靠借贷、援助的例子大量存在。二战后,日本经济的起飞并非单独靠自己的供需平衡,例如,1945年和1946年日本在投降后发生粮荒,美国予以了援助。同样,二战后,美国的“马歇尔计划”对满目疮痍的西欧盟国进行了类似援助。

债务收入比与债务资产比:私人或公共政府部门在寻求供需平衡的过程中,时不时地会发生入不敷出的情况。对家庭而言,则从可支配收入角度来解答。有着空间边界的国家政权,从GDP空间经济学的角度来分析收支平衡与差异才更妥,人的迁移,使得有其国籍却不一定有其空间经济的实质活动。尚未进入国内消费与投资的国外收入,根本没有起到本空间经济的建设作用,对空间经济建设并无贡献。另外,一年一度GDP所包含的固定资产折旧部分,是人们实实在在分享果实,如住房折旧解决了实际起居,是收入中的有效支出部分。

经济体的债务可分类为家庭私人债务、政府公共债务及企业债务。中国以及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发达国家的家庭债务和政府债务,如图2所示。2015年,日本政府的债务收入比为234%,是全国经济总量的2倍多,美国政府的债务收入比是125.9%,相当于1.2年的全国空间经济总量。中国政府的债务收入相对较低,仅有41.5%。政府债务与家庭债务的高低,未必一致。荷兰的家庭债务收入比高达277.1%,总负债相当于2年多的收入,日本与美国的家庭债务收入比分别是135.1%和103.8%,中国大陆地区的家庭债务收入低至67%。不同家庭的债务收入比,必然存在更为具体的差距。

图2 2015年中国大陆与部分经合组织国家的债务收入比

注:中国政府债务数据来自国家审计署与财政部,中国家庭债务数据源自“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2],其余数据源自“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3]

负债高未必可怕,何况货币的总趋势在贬值,个人收入水平随着工龄及技能的提升也在增长。债务相对于资产实力的分量,另当别论。尽管债务是历年的累积存量,资产同样是累积存量,GDP只是当期的空间总收入。负债存量之外的资产存量是历年累积的狭义所有者权益,总资产是可进行货币量化的全部财富,债务存量是可货币化的负债财富,资本存量则是可货币化的净财富,总资产与负债存量(累积债务)的关系可表示为:

累积收入(t)-累积消费(t)-累积债条(t)=资本存量(t)

资本存量(t)=累积储蓄(t)-累积债条(t)

资产(t)=累积储蓄(t)=债务存量(t)+资本存量(t)=货币化财富总量(t)

对国家而言,债务并不可怕,再多的债务压力也可通过增发货币来缓解,但会造成后期的通货膨胀。对家庭而言,债务只能靠自己解决。相对于家庭总资产,负债多并不一定就可怕,如图3所示。澳大利亚的债务资产比是35.6%,美国的债务资产比是16.3%,日本为19.1%,中国大陆的家庭债务资产比则在6.2%左右。相对于资产总额,各国家庭的负债率并不高,即便在欧美等盛行个人信贷超前消费的国家,债务资产比未超过50%。显然,金融机构的借贷风险评估很是到位。当债务收入比高居100%以上时,随着时间的持续推移,债务资产比会拉大差距。

图3 2015年各国家庭债务资产比(%)

注:中国大陆地区家庭债务数据源自“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4],其他数据源自“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5]

市场商品仅是构成财富的一部分,不过,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毕竟大自然直接提供的财富十分有限,其余财富主要靠人类自己去想办法创造。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甚至会进入太空,去宇宙中创造财富。

[1]Kuznets, S, S. National Income, 1929-1932 [M]. NewYork: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Inc. 1934, 49:1-12.

[2][美]狄克逊.韦克特(秦传安译).大萧条时代:1929-1941[M].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08:132.

【注释】

[1]http://archive.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

[2]http://chfs.swufe.edu.cn/wap/index.aspx.

[3]http://stats.oecd.org/Index.aspx.

[4]http://chfs.swufe.edu.cn/wap/index.aspx.

[5]http://stats.oecd.org/Index.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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