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人言:“佳酿天成。”说的是天人结合的重要性。“白洋”缘何出佳酿,我想是“天人”共同发挥了作用。所谓“天”,就是“白洋”的优质湖水,所谓“人”就是领导和工人。他们的作用大小没有位次前后,三者相辅相成。
慈溪酒厂引用的是四明山余脉的天然白洋湖水,水的源头是大黄山泉水。据载,白洋湖旧称旧阳湖,亦称白湖,系古代澙湖,它像一块镶嵌在群山上的玉镜。晚清诗人姚燮留下“空水了无翳,天色浮之莹。一碧曳山远,薄岚含渐暝”等颂白洋的诗句。白洋湖水清纯甘洌,水质软而富有矿物质。酒厂把它抽到禹皇山顶后再进行严格的净化处理,使其达到饮用水的标准。
但这里顺便指出的是,目前的白洋湖水质已出现富营养化情况。据说这与近年来附近山地普种“雷竹”有关,因为为提高售价不菲的“雷笋”产量,在“雷竹”地上都施了厚厚的猪粪和砻糠;加之这几年来农户普遍使用了煤气,沿湖的腐叶烂枝不再作为柴薪消费掉,雨水带着这些污物大量流入湖中。
慈溪酒厂河西老厂房
宁波大曲是宁波市烟糖公司、慈溪县烟糖公司、慈溪县工业局联合打造的品牌。其中烟糖公司负责包销,只要把住质量关,宁波大曲的销售网络就完整且顺畅。主管生产的是慈溪县工业局。从县工业局的几任局长、分管酒业的干部到厂长都非常重视慈溪酒厂的生产。如当时的毛伟良局长,经常过问生产与质量;分管酒业的老干部是体弱多病、工作却认真负责的范思慈,他对宁波大曲开发研制工作非常重视,不仅“三天两头”往鸣鹤场跑,处理酒厂遇到的各种问题,有时还抱病带领攻关组的同志去江苏、上海取经。1958年就出任的“南下干部”老厂长毕可良,二十年如一日,一心扑在事业上。后任的厂长陆巨康、高大江、岑祥康等同志也都一样敬业。
当年该厂的200多位工人都是踏实肯吃苦、精诚团结,他们在严冬酷暑里年复一年地奉献自己的才智,挥洒着汗水。制曲是个十分艰巨复杂的培养曲菌的过程,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其中让人感动的精神和事迹也正表现在制曲的活儿上:
黄酒制曲(白药)需要一种“辣蓼”,而采集较多的辣蓼需要上余姚“南山”去寻找,厂里派去10多人翻山越岭寻觅收割,风餐露宿,辛苦自不待言,工人们从不叫苦。做“白药”时,为了赶进度,需全厂搞“突击”完成。要做“白药”的前一天,只要小黑板上粉笔一写通知,翌日凌晨四五点钟工人与行政人员无一例外、不约而同地赶到厂里动手就干,待上午的上班时间一到又各自上岗不误;傍晚也一样,下班后再干到晚上。这可没有加班费呵。当年的会计主任陈晓英、行政人员高慧菊对我说:“如果不这样做,我会过意不去的。”(www.daowen.com)
慈溪酒厂宁波大曲部分瓶贴
业内都知,酿白酒,先学制曲。他们先将占总量20%的红高粱、50%的小麦、30%的大麦磨成粉拌和;然后把这些压制成约35cm×22cm,重7—8斤的砖状方块;再将“砖块”齐排到不通风、室温保持不低于40度和控制一定湿度的发酵室内一个月。其间为了使每块“砖”发酵均匀,要不断改变砖块排放的位置,并观察“水花(即出毛)”的情况。制曲往往在炎夏,有时室温达到50—60度,翻“砖”时的又苦又累又热,可以想见。一次制曲往往要用上1年,在这种关键时刻徐加宝副厂长当然不会放松,他不仅身先士卒与陈乃聪、王聪其等师傅赤膊上阵,而且时时刻刻监视着发酵情况。
他们还实行了评酒制度:先按生产要求成立6个操作小组,每组都有工人代表参加。先在操作小组之间评比,最后每月一次召开由组长参加的评酒会,评出前3名。评酒小组在质量把关上发挥了重要作用。
这样的场景使人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齐心协力”。总之领导与工人的共同目标是:把宁波大曲酿制成“无色清亮、醇香浓郁、醇和爽适、回味香甜”的白酒。这16字目标也正是宁波大曲的品位。
1985年12月根据浙江省、宁波市有关部门的批复,慈溪酒厂年产500吨宁波大曲生产技改续建工程项目启动。该项目总投资100万元,计划在1987年9月全部竣工。从此宁波大曲真正进入了有规模的自动化生产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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