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问题涉及到一般均衡和时际均衡分析,在剑桥资本争论中对这一问题有着非常激烈的争论。在一般均衡理论中,资本是与劳动和土地相同的生产要素,各种异质的资本品被作为各种给定的生产要素,不考虑资本品的再生产,与劳动的工资和土地的地租相同,利润率作为资本品的价格仅仅是租金,因而与资本品的生产成本以及消费的时间偏好是无关的。这里存在一系列的微观生产函数。但不存在资本品(以及土地)的资本化的价格,因为把各种资本品加总为一个总量资本是没有意义的。新古典的总量生产函数应该是一般均衡理论的一个特例,即只有一种资本品能用实物单位来测量。一旦资本品能够被再生产,资本化的价格和与之相联系的利润率才是必要的,以表明人们的时间偏好。这即是时际均衡分析。
在时际均衡模型中,存在着一系列异质的和非同期的资本品,而且它们能被再生产。给定技术和时间偏好,当人们按照时间偏好在一系列时际均衡中选择一点,利润率和最初资本品的价格将被得到,这里重要的是各种资本品的价格和利润率是同时决定的,这取决于给定的技术条件下人们所选择的特定的时间。因此,我们并不能在开始就赋予最初的资本品一种价值单位,因为资本品的价格将随着时间的选择而变动,利润率也是如此。
在一些特定的假设条件下(这些条件将在后面讨论),使用稳定状态的比较,我们能够得到利润率与消费之间的单调联系,或者说相对价格可以作为一种稀缺的指数,同时也可以推论出利润率与资本价值之间的单调联系。但是如果预先赋予最初的资本品一种价值单位,这种比较静态分析将不再成立或导致逻辑错误,因为最初资本品的价格将随着利润率或时间的选择而变动,从而不仅资本品的边际生产率,而且最初资本品的价格也将加入成本—收益计算,这已经不再是稳定状态的比较,而是稳定状态的转换,其中会产生魏克赛尔效应。按照时际均衡分析,资本品的价格只有当一种稳定状态已经被选择后才能存在。在稳定状态比较中,资本品的价格是与利润率和均衡价格同时决定的,因此其成本—收益计算只是根据实物资本品的边际生产率而不依赖于相对价格,虽然利润率作为时间偏好进入资本品的生产成本。换句话说,在时际均衡模型中,最初资本品存量的价格作为资本化的租金依然等同于一般均衡模型中的租金的性质,资本化的地租和劳动的工资也是如此,其区别只是在于它们的租金将随着给定技术条件下不同时间中再生产资本品的成本(包括时间偏好)的不同而变动。这样,最初资本品的价格不仅依赖于稀缺性,而且取决于时间偏好的选择,因为资本品能够被再生产出来,即使假设时间偏好不变和线性的恩格尔曲线,资本品的价格作为稀缺的指数也仅仅是与最初的资本存量相协调,而不是增加的资本品,这正是利润率只有在极为特定的假设条件下才能作为稀缺的指数的原因所在。(www.daowen.com)
让我们转向奥地利学派模型来讨论这一问题,把奥地利学派模型作为一种简化的时际均衡模型来分析,能使我们更容易理解上述极为复杂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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