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探究整体理论模型的分析成果

探究整体理论模型的分析成果

时间:2023-05-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分析结果方面,本书分成理论模型的评估和假设关系的检验两部分加以描述5.4.2.1理论模型的评估模型初步拟合利用AMOS18.0对初始结构方程模型进行分析运算,拟合结果如表5-41所示。表5-42第一次修正模型拟合结果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整体而言,综合各项指标的判断,本书理论模型的整体模型拟合度为可以接受。

探究整体理论模型的分析成果

在分析结果方面,本书分成理论模型的评估和假设关系的检验两部分加以描述

5.4.2.1 理论模型的评估

(1)模型初步拟合

利用AMOS18.0对初始结构方程模型进行分析运算,拟合结果如表5-41所示。初始模型拟合的绝对拟合度指标中:χ2=413.109(自由度df=157),从P=0.000<0.05来看,χ2显著。Bagozzi,Yi和Phillip(1991)关于探讨结构化方程模型(SEM)拟合度的研究结果显示,SEM的实证适配模型不能只以χ2来断定模型的拟合情形,因为当实证资料出现样本数过多、资料偏离常态分布,甚至研究变量数过多或关系复杂时适配模型的卡方检验容易显著而造成拟合指标偏误的结果[7]。因此,Marsh和Hocevar(1985)认为可以利用χ2/df作为卡方检验度的辅助指标[84]。初步拟合结果中χ2/df=2.631<3,RMSEA=0.065<0.08表示拟合效果较好。

同时,该初始模型的增量拟合度指标中,GFI=0.902、CFI=0.918均大于0.9的参考值,,仅AGFI=0.868、NFI=0.876略低于0.9的参考值。

另外,简要拟合度指标PNFI=0.724,PGFI=0.674,均高于0.5的参考值。

综合以上指标,初始模型与样本数据拟合效果较好。但是,初始SEM模型中有3条路径的路径对应的P值均大于0.05,未通过显著性检验,它们分别是以下路径:

β13财务绩效﹤┄市场导向),P=0.151

β14(非财务绩效﹤┄市场导向),P=0.110

β22(财务绩效﹤┄创业导向),P=0.138

表5-41 初始结构模型拟合结果

续表

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

(2)模型修正与确认

Hatcher(1994)指出,可能是因为所建构的理论模型本身存在问题,也可能因为调查问卷存在偏误,总之,极少情况下初始模型能通过一次运算就能拟合成功[53]。在表5-41显示的初次拟合结果中,尚存在3条设定的路径未能通过统计上的显著性检验。因此,首先通过删除上述初始模型中不显著的3条路径,对模型进行第一次调整。

在具体操作上,首先删除P值最大的路径β13,然后再次导入数据进行拟合运算,在此基础上再逐步删除P值未达显著的路径,直到所有路径系数都通过了P<0.05显著性检验,从而得到第一次修正模型的拟合结果,如表5-42所示。

从第一次修正模型的拟合结果来看,绝对拟合度指标中:χ2=414.789(自由度df=159),从P=0.000<0.05来看,χ2显著,但χ2/df=2.592<3,RMSEA=0.064<0.08表示拟合效果较好。

同时,该初始模型的增量拟合度指标中,GFI=0.902、CFI=0.919均大于0.9的参考值,仅AGFI=0.871、NFI=0.875略低于0.9的参考值。

另外,简要拟合度指标PNFI=0.737,PGFI=0.687,均高于0.5的参考值。

综合以上指标,第一次修正模型与样本数据拟合效果较好,但仍存在进一步改善的空间。

表5-42 第一次修正模型拟合结果

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

对模型的修正,可根据AMOS软件计算出的MI值,如表5-42所示,在拟合度未达标准的情况下,将MI值较大的(本书取大于10的值)残差相关联。从第一次修正模型拟合结果中提供的修正指数MI可以看出:e12﹤┄>e13、e11﹤┄>e12、e8﹤┄>e10、e8﹤┄>e9这四组参数之间的MI较大,依次是36.053、20.863、12.668、10.513,对此逐次进行修正后得出第二次修正模型拟合结果,如表5-43所示。

表5-43 最终修正模型拟合结果

注1:***P<0.001;**P<0.01;*P<0.05。
注2:需要说明的是,通过第二次模型修正后,路径:财务绩效﹤┄探索性学习所对应的P值=0.064,略大于0.05的标准,当将标准放宽到P<0.1时为显著,因此予以保留。

从最终修正模型的拟合结果来看,绝对拟合度指标中:χ2=317.133(自由度df=159),从P=0.000<0.05来看,χ2显著,但χ2/df=2.033<3,RMSEA=0.053<0.08表示拟合效果较好。

同时,该最终模型的增量拟合度指标中,GFI=0.925、CFI=0.949、NFI=0.905均大于0.9的参考值,而AGFI=0.899非常接近于0.9的参考值。

另外,简要拟合度指标PNFI=0.743,PGFI=0.687,均高于0.5的参考值。

综合以上指标,最终模型与样本数据拟合效果相对于前两次更接近理想指标。如图5-2所示。

图5-2 最终模型与样本数据拟合效果

为更清晰呈现数据,现将最终模型的基本拟合标准整理如下,如表5-44所示:

表5-44 基本拟合标准分析

续表

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

吴明隆(2010)指出,可以从测量指标的误差不能有负值和因素负荷量不能太低(低于0.5)或太高(高于0.95)来检测模型的误差或者输入是否有误[174]。从上表5-44可以看出,本书在各潜在概念的测量指标的因素负荷量均达显著性水平,且均在0.5~0.95之间,衡量误差也没有出现负值,整体而言属于可接受范围。

整体而言,综合各项指标的判断,本书理论模型的整体模型拟合度为可以接受。

5.4.2.2 模型分析与假设检验

本书通过巢状模式法(nested-model approach)来进一步验证本书所提出的各个假设。巢状模式法主要藉由卡方值差异性检验来验证各个相关假设。具体来说,首先将待检验的路径系数设为0值,若此经设定模式的卡方值减去原理论模型的卡方值>3.84(P<0.05)即达显著性水平,并由此表示此路径系数是显著的。

根据之前所推出的假设并结合本书所提出的理论模型,在虚无模型(M0)与理论模型(Mt)之间建立个13巢状模式,其设定方式如表5-45所示,而通过巢状模式法得出的分析结果如表5-46所示。

表5-45 巢状模式的设定方式汇总表

(1)创业导向对市场导向的关系(H2)

本书假设创业导向对市场导向存在显著的正向影响(H2),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1代表将创业导向与市场导向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1模式的卡方值差异性通过了统计上显著性检验(△χ2=13.732,△df=1,P<0.001),这就说明创业导向对市场导向具有显著影响,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也显示创业导向对市场导向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直接影响效果(γ11=0.64,P<0.001)。这就说明企业的创业导向程度越高,能够促进其市场导向的程度的提高。由此也可显示创业导向对市场导向的确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2获得了支持。

(2)创业导向对利用性学习的关系(H5b)

本书假设创业导向对利用性学习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5b),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2是将创业导向与利用性学习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2模式的卡方值差异性通过了统计上显著性检验△χ2=7.798,△df=1,P<0.01,这就说明创业导向对利用性学习具有显著影响,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也显示创业导向对利用性学习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直接影响效果(γ12=0.23,P<0.01)。这就说明企业的创业导向程度越高,能够促进其开展利用性学习。由此也可显示创业导向对利用性学习的确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5b获得了支持。

(3)创业导向对探索性学习的关系(H5a)

本书假设创业导向对探索性学习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5a),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3是将创业导向与探索性学习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3模式的卡方值差异性通过了统计上显著性检验(△χ2=4.615,△df=1,P<0.05),这就说明创业导向对探索性学习具有显著影响,从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中,也同样显示创业导向对探索性学习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γ13=0.18,P<0.05)。这就说明企业的创业导向程度越高,能够促进其开展探索性学习。由此也可显示创业导向对探索性学习的确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5a获得了支持。并且由假设H5a、H5b获得支持合理推出H5获得支持。

(4)市场导向对利用性学习的关系(H9a)

本书假设市场导向对利用性学习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9a),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4是将市场导向与利用性学习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4模式的卡方值差异性通过了统计上显著性检验(△χ2=55.763,△df=1,P<0.001),这就说明市场导向对利用性学习具有显著影响,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也显示市场导向对利用性学习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β11=0.91,P<0.001)。这就说明企业的市场导向程度越高,能够促进其开展利用性学习。由此也可显示市场导向对利用性学习的确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9a获得了支持。(www.daowen.com)

(5)市场导向对探索性学习的关系(H9b)

本书假设市场导向对利用性学习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H9b),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5是将市场导向与探索性学习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5模式的卡方值差异性通过了统计上显著性检验(△χ2=57.197,△df=1,P<0.001),这就说明市场导向对探索性学习具有显著影响,从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中,可以发现市场导向对探索性学习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β12=0.85,P<0.001)。这就说明市场导向程度越高,越能够促进其开展利用性学习。由此也可显示市场导向对利用性学习的确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但与假设H9b的方向相反,因此假设H9b没有获得了支持。

(6)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关系(H6a)

本书假设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6a),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6是将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6模式的卡方值差异性通过了统计上显著性检验(△χ2=23.576,△df=1,P<0.001),这就说明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具有显著影响,从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中,也同样显示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β21=0.40,P<0.001)。这就说明企业的利用性学习程度越高,其财务绩效越好。由此也可显示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确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6a获得了支持。

(7)利用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的关系(H6b)

本书假设利用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6b),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7是将利用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7模式的卡方值差异性通过了统计上显著性检验(△χ2=4.938,△df=1,P<0.05),这就说明利用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具有显著影响,从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中,也同样显示利用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β22=0.20,P<0.05)。这就说明企业的利用性学习程度越高,其非财务绩效越好。由此也可显示利用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的确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6b获得了支持。

(8)探索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关系(H6c)

本书假设探索性学习对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6b),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8是将探索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8模式的卡方值差异性通过了统计上显著性检验(△χ2=5.29,△df=1,P<0.05),这就说明探索性学习对财务绩效具有显著影响,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也同样显示探索性学习对财务绩效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β23=0.19,P<0.05)。这就说明企业的探索性学习程度越高,其财务绩效越好。由此也可显示探索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确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6c获得了支持。

同时,鉴于从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中,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路径系数(β21=0.40)大于探索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路径系数(β23=0.19,P<0.001),这就说明相比探索性学习,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影响更大,假设H6e获得支持。

(9)探索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的关系(H6d)

本书假设探索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6b),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9是将探索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9模式的卡方值差异性通过了统计上显著性检验(△χ2=10.593,△df=1,P<0.01),这就说明探索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具有显著影响,从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中,也同样显示探索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β24=0.29,P<0.001)。这就说明企业的探索性学习程度越高,其非财务绩效越好。由此也可显示探索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的确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6d获得了支持。

同时,鉴于从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中,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路径系数(β21=0.40)大于探索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路径系数(β23=0.19),这就说明相比探索性学习,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的影响更大,假设H6e获得支持;而利用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的路径系数(β22=0.20)小于探索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的路径系数(β24=0.29),这就说明相比利用性学习,探索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的影响更大,假设H6e获得支持。

另外,鉴于假设H6a、H6b、H6c、H6d获得支持,即: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利用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探索性学习对财务绩效、探索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均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可以合理推出假设H6:组织学习对组织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因此假设H6得到支持。

(10)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的关系(H7a)

本书假设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7a),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10是将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10模式的适合度并不存在显著性差异(△χ2=0,△df=1,P>0.05),这就说明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不存在显著影响,从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中,也同样显示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λ14=0.18,P>0.05),但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由此也可显示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并不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7a没有获得支持。

(11)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关系(H7b)

本书假设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7b),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11是将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11模式的卡方值差异性通过了统计上显著性检验(△χ2=4.318,△df=1,P<0.05),这就说明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具有显著影响,从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中,也同样显示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λ15=0.13,P=0.064<0.10)。这就说明企业的创业导向程度越高,其非财务绩效越好。由此也可显示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确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7b获得了支持。

(12)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的关系(H3a)

本书假设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3a),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12是将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12模式的适合度并不存在显著性差异(△χ2=0,△df=1,P>0.05),这就说明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不存在显著影响,从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中,也同样显示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β13=0.31,P>0.05),但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由此也可显示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并不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3a没有获得支持。

(13)市场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关系(H3b)

本书假设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H3b),在表5-46的巢状模式比较分析中,M13是将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的关系设定为0,结果发现M13模式的适合度并不存在显著性差异(△χ2=0.001,△df=1,P>0.05),这就说明市场导向对非财务绩效不存在显著影响,表5-43理论结构模式的路径系数分析结果,也同样显示市场导向对非财务绩效具有正向的路径系数,即有正向的直接影响效果(β14=0.38,P>0.05),但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由此也可显示市场导向对非财务绩效并不存在正向显著的影响关系,假设H3b没有获得支持。

表5-46 巢状模式法比较结果

注:***表示P<0.001(χ2=10.83);**表示P<0.01(χ2=6.63);*表示P<0.05(χ2=3.84)。

5.4.2.3 模型影响效应分析

吴明隆(2010)指出,每条路径的影响效应,都可区分为直接影响效应、间接影响效应以及总效应三个方面,而总影响效应等于直接影响效应与间接影响效应之和[174]。有关直接影响的效果已通过回归技术和结构化方程模型技术在前面进行了说明。吴明隆(2010)还指出,每条路径的间接效应是这条路径上全部路径系数的乘积,而总效应是直接效应与间接效应之和[174]。参照这种观点,下面对间接效应及总影响效应进行具体的说明,参见图5-3。

图5-3 研究模型路径分析结果

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

从图5-3中可以有如下发现:

(1)创业导向对市场导向只有直接效应,通过的路径为γ11,其值为0.64,所以创业导向对市场导向的直接效应与整体影响效应值为0.64,如表5-47所示。

表5-47 各变量对市场导向影响效应分析

(2)创业导向对利用性学习既有直接效应又有间接效应,两者之间的因果路径共有两条。第一条为直接效应,创业导向→利用性学习,通过的路径为γ12,其值为0.23;第二条为间接效应,创业导向→市场导向→利用性学习,通过的路径为γ11、β11,其值分别是0.64、0.91,因此第二条路径的间接效应值为0.58(0.64×0.91=0.58)。因此,创业导向对利用性学习的整体影响效应为0.81(0.23+0.58=0.81),如表5-48所示。

(3)创业导向对探索性学习既有直接效应又有间接效应,两者之间的因果路径共有两条。第一条为直接效应,创业导向→探索性学习,通过的路径为γ13,其值为0.18;第二条为间接效应,创业导向→市场导向→探索性学习,通过的路径为γ11、β12,其值分别是0.64、0.85,因此第二条路径的间接效应值为0.54(0.64×0.85=0.54)。因此,创业导向对探索性学习的整体影响效应为0.72(0.18+0.54=0.72),如表5-48所示。

(4)市场导向对利用性学习只存在直接效应,通过的路径为β11,其值为0.91,所以市场导向对利用性学习的影响效应值为0.91;而市场导向对探索性学习也只有直接效应,通过的路径为β12,其值为0.85,所以市场导向对探索性学习的影响效应值为0.85,如表5-48所示。

表5-48 各变量对组织学习影响效应分析

(5)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只有间接效应,两者之间的因果路径共有四条。第一条间接效应为:创业导向→市场导向→探索性学习→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γ11、β12和β23,其值分别为0.64、0.85、0.19,因此第一条路径的间接效应值为0.10(0.64×0.85×0.19=0.10)。第二条间接效应为:创业导向→市场导向→利用性学习→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γ11、β11和β21,其值分别是0.64、0.91、0.40,因此第二条路径的间接效应值为0.23(0.64×0.91×0.40=0.23)。第三条间接效应为:创业导向→探索性学习→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γ13和β23,其值分别为0.18、0.19,因此第三条路径的间接效应值为0.03(0.18×0.19=0.03)。第四条间接效应为:创业导向→利用性学习→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γ12和β21,其值分别为0.23、0.19,因此第四条路径的间接效应值为0.04(0.23×0.19=0.04)。因此,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的间接效应及整体影响效应均为0.33(0.10+0.23+0.03+0.04=0.4),如表5-49所示。

(6)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即存在直接效应又存在间接效应,两者之间的因果路径共有三条。第一条为直接效应通过的路径为λ15,其值为0.13,所以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影响效应值为0.13;第二条为间接效应:创业导向→市场导向→探索性学习→非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γ11、β12、β24,其值为0.64、0.85、0.29,因此第二条间接效应值为0.16(0.64×0.85×0.29)。;第三条为间接效应:创业导向→市场导向→利用性学习→非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γ11、β11和β22,其值分别为0.64、0.91、0.20,因此第三条间接效应值为0.11(0.64×0.91×0.20)。第四条为间接效应:创业导向→探索性学习→非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γ13、β24,其值为0.18、0.29,因此第四条间接效应值为0.05(0.18×0.29);第五条为间接效应:创业导向→利用性学习→非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γ12和β22,其值分别为0.23、0.20,因此第五条间接效应值为0.05(0.23×0.20)。所以,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间接效应值和整体影响效应值分别为0.37(0.16+0.11+0.05+0.05=0.37)、0.5(0.13+0.16+0.11+0.05+0.05=0.5),如表5-49所示。

(7)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只存在间接效应,两者之间的因果路径共有两条。第一条间接效应为市场导向→利用性学习→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β11、β21,其值为0.91、0.40,因此间接效应值为0.36(0.91×0.40=0.36)。第二条间接效应为市场导向→探索性学习→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β11、β23,其值为0.91、0.19,因此间接效应为0.17(0.91×0.19=0.17)。所以,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的间接效应及整体影响效应值均为0.53(0.36+0.17=0.53),如表5-49所示。

(8)市场导向对非财务绩效只存在间接效应,两者之间的因果路径共有两条。第一条间接效应为市场导向→利用性学习→非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β11、β22,其值为0.91、0.20,因此间接效应值为0.18(0.91×0.20=0.18)。第二条间接效应为市场导向→探索性学习→非财务绩效,通过的路径为β12、β24,其值为0.85、0.29,因此间接效应为0.25(0.85×0.29=0.25)。所以,市场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间接效应值及整体影响效应值均为0.43(0.18+0.25=0.43),如表5-49所示。

(9)利用性学习对财务绩效只有直接影响效应,通过的路径为β21,其值为0.40;而利用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也只有直接影响效应,通过的路径为β22,其值为0.20,如表5-49所示。

(10)探索性学习对财务绩效只有直接影响效应,通过的路径为β23,其值为0.19;而探索性学习对非财务绩效也只有直接影响效应,通过的路径为β24,其值为0.29,如表5-49所示。

表5-49 各变量对组织绩效影响效应分析

5.4.2.4 基于结构化方程模型的中介效应分析与假设检验

荣泰生(2009)指出:“如果直接效应>间接效应,表示中介变量不发挥作用,研究者可以忽略此中介变量,但如果直接效应<间接效应,表示中介变量具有影响力,研究者要重视此中介变量”[155]。本书采用这种思路来通过AMOS软件显示的中介效应结果进行判断。

从上文对模型影响路径和效应的分析以及表5-50中的数据可以看出:

(1)以组织学习(无论是利用性学习还是探索性学习)作为中介的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的影响关系具有4条间接效应,且每条效应值都不为0,而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的直接影响不存在(视为0)。因此,组织学习在创业导向与财务绩效的关系中起到了中介效应。而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直接效应为0.13,小于以利用性学习作为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间接效应影响值0.16(0.05+0.11),也小于以探索性学习作为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间接效应影响值0.21(0.05+0.16),因此,利用性学习、探索性学习分别在创业导向与组织绩效(无论是财务绩效还是非财务绩效)中都起到了显著的中介效应,假设H4得到了支持,同时也与前文通过中介回归技术得出的相关结论一致。

(2)以市场导向为中介的创业导向与财务绩效的间接影响效应值(0.33)大于创业导向对财务绩效的直接影响值(0),因此,市场导向在创业导向与财务绩效的关系中起到了中介作用。同时,以以市场导向为中介的创业导向与非财务绩效的间接影响效应值(0.27)大于创业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直接影响值(0.13)。因此,市场导向在创业导向与非财务绩效的关系中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中介效应。由此验证了市场导向作为创业导向与组织绩效的中介效应H1,同时也与前文通过中介回归技术得出的相关结论一致。

(3)以利用性学习为中介的市场导向与财务绩效的间接影响值(0.36)大于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的直接影响值(0),因此,利用性学习在市场导向与财务绩效的关系中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中介效应。而以探索性学习为中介的市场导向与财务绩效的间接影响值(0.53)大于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的直接影响值(0),因此,探索性学习在市场导向与财务绩效的关系中也确实存在了一定的中介效应。因此,利用性学习、探索性学习在市场导向与财务绩效间的中介效应均得到了验证。另外,以利用性学习为中介的市场导向与非财务绩效的间接影响值(0.36)大于市场导向对财务绩效的直接影响值(0),因此,利用性学习在市场导向与非财务绩效的关系中起到了中介作用;而以探索性学习为中介的市场导向与非财务绩效的间接影响值(0.53)大于市场导向对非财务绩效的直接影响值(0),因此,探索性学习在市场导向与非财务绩效的关系中起到了中介作用。因此,利用性学习、探索性学习在市场导向与非财务绩效间的中介效应均得到了验证。从而合理推得假设H8:组织学习在市场导向与组织绩效之间起到了显著的中介作用成立,同时也与前文通过中介回归技术得出的相关结论一致。

表5-50 基于结构化方程模型的中介效应分析与假设检验

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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