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列维特昨天,我去西棕榈滩机场[2]想乘机返回芝加哥,却看到出发时刻表上我那趟航班的起飞时间写着“延误”,它们甚至懒得撒谎说飞机在短期内会起飞。所以,从队伍里被拉了出来,接受搜查。近来,我一直在认真思考恐怖主义。他们对我的解释似乎并不买账,上司过来后,一名安检员说:“他自称是研究恐怖主义的经济学教授。”最后他总算相信了我确实是自己人,让我登上了去芝加哥的飞机。
列维特
昨天,我去西棕榈滩机场[2]想乘机返回芝加哥,却看到出发时刻表上我那趟航班的起飞时间写着“延误”,它们甚至懒得撒谎说飞机在短期内会起飞。
一番分析之后,我发现另一家航空公司有另一趟航班能载我回家。我买了张单程票,走向机场安检。
当然,最后一刻购买单程票的行为触发了运输安全管理局的警报灯和警报器。所以,从队伍里被拉了出来,接受搜查。先是全身搜查,然后是行李。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最新的研究会让我惹上麻烦。近来,我一直在认真思考恐怖主义。我的登机行李中有一份对“9·11”恐怖活动的详细描述,通篇都是每名恐怖分子的照片和背景信息。此外,还有我对恐怖分子的动机、潜在目标等所做的几页潦草笔记,这也是安检员从我包里拿出的第一样东西。原本愉悦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四名运输安全管理局职员突然将我包围起来。他们对我的解释似乎并不买账,上司过来后,一名安检员说:“他自称是研究恐怖主义的经济学教授。”
他们继续将我两个包里的每件物品都拿了出来。清空我的书包花了很长时间,这个包有12个独立的口袋,每个口袋都装着零碎的废物。(www.daowen.com)
“这是什么?”安检员问道。
“这是《怪物公司》的唇膏和钥匙扣。”我回答道。
于是就这样检查了30分钟。除了唇膏之外,他尤其感兴趣的是我的护照(所幸确实是我本人的)、我的幻灯片演示文稿、在书包缝隙里随意丢弃的药片(由于多年不见天日,沾满了纱布和铅笔头)和一本破旧的书(《当好人遇到坏事》)。
最后他总算相信了我确实是自己人,让我登上了去芝加哥的飞机。谢天谢地,我把我那本最近在博客里写过的恐怖分子手册留在了家里,否则我就得直接飞往古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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