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理解经济增长的普遍要素,以及它们在中国如何有机组合,并向其他国家提供可资借鉴的经验,以下两点显得尤为必要:①研究这些普遍原理及其运作规律。②分析这些普遍原理要素在中国是如何组合起来的。
想要最为精确地分析这些“普适的”全球适用的要素,我们需要了解近年来最新的有关经济增长的成因及计量方法的经济学研究成果。
近三十年来,有关经济增长的成因计量研究取得了巨大的进展,使得我们可以更加清晰地理解经济发展和中国经济增长的原因。这些进展现在已经正式被联合国、美国和经合组织采纳,下面简单总结一下这些进展。
关于经济增长的成因和计量研究,理论上被称作“增长核算”,起初是由罗伯特·索罗于20世纪50年代提出的。索罗提出了推动经济增长的两项投入——资本和劳动力,他的理论框架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其他要素可以继续加入。他的观点在当时“振聋发聩”,但也犯了两个错误,后来有经济学家对此做了修正。这两处问题与经济增长成因分析直接相关,也与分析中国乃至亚洲的经济腾飞有着重要的联系。
第一,索罗并未将“中间产品”纳入他的研究中,而中间产品在量化研究中是尤其重要的。实际研究表明,中间产品在经济发展过程中比资本、劳动力、产量增长都要快,中间产品的增长是国内国际中劳动力分工不断加强的重要指标。(www.daowen.com)
第二,索罗的模型未将投资质量的改善和劳动力的提升纳入考量之中,出现了一个错误的推论:经济增长主要来源于TFP的提高,中国也常犯这种错误。后来这一错误被纠正,更为准确的经济增长研究方法逐渐被美国、联合国和经合组织所采纳。
以上修正不仅对于把握一般经济体十分重要,而且与考察中国状况密切相关。阐释中国经济增长中持续出现的许多错误并非是中国自身的问题所致,而是人们使用不准确的计量方法使然。在中国,一些人错误地认为生产率,严格来说为TFP,它是中国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量。以下笔者会详细地证明这个观点是错误的。在经济增长要素中,资本投入远比TFP更为重要,而且经济发展的水平越高,情况越是如此。
我们很容易发现,以西方最先进的计量经济学方法精准考察中国经济增长,中国完全遵循了一个可以理解的模式,也再一次肯定了邓小平的论断,即中国走出了一条融合中国特色又遵循一般经济规律的独特发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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