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装着工作,装着事业,装着他人。这是人们对那些有所作为的人的一种褒奖、一种肯定。这些人,即使事业不是轰轰烈烈,在一方也是受人敬重的,因为他们都用履职尽责的实际行动演绎了人生。
武汉市鄱阳街有一座建于1917年的6层楼房,该楼的设计者是英国的一家建筑设计事务所。20世纪末,在这座楼房存在了80个春秋后的某一天,楼房的设计者远隔万里,给这座大楼的业主寄来一份函件。函件告知:景明大楼为本事务所于1917年设计,设计年限为80年,现已超期服役,敬请业主注意。
80年前盖的楼房,不要说设计者,恐怕连当年施工的人也没有几人在世了吧?然而,至今竟然还有人为它的安危操心!操这份心的人,竟然是它的最初设计者,一个异国的建筑设计事务所!这份担当能不让我们信服吗?
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这样的信心:人所能负的责任,我必能负;人所不能负的责任,我亦能负。如此,你才能磨炼自己,求得更高的知识而进入更高的境界。
——林肯
74岁的军队医学专家、解放军302医院原专家组成员姜素椿,因年事已高,而且曾患癌症动过手术,所以,医院领导特批他在室外坐镇指导抗击“非典”。然而,当姜素椿看到治疗现场各种危急的情况时,他不顾个人安危,以高度的责任感,坚持站在了抗击“非典”的第一线。那些日子,这位老专家忙碌的身影不断出现在病房、手术室。他连续参加对患者的诊断、治疗总结,经常忙得顾不上吃饭和睡觉。
然而,由于体力严重透支,他不幸被感染了。姜素椿建议,立即到广州采集“非典”康复后患者的血清,在自己身上进行试验。大家清楚,输注任何血制品都有一定的风险,是试验就有失败的可能。但在姜素椿的执意要求下,医院经过紧急论证,于3月22日,在姜素椿身上注射了这种血清。同时,医院配合其他药物进行治疗,23天后,姜素椿奇迹般康复出院了。姜素椿又回到工作岗位,为攻克防治“非典”难题继续工作着。难道我们不该为这样的奉献精神喝彩,不该为祖国拥有这样负责任的“中国脊梁”而骄傲吗?
鲁迅先生提倡写文章“写完后至少看两遍,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毫不可惜”。他身体力行着这一主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在他生命的最后两天,他在对《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一文的修改上,清楚地展现了这一点。当时,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但他仍坚持修改,在这篇最终未能完成的仅有2600多字的短短文稿中,修改的痕迹竟达53处之多。鲁迅之所以能成为一代文豪,就是因为他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尽了比常人更多的责任。
汶川地震发生的当天,位于什邡市师古镇的民主中心小学的教学楼发生了严重的坍塌,一年级教师袁文婷为了拯救学生,青春定格在了26岁。
灾难发生时,教室里的很多孩子都吓得呆坐着,不知所措。袁文婷用柔弱的双手一次次地把自己的学生从三楼抱到了一楼,当她最后一次冲上三楼的时候,楼房完全垮塌了。在救出了13名学生后,她被压在倒塌的教学楼下。当搜救队员发现她时,她的身上压着一块厚厚的水泥板,怀里还藏着一名已经遇难的学生。(www.daowen.com)
责任的担当有时是需要做出牺牲的,教师袁文婷的举动,是她平时素养的集中爆发,只有把对学生的爱时刻装在心中,把对教师这个职业的忠诚时刻放在心上,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才会奋不顾身,用行动让人们看到自己对责任的理解。
只要心里有了责任的担当,职责的履行肯定会尽心尽力。
“二战”时期的艾森豪威尔将军就是一个受人尊重的、有担当的指挥官。
1944年6月6日,盟军登陆诺曼底。面对被纳粹宣传为有去无回的“大西洋长城”,战前是凶是吉难以预料。
因此,当艾森豪威尔下达作战命令之后,他坐在桌子旁边,默默地写下了一张字条,并把它放在制服的口袋里,准备一旦登陆失败,可以以这张纸条为依据发表。
字条是这样写的:“我们的登陆作战行动已经失败,所有士兵,无论海、陆、空三军,无不英勇作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假如行动中有任何错误或过失,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事过多年,艾森豪威尔在接受一位学者访问时,曾经谈及此事。他说,记得在南北战争时,南军在盖茨堡一役被打败,领兵的李将军只怪罪自己。李将军写信给总统说:“军队没有错,我一个人负全责。”他为此深受启发。
艾森豪威尔将军的胸怀是宽广的,形象是高大的,这都源于他有一种勇敢的责任担当。正是这种担当,促使他认真履行职责,为千百万士兵的生命负责,为取得反法西斯战争胜利负责。在责任的履行中,艾森豪威尔将军对责任的本质的理解比我们又多了一些。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