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会议及座谈调研情况

课题启动后，课题组与省委组织部干教处有关同志进行了座谈，进一步了解省委有关县处级领导干部培养的战略规划；到上海市、江苏省等省级行政学院进行调研，了解兄弟院校在培训中遇到的问题；与曾在甘肃行政学院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班学习的老学员和即将入学的新学员进行了访谈，了解他们的工作情况及对县处级领导干部岗位胜任力的看法。另外，课题组对近年甘肃行政学院开展的培训需求调研成果进行了认真的收集和整理，重点收集各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班次学员入学前提交的学习需求调查表和教学管理部门提交的调研报告，研究培训需求的分类，探索总结需求特征要素。

此后，组织甘肃行政学院院内教学管理部门、教研部门负责人和教师代表，部分地方行政学院领导，参加过甘肃行政学院培训的县处级领导干部，召开了“县处级领导干部能力和培训需求特征”专题研讨会，围绕会议主题进行了充分交流和深入研讨，并就进一步加强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的针对性和实效性提出了有价值的意见和建议。根据与会代表的发言，综合考虑近年来学员在入选前提交的学习需求调查问卷，课题组认为由于县处级领导干部在党和国家管理体系中所处的位置、所担负的职责及其自身具有的特点，在新的形势下，他们的培训需求表现出以下特征。

（1）培训需求呈现多种类型

从其来源而言，县处级领导干部的培训需求包括时代需求、组织需求和个人需求。首先，当代经济发展、社会变革、科技进步以及国内外形势的不断变化对包括县处级领导干部在内的所有公务员提出了新的要求，如国际经济的相互融合和依赖程度日益加深、基于信息通讯技术的虚拟社会迅速发展、人民群众对政府和公务员的期待越来越高等，要求县处级领导干部具备相应的素质和能力。通过培训使县处级领导干部适应时代要求，提高在新的形势下履职尽责的能力，是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的时代需求。

其次，党和国家以及学员所在部门为更好地实现执政为民的宗旨、更好地保证有关路线方针政策得到贯彻落实、更好地履行本职工作，对县处级领导干部的素质和能力提出了相应的要求，这便构成了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的组织需求。如党的十六大提出了党及党的领导干部在新的执政条件和社会环境下所需具备的“五种能力”（即科学判断形势的能力、驾驭市场经济的能力、应对复杂局面的能力、依法执政的能力和总揽全局的能力）。这些都是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的核心内容。

再次，不同的县处级领导干部个体为提高自身素质和修养、健全人格和完善自我，会根据自身情况和特点提出培训的个人需求。这些个人需求有的与适应组织要求和履职要求直接相关，有的只是间接相关。

从其同质性程度而言，县处级领导干部的培训需求有共性需求和个性化需求之分。一方面，由于时代需求以及党和国家对广大县处级领导干部的总体要求是相同的，绝大多数县处级领导干部年龄相仿，工作时间相当。因此，其培训需求表现出很大的共性。尤其是专题班和自主选学班的学员，大多来自同一行业系统，或者关注相同的主题，其培训需求的共性更强。另一方面，县处级领导干部的培训需求也存在一定的差异性。这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不同县处级领导干部的教育背景、成长经历、职业履历乃至性格特点不同；二是不同县处级领导干部所在岗位、所负职责、所处工作环境存在很大差异。因此，即使都是从更好地适应组织要求和工作需要考虑，县处级领导干部的培训也存在个性化需求。

（2）“知识、能力、态度”三者的培训需求出现变化

随着时代的发展，近年来县处级领导干部群体的特点也在悄然发生变化，主要表现为年轻化和高学历化。现在，绝大多数县处级领导干部都具有大学本科以上学历，不少人有硕士、博士学位，因此，他们对干部培训内容中的三个方面——知识、能力、态度的需求出现了变化。

首先，知识培训需求的重点发生转移。一方面，由于县处级干部普遍接受过高等教育，不少还是某些领域的专家，加上现在有很多便捷的知识学习途径，因而县处级领导干部对系统知识的培训需求减少。另一方面，由于目前干部所受教育与从事工作专业不对口的现象还比较普遍，加上知识更新非常迅速，党的理论知识也在不断地丰富和发展，因此，新理论、新知识特别是与实际工作密切相关的新理论和知识的培训需求还相当迫切。所以，在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中，知识培训仍然十分必要，应作为培训的基础和重要内容，但知识培训的重点要适当调整。

其次，县处级领导干部对能力培训的期待提高。大家认为，目前形势对县处级领导干部的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广大县处级领导干部普遍希望通过培训切实提高履职尽责的能力，特别是解决实际工作中面临的各种复杂问题的能力。由于责任重大、公务繁忙，县处级领导干部能离岗参加学习培训的机会和时间有限，因此，应把能力培训作为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的核心内容。

再次，态度培训的需求增加。态度培训旨在使公务员树立正确的思想意识、培养优良的道德品质、形成良好的工作作风。公务员的知识和能力属于“才”的范畴，而“态度”则表现为“德”。由于“态度”决定着公务员的思想立场和行为方向，因此，态度培训十分关键。尽管不同国家对公务员“态度”的要求和期望有所不同，但世界各国普遍重视对公务员的态度培训，都把态度培训作为公务员培训的重要内容。近年来，党和国家对公务员的“德”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广大人民群众对公务员“官德”的期望也越来越高，因而公务员态度培训的重要性更加凸显出来，这就要求在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中进一步加强态度培训。

（3）部分非专业性通用能力的培训需求上升

与会人员认为，县处级领导干部的学历和专业化程度高，实践经验丰富，很多人在所管理领域工作多年，与其岗位直接相关的专业知识水平和管理能力很强，因而对这类知识和能力的培训需求减弱，但对一些与其工作岗位未必直接相关的非专业性通用能力的培训需求呈上升态势。例如战略思维能力、公众演讲能力、应对媒体的能力、心理调适能力等方面的培训受县处级领导干部的欢迎。由于各行业系统自有的培训机构主要侧重于专业性知识和能力的培训，县处级领导干部往往寄希望于行政学院能加强这类能力的培训，以满足其需求。

（4）学员参与式培训需求增强

根据成人学习规律，与知识培训相比，能力和态度培训更需要学员的参与才能取得更好的效果。而且，成人自身经验就是一种宝贵的学习资源，这种资源既能为自己也能为他人利用。随着能力培训和态度培训在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中的分量加大，有必要更多地组织学员通过多种形式参与到教学培训活动中，以充分利用学员丰富的阅历和实践经验，汇聚他们的智慧，激发他们的潜能，增强培训效果。另一方面，与以往相比，现在县处级领导干部的参与意识和愿望更强。因此，无论从强化培训效果还是从满足学员愿望出发，行政学院在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中都应加大参与式培训的比重。

2.问卷调研情况

基于会议和座谈等形式的培训需求调研，课题组根据领导力教练和胜任力管理的基本思路和方法，进行问卷设计并在2016年的县处级领导干部培训班次上展开问卷调查。综合考量县处级领导干部的特点和甘肃行政学院培训实际，问卷不仅包括了知识和能力两个层面的培训需求要素，还将态度层面的培训需求分解为价值观、动机两个方面。从知识、能力、价值观、动机四个层面展开调研，分别列出11～13个要素，请调查对象结合自身情况，进行选择。为了能够更好进行定性分析，课题组改变原有对要素进行勾选的问卷设计方式，设计了定量赋分评价系统。请调查对象从重要性和对自身现状的满意度两个角度，对各要素按照10分到1分进行赋分评价，其中10分表示非常重要或非常满意，1分表示非常不重要或非常不满意。为便于定量比较，课题组设计了以下指标：

一是关注度，是指调查对象结合岗位胜任力要求对某一要素的重要性评价。重要性评价越高，说明对这一要素的关注度越高，越需要在培训设计中作优先安排。

二是满意度，是指调查对象在某一方面衡量自身情况与岗位胜任力要求的差距时，对自身情况的满意程度。

三是需求强度（需求的强烈程度），是指调查对象对某一要素的培训需求的迫切程度。研究表明，这种迫切程度与调查对象对某一要素的关注度成正比，与现状满意度成反比。比如，某岗位迫切要求较强的社会管理能力，而在该岗位工作的干部在衡量自身情况与岗位要求时发现差距越大，对现状满意度越低，则他对提高社会管理能力的意愿程度越高，越迫切。我们就说他的需求强度较高，需要综合运用培训的手段，着重提升该同志的社会管理能力。由此看来，需求强度=关注度/现状满意度。

通过这样的赋分评价，我们可以收集到很多有价值的信息，进行更加细致的比较分析。

课题组在甘肃行政学院2016年秋季学期培训班次上分发了问卷，共收到问卷201份，其中空白问卷7份，有效问卷数量总计为194份。根据回收的调查问卷，使用IBM SPSS Statistics对数据进行了分析汇总，使用Microsoft Office Excel进行了图表绘制，并在汇总结果细表的基础上又根据不同的类别进行了分类统计。

课题组统计汇总了调查对象对知识、能力、价值观、动机维度及胜任途径的评价。从总体上看，重要性和满意度均按照知识、能力、价值观依次提高，说明了调查对象对三者的认识的逐步深化。按照逻辑层次模型，处在高位置的价值观对人发挥着比能力和知识更有力量、更有影响的作用。从需求强度的排序上看，调查对象对知识的需求最强烈，能力次之，这与课题组成员在对调查对象进行访谈时获得的情况相一致。

表6　知识、能力、价值观层面培训需求比较表

为了更好地了解各需求层面的情况，我们依照需求层次进行了分类汇总，结果如下：

（1）知识层面需求特征

课题组对知识层面需求要素进行了统计汇总。为了直观展示数据情况，更好地分析提炼关键信息，我们利用EXCEL条件格式功能制作了下面的统计表（表7、8和图15）（其中深色数据条越长，代表该数据在所在列中的数值排列越大，以下同）。

表7　知识层面需求要素统计表

表8　知识层面需求要素排序表(www.daowen.com)

图15　知识层面需求强度条状图

根据上面的统计表和排序表，调查对象对形势政策、专业知识、法律知识、经济知识、管理知识关注度相对较高，满意度也较高。散点图（图16）中，形成了界限较为分明的两个数据团，形势政策、专业知识、法律知识、经济知识、管理知识为高重要性、高满意度的“双高”要素，哲学、社会学知识、文化知识、政治学理论、历史知识、科技知识则为补充要素。县处级领导干部，担负着贯彻落实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创造性地做好地方或部门工作的重要职责，在工作中需要吃透国家大政方针，根据自身的职责范围，制定配套的政策或具体的实施规定、规范、标准，这就要求他们能够了解国内国际的形势发展，掌握有关方针政策，带领部属，依法执政，管理好所在的地区或行业。因此，形势政策、专业知识、法律知识、经济知识、管理知识五个知识要素体现出了组织需求和干部需求较高的一致性，应作为知识培训的重点模块。

图16　知识层面需求特征散点图

为更好地提炼数据，课题组希望通过比较调查对象对于重要性和现状满意度的评价赋分，来寻找调查对象的心理潜在需求。采用需求强度指数，对知识层面需求要素进行排序，从强到相对较弱依次为法律知识、哲学、科技知识、社会学知识、专业知识、形势政策、经济知识、历史知识、管理知识、政治学理论、文化知识。这与我们直观地将重要性和满意度排序的情况出现了较大的出入。在现实中，法治社会进程的不断推进，舆论监督形式和手段不断丰富，县处级领导干部面临更大的工作挑战，法律知识、哲学、科技知识、社会学知识开始更多地被重视、被需要。从这一点上而言，我们就不难理解需求强度条状图中反映出的情况了。对于培训组织方而言，在五大重要知识模块以外，根据具体培训对象的需要，适当加入需求强度指数较高的知识要素也成为了一种必然选择。

（2）能力层面需求特征

表9　能力层面需求要素统计表

表10　能力层面需求要素排序表

续表

图17　能力层面需求要素散点图

从上面的统计表（表9）和排序表（表10）中可以看出，调查对象对综合分析能力、决策能力、战略思维能力、沟通协调能力、组织能力、业务能力关注度相对较高，但对战略思维能力满意度相对较低；对综合分析能力、业务能力、沟通协调能力、组织能力、学习能力、决策能力满意度较高，但对学习能力重要性排序相对较低。散点图（图17）中，并没有像知识层面的需求要素一样形成界限分明的数据团，而是较为均衡地分布在趋势线两侧。新时期的县处级领导干部，理论水平高、实践经验丰富，很多都是某一领域、某一方面的专家，经常要在较短的时限内应对各种繁复的战略制定和政策的论证、起草和制定情况，协调有关部门、组织等利益相关方，统筹人财物等各种资源推动政策的执行。

考虑需求强度条状图（图18）的情况，我们发现调查对象需求强度依次为创新能力、决策能力、战略思维能力、综合分析能力、依法行政能力、控制能力、应变能力、沟通协调能力、心理调适能力、计划能力、组织能力、学习能力、业务能力。多位调查对象在问卷中，在访谈中，都提到了希望通过培训提高战略思维能力，可见县处级领导干部迫切希望能够通过培训提高这方面的能力，以提高各地区、各部门发展战略和定位的科学性、预见性和可行性。战略思维能力的提高，也受到其他能力的影响，其中较为重要的是创新能力和决策能力。当前，很多国家政策不得不采取“一刀切”的办法，规制某方面的工作。然而“一刀切”的政策无法适应复杂的世情、国情、省情、地情，无法有效地使用有限资源，县处级领导干部在政策执行中不得不在政策规定的范围内，创新方式和方法，采取适当的手段来迅速、科学地做出有力的决策，解决现实问题。

综上，培训设计时，要将决策能力、战略思维能力、综合分析能力、沟通协调能力、组织能力五个能力要素作为培训的基础模块，再根据培训对象的具体特点，适当加入其他能力要素。

图18　能力层面需求强度条状图

（3）价值观层面需求特征

表11　价值观层面需求要素统计表

表12　价值观层面需求要素排序表

图19　价值观层面需求散点图

图20　价值观层面需求强度条状图

根据以上图表（表11、12），调查对象对廉洁、正义、公平、社会责任感、尊重事实、政治上忠诚、坚持原则关注度相对较高，满意度也较高。散点图（图19）中，形成了界限较为分明的两个数据团，廉洁、正义、公平、社会责任感、尊重事实、政治上忠诚、坚持原则为高重要性、高满意度的“双高”要素，追求效率、尊重公共舆论、平衡利益关系、忠于上级则为补充要素。党和国家对于公务员有着较高的职业伦理要求，尤其是作为高级别公务员的县处级领导干部，必须率先垂范，坚持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忠于党，忠于人民，清正廉洁，实事求是，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权利观、地位观、利益观，以强烈的社会责任感，永做人民公仆。从数据也反映出了，调查对象的价值取向与党和国家的对公务员党性修养和公仆意识要求的一致性，应该在培训中继续贯彻落实。

比照需求散点图（图19）和需求强度条状图（图20）可以发现：

第一，公平和正义作为领导干部职业操守重要核心价值观要素，需要在培训中重点关注。尽管调查对象认为公平、正义非常重要，但相较其他“双高”要素，满意度相对较低，说明现实状态下与心理预期（非常满意度）存在较大的差距。公平、正义，关系到执政基础的巩固、执政能力的提升、高水平领导班子的建设、高素质干部队关系的培养，是领导干部品质之源、立身之本、为人之要、处事之基，需要高度关注。

第二，廉洁意识已经树立，需要继续强化。将重要性、满意度、需求强度三个指标综合对照，调查对象在廉洁要素上呈现了明显的“双高”特征，有较强烈的动力去提升满意度，可以说党和国家对领导干部廉政教育的一贯坚持，在县处级领导干部的价值观层面起到了较好的效果。

第三，尊重公众舆论的意识正在树立。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新时代的媒体呈现出行业市场化、队伍年轻化、受众快餐化、竞争白热化的特征，在公众事件发生时，网上网下互动，境内境外交织，真实虚拟结合，历史现实并存。如何正确对待舆论监督，是领导干部无法回避的现实问题，要求领导干部从“防火、防盗、防记者”、“管控”媒体的惧怕心理变为“善用”、“善待”、“善管”媒体的尊重心理。

（4）动机层面需求特征

表13　动机层面需求要素统计表

表14　动机层面需求要素排序表

图21　动机层面需求要素散点图

根据以上图表（表13、14，图21），调查对象将动机要素分成了四组。作为第一动机要素——使命感，呈现出调查对象最为明显高重要性、高满意度特点，是其与外在世界发生互动关系的核心驱动力，是提升学员培训内生动力以至于提升县处级领导干部工作动力的重要抓手。作为第二组动机要素——同事认可和成就感，在一定程度上相互关联。同事认可度越高，越能够体现领导干部的领导魅力（或称软性领导力），能够促成和谐的工作氛围，提升组织的凝聚力和执行力，从而提升工作绩效，实现领导目标，提升领导个人的成就感。第三组动机要素——职业偏好、影响力、发挥特长、参与决策的机会、受上级重视、良好的工作环境、人脉资源，更多地在职业发展的平台中展现，是调查对象与所在环境发生互动关系、追求自我价值实现的重要驱动力。第四组动机要素——晋升的机会、较高的收入，是调查对象自我价值体现的阶段性衡量指标，但两者重要性和满意度相对较低，尤其是较高的收入这一动机要素的重要性和满意度分别为7.14和5.75，是此次问卷调查中满意度最低的要素。晋升机会多，给领导干部带来的是希望，较高的收入带来的是体面的生活，对保持领导干部的工作动力发挥着重要作用。对照需求强度条状图（图22），可以看出，调查对象这两个要素表现出了强烈的需求。

图22　动机层面需求强度条状图

总的来看，干部培训动机主要来自于两个方面的需求，一是社会发展以及岗位本身对干部提出的要求，这是一种外部需求；二是干部自身对自己提出的培训需要，是外部需求和学习内驱力在头脑中的反映，是一种内部需求。外部需求和内部需求有共同的要素，但也存在着矛盾和冲突。从培训的内在机制来看，只有满足学员内在学习需要的培训，才能产生持续而稳定的学习动力，才能激发学员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因此，培训需求的着眼点应理解为对干部内在学习需要的分析。组织和社会的需要状态，是一种外部条件和要求，充其量只能当作是外部环境对干部提出的一种需要状态，而不能理解为干部自身所认定的希望状态。如果外界提出的需要状态不被学员所认可，那么这种培训需求对于学员来说完全是外部强加的，它只能对学员形成一种学习压力，难以产生真正的学习动力。只有将这种外部需求，转化为学员的内在学习需要，将外部培训压力转化为内部学习动力，才能真正调动学员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