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我们所在的饲养处建在小村的中心位置

我们所在的饲养处建在小村的中心位置

时间:2023-05-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这里为了介绍方便,还是按照过去人们的习惯叫法,把这个综合的场所统称为“饲养处”,把社员集中活动和开会的地方叫“生产队部”。我们生产队的“饲养处”坐落在小村的中心位置,占地面积五千多平方米。我想在建队选址时这个负责人应该是煞费苦心,想必也做了一些人的工作,那么好的地段不可能原来是空场,等着建“饲养处”。

我们所在的饲养处建在小村的中心位置

集体经济时期,每个生产队都有一个饲养处,也有叫生产队队部的,在我看来这两种叫法都不确切,叫“饲养处”,有点名不副实,里面有很多与“饲养处”无关的设施,比如生产队部、粮库、农具库、场院、碾道等。叫“生产队部”,也有点过于牵强,里面有好多与“生产队部”不相符的设施,比如牲畜圈棚、草屋子、粪场、场院、碾道等,且大小牲畜也在这里饲养。如果叫“生产队综合处”我看更为贴切。在这里为了介绍方便,还是按照过去人们的习惯叫法,把这个综合的场所统称为“饲养处”,把社员集中活动和开会的地方叫“生产队部”。各生产队“饲养处”的布局虽然有所不同,但建设内容基本相同。“饲养处”是集体经济载体,是经济体制、经济类型、生产能力和生产方式的集中体现。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饲养处”已不复存在,但作为一个历史时期的精神遗产留给了后人,供人们去回顾,去了解,去思考。

我们生产队的“饲养处”坐落在小村的中心位置,占地面积五千多平方米(八亩来地)。我想在建队选址时这个负责人应该是煞费苦心,想必也做了一些人的工作,那么好的地段不可能原来是空场,等着建“饲养处”。“饲养处”有房屋十八间(队部2间、五保户宿舍2间、碾道4间、米面加工厂3间、库房4间、草屋子3间),圆仓(粮仓)两个,土豆种子窖两个,带盖的敞棚四间,羊圈两个,牛圈两个,粪场一个,大场院一个。“饲养处”是生产队政治、经济、文化、物资储备的中心,生产队的大小会议都在这里召开,一些政治、文化活动都在这里举行,生产队三百多头(只)大小牲畜都在这里饲养繁衍,生产队所有的种子、牲畜料粮、储备粮食都库存在这里,生产队所有的物资和农具也都集中存放在这里。

 在饲养处西厢房的最北头与羊圈一墙之隔有两间屋,外间屋(南屋)有一副对开的板门,冬季白天有人时关一关,晚秋、冬季、初春小畜饲养员住在这里,夜里为了御寒在屋里把门插上,从来没见上过锁。里屋(北屋)东面有一铺炕,在晚秋早春和冬季,炕上始终放着一个行李卷,那可不是公家的,是小畜饲养员个人的行李,里屋西面和外间屋西面各放着一口没上油漆的白茬三节柜,两口柜子是用来装牲畜料粮的,大、小畜饲养员和两个大车老板子每人一节柜,还给每人一把锁用来锁料柜。外间屋(南屋)东北角盘着个锅台安着一口九印大锅,是用来烧炕、烧水、烀料、炒料的。这两间屋子用处很大,如果说是队部更贴切,各类会议,如社员大会、学习讨论会、队委会、妇女会等都在这里召开,不过涉密的队委会要在队长家召开。每当召开社员大会时,两间屋子挤得满满的,没有桌椅板凳,炕上、柜上、窗台上、锅台上面都坐满了人,连这几个地方也抢不到的就倚着墙根坐在地上或蹲在地上,满屋的旱烟味熏得你喘不过气来,有气管炎的还时不时地咳嗽一阵。这里谈不上是办公场所,因为会计、保管不在这里下账,队长不在这里办公,说是大会议室或小畜饲养员的住所倒是更贴切一些。小畜饲养员从晚秋到早春一直住在这里;大羊下羔子也要在这屋里住上一两天;大畜饲养员和大车老板子喂牲畜时也在屋里落脚;谁家来了客人,家里住不开,和小畜饲养员打声招呼,到这找个宿,找宿人要自带行李,要睡在第三铺位上,炕头当然是小畜饲养员睡的地方,当中还要空出一个铺位,防止睡觉打把势碰着饲养员,久而久之这间屋就成为公共借宿之地;白天闲人和孩子也要到这里聚一聚,这个生产队部虽然面积不大,设施不多,却是多功能的。

 位于“饲养处”的东南,一栋五间房子,东三间是粮食、杂物库,屋里盘着很多土仓子,盛着谷子、小米和各种杂粮以及各种农作物的种子。梁柁上搭着很多木头杆子,金黄色的谷种搭在木杆子上,打场用的工具、生牛羊皮等也放在木杆子上面。冬天招待客人的牛羊肉、油、面都放在这里,啖牲畜用的盐、纺绳用的麻、熟好的压杠皮、几十条口袋也都放在这个库房里。这个库房装着整个生产队的“金银细软”,这三间库房像个杂货铺更像个超市,吃的、喝的、用的几乎应有尽有,当你进入库房,眼睛总觉得不够用,那么多好东西进入你的眼帘,勾起你的很多欲望。犁杖头进入这个库房看到墙上挂的皮鞭梢子,张开嘴跟保管员说:“给咱两根皮鞭梢子呗!”保管员沉思了一下不情愿地说:“拿两根吧!”张嘴三分利不给也够本,犁杖头也感觉没白张嘴还是有点收获的。人说见景生情,我看睹物也生欲,就像一个爱车的人看见马路上跑着的豪车;就像一个爱石头的人看见一块上好的鸡血石;就像一个喜爱首饰的女人进入了珠宝首饰店一所产生了强烈欲望。所以管钱物的人要有较强的控制力,否则就会对自己管理的钱和物产生贪念。这三间房子没有窗户,在房檐墙的最上边有三个约四十公分高的小亮窗,是用来透气透光的,亮窗中间有几根粗木棒竖着固定在墙里,即便把木棒锯掉人也进不去。

 在粮食、杂物库房的西面还有两间房,原来是生产队部,后来队部挪到“饲养处”的西北角厢房里,这两间房就腾给了五保户老张婆母子俩,作为她们的吃住场所。老张婆的老伴叫张青,还有个哑巴儿子人称大哑巴。土改时他家分得大地主张起的两间房子,后来张青因病早逝,老张婆和哑巴儿子因无生活来源,生产队把张氏母子评为五保户,由生产队保吃、保穿、保住、保医、保葬。为了照顾方便,生产队把她们母子俩接到这两间房居住,吃粮生产队给,烧柴生产队负责,每年生产队用“公益金”为她们解决穿戴和油盐酱醋的用度,过年过节生产队给称点肉。有靠着场院和粮库近的优势,老张婆还养了十来只母鸡,几乎不用喂食,产的蛋除了自己吃还能换点零花钱。有吃、有穿、有住,还有点零花钱,老张婆母子的日子过得还比较滋润。因为老张婆住的屋子和东边的那三间库房是一栋房子,进库房必经老张婆的外间屋,所以老张婆的到来除了自己方便还无意中成了生产队的“义务保安员”,这个“义务保安员”起到了双向监督的作用。首先生产队长和保管员的心里踏实多了,不必担心库房失窃了;其次也打消了社员的心里疑虑,即便队长、保管想中饱私囊从这个库房往家拿东西,必经老张婆的外间屋,当然躲不过“保安员”的这双眼睛。

 在粮食、杂物库的东南面有两个南北排列的大土圆仓,墙壁是用土坯垒的,高约三百五十公分,直径约三百公分,没门,距地面高约一百八十公分处有一个高约一百公分、宽约七十公分的长方形口,有一个很厚的榆木框镶在口上,竖框的内边开着两公分深、两公分宽的凹槽,是用来插装板的。把若干块十多公分宽、七十多公分长的木板插入凹槽封口,顶木装板是确定不变的,顶木装板和木框上着锁吊,把顶板锁在木框上。这个长方形口既是装粮口也是出粮口,为了防鼠、防潮,圆仓的内底高于地平面约五十公分,圆仓顶是用麦秸或莜麦秸苫成的,形状像个草帽子,因为坡道又陡又短一般不漏雨。这两个圆仓基本都用来装玉米,满满两圆仓玉米,不等新粮食下来,就被社员给借光了。

空圆仓要敞着口晾一晾再装粮食,防止装新粮食返潮。晾圆仓这段时间,圆仓就成了顽皮孩子们的玩耍场所,他们从圆仓口跳进去,在里面玩,有时来尿来屎,来不及出去就偷着便在圆仓里,把保管和队长气的脖子、脸上冒青筋。有时生产队长碰着成群的男孩子们在饲养处玩耍,就走到孩子们跟前敲山震虎放狠话说:“你们听着,今后发现谁再往圆仓里撒尿就割掉他的……,发现谁再往圆仓里拉屎就挖掉他的……。孩子们瞬间停止了玩耍,默不做声地溜走了。那时在孩子们的心目中队长比老师还要威严,因为他们知道连自己的父母也被队长管着呢!

 队部南隔壁是一间农具库,装的大多是种地用的农具,有犁杖、犁杖套、簸梭、点葫芦、粪簸箕、粪扒拉,还有抬筐扁担等用具,为了利用空间在库房墙壁一米八高处还搭了一层架子,提高了这个屋子空间的利用率,还有个简易的门子长期锁着。

 在粮食和杂物库的后面(北面)有一栋房子共五间,是七十年代后期盖的,东三间是米面加工厂,西两间是碾道,在盖房之前,这个地方春夏用来晾羊,秋天放带秸秆的玉米,冬天垛羊草、谷草等。这个院子原来的主人叫周庆堂,因为这个院子西面是“饲养处”,前面也是“饲养处”,后来生产队把老鲍家房东的菜地给了周家做宅基地换下了这块地。

“饲养处”里有两处碾道:一处在米面加工厂的东面(两间房),一处在粮食、杂物库的西南角(两间)挨着村道。除此之外还有两处碾道,一处在鲍文明的院里,是私人碾道,一处在董振刚院子前面。自从有了米面加工厂,碾子就基本被闲置起来了,偶尔用几次也是因为停电,或因为一些老年人吃不惯机器加工的面,她(他)们说机器加工虽然快,但加工出来的不是面而是小碴,碾子轧出来的才是真正的面,所以她(他)们把一些不多的杂粮放到碾子上轧成面,做着顺手吃着顺口。还有一年一度的轧韭花,人们都习惯了在碾子上轧,基本不用机器加工,她(他)们说:“碾子轧的韭花黏糊,吃着细腻,口感好,机器加工出来的韭花像青草沫子,吃着发柴,口感不好。”

 在圆仓的西面约六米处,有两个深二百七十多公分,宽一百八十多公分,长二百五十多公分的土豆窖(山芋窖),是生产队用来装土豆种子的。窖上面用粗榆木和树枝子棚上,树枝子上面盖上厚厚的一层土并夯实,用老榆木做的窖门子又憨实又结实,装土豆时用一把大铁锁把窖门子锁上,为了防止冷天把土豆冻了,窖门子上面还要盖上厚厚的柴草。生产队每年都要种六十来亩土豆,土豆种子就得一万六千多斤,准确地说这两个土豆窖是土豆种子窖。

 饲养处的西北面是牲畜的棚圈,靠西头并排有两个没有棚顶的大羊圈,为了防止夜间狼进圈,在羊圈的墙头上用大瓤秸泥垛上墙头帽子,在墙头帽子上插着五十来公分高的大树枝子。这两个羊圈面积大致相同,每个羊圈能容纳一百六十来只羊,羊圈里放着十来个三米多长的木制羊槽子,用来给大羊喂料,给羊羔喂料喂水。

 羊圈的东面是两个牛圈,比羊圈略窄、略长一些,两个牛圈从北到南在正中间放着一行牛槽,西边那个牛圈是使役牛吃住的地方,东边那个牛圈是非使役大散畜(牛、驴、骡)吃住的地方。

为了御寒,入冬后在牛羊圈墙顶上,横七竖八地搭一些木头杆子,把成捆的玉米秸摆在木头杆子上面,待开春天气变暖逐渐把玉米秸撤掉,铡了喂牲畜。(www.daowen.com)

 不知道什么时候,村人从哪弄来了二十来块,直径五十来公分,厚二十多公分近似菱形的青石头,石头有一个如同机械打磨过既平正又光滑的面,也不知道是人工打磨的还是天然形成的。人们把这些青石头用河卵石垫至四十来公分高做啖羊石。在我们那,每隔几天至十几天就要给羊喂一次盐称之为啖羊,啖羊用的石板叫做啖羊石。喂盐的方法有两种,在非冬季节快要圈羊时,小畜饲养员把轧好的咸盐面撒在啖羊石上让羊舔食,羊见了盐拼命抢,把盐吃光了还舍不得走,仍然在石板上舔来舔去。在冬季,将盐面拌在饲料里。食盐有调味作用,能刺激羊的唾液分泌,促进胃肠消化,增进食欲。

这些啖羊石在场院的南面村路边上整齐地摆放着,有时老头老太太坐在啖羊石上抽袋烟小憩一会,唠一会嗑说点家长里短的;有时大人和孩子们在啖羊石上用白石子画个棋盘,玩一盘五虎,来一盘狼吃羊,下一盘象棋或军棋,下棋的不多,观棋的不少,有时还争得面红耳赤。夏天的夜晚人们坐在啖羊石上纳凉,也不用担心屁股会着凉,啖羊石被太阳晒了一天,到了晚上还在从里往外释放着余热,人们像坐在热炕头上,有的盘腿打坐,有的拧个鸭子腿,还有的跷着二郎腿,嘴里叼着小烟袋,仰望蔚蓝色的星空,群星闪烁,闲哉!悠哉!联产承包责任制后生产队没有了,集体的羊自然也就不存在了,这些啖羊石也被人弄走了,大街上失去了一景,昔日夏天晚饭后的小聚也一去不复返了。

 所谓敞棚是指有房盖但仅有三面围墙的房子,敞开的那面非南即东,避免冬季寒冷的西北风直接吹进敞棚里。那时饲养处里共有两处四间敞棚。牛圈的东面有两间敞棚,坐西朝东,东面无墙是敞开的,是两挂马车拉车的骡马吃住的地方。另一处在农具库南,草屋子北,坐西朝东,东面无墙是敞开的,这里像一个机动的牲畜吃住场所,有时队里配种用的儿马子在这里吃住,有时使役的毛驴在这里吃住,有时怀孕的大畜快临产时在这住上几天,有时刚生完崽的大牲畜在这里休息几天享受点特殊待遇。

 在饲养处西厢房最南头,即西敞棚南隔壁有三间房,是专门用来铡草和装碎草的,里面长期摆着两盘铡刀,两套包头(续草人用来包腿和胳膊的皮子或旧大帆布),还有两个竹筛子,是用来筛草喂牲畜的。夏天这三间屋基本都空着,晚秋、早春和整个冬天在这个草屋子铡草和储存铡过的碎草。那时,过年前要铡满三间屋子的草,两盘铡刀要铡二十多天才能把这三间屋子装满,后来有了铡草机只需铡两三天草,就能装满这三间草屋子。草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有草的时候把门关上挂好,没草的时候长期不关不挂。

 粪场设在牲畜圈的南面场院的北面,比周围地面低一米多,生产队所有的牲畜粪便都集中到这里,春季黄粪在这里进行发酵腐熟,夏季要在这里沤制土粪。沤制土粪要有水的参与,雨水多的时候,把粪场周围的雨水都引入粪场里,雨水少的时候还要专门放上一些水,整个夏天粪场的水面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沼气泡,离着很远就知道粪场的位置。可不要小看这个地方,全生产队七百多亩农田所需的粪肥都来自于这里。在那个年代粪肥是增产增收的最主要途径。

 粪场的南面村路的北面是大场院,占地面积三亩左右,场院南边垒着两米多高的石头墙,场院的地平面与这个石头墙顶等高,场院高出东西地面,所以不窝风不背风。在场院西北角有一间牛顶架(人字)式的小窝棚,是看场人临时休息的地方。每年快到庄稼进场时,队长安排一个人收拾一下小窝棚,小窝棚的东墙根放着一个一头粗一头细的碌碡,这间小屋和这个碌碡常年守候在场院里。秋收时除了土豆其余全生产队所有的庄稼几乎都放在这里,这块地春夏种庄稼,秋收前收了庄稼做场院,冬季则成了全队孩子们玩耍的场所。

除了上述一些固定的房屋、棚圈、粪场、场院和土豆窖等,还有几件大小家当长期放在饲养处的外面。

 两挂马车和两挂牛车不用时放在牛羊圈和西厢房的前面,马车老板子把车套挽起来挂到车辕子上,外面用自制的雨布(白布涂清油)裹起来,放下车梯把车支起来,找几块石头在轱辘的前后打上眼。两挂牛车原来两个轱辘是木制的,轱辘的侧面钉着密密麻麻的铁盖瓦钉所以也叫铁车,大概在六十年代末把木轱辘也改为胶轮了。这两挂车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为没有固定赶车的,不用时保管把车套摘下来放在库房里,剩下的光板车像个没用的东西放在一边,孩子们有时坐在车厢里,一个孩子手里拿根树枝子坐在车厢前面嘴里不停地喊着驾哦、驾哦的假装赶车,如果不是队长看见了别人是不会管的。

 手推车是用老榆木做的架子、木头做的轱辘、圆铁棍做的车轴,用来推土时车架子上面拴一个抬筐,用来推大件时把抬筐解下来,不用时将其放在羊圈前面。这两个推车子是饲养员和大车老板子清理牲畜粪便和推土垫圈用的,他们不在时,孩子们也要趁此机会推着玩几圈,如果饲养员或大车老板子在场,孩子们就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了。谁家修房盖个屋啦、打院墙推个土啦也借着用一用,借用这个推车子不用找队长,也不用找保管,直接跟大小畜饲养员打声招呼即可,不过可不能耽误饲养员垫圈、清理粪便哦。

 一块长七十多公分、宽二十多公分、高四十多公分的大磨石,放在一个榆木做的磨石架子上面,常年在队部门口南侧摆着,是生产队铡草时用来磨铡刀的。有很多社员家没有大磨石,买张新镰刀要到这块大磨石上开开刃、磨磨腮,菜刀钝了也要到这磨一磨。

 一架高三米多、宽五十多公分的大梯子,生产队不用时几乎不着家,谁家修个房屋、打个烟筒等,不用跟任何人打招呼拿走即用。秋冬季节半桩小子们抬着这个梯子挨着家的掏家雀,在谁家结束把梯子就放在谁家,队长也不管。大梯子、手推车、大磨石似乎成了公用物品,谁想用谁就用。

本篇对饲养处的各种设施、外部特征、内部结构及其用途做了详细的介绍,篇后用一张平面图还原了饲养处的本来面貌,让人们对集体经济时期的饲养处有一个更直观、更详细、更全面的了解,进而从一个侧面对生产队和集体经济有一个更深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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