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经济时期,有好多事不像现在一些人想的和所说的那么一团糟,政府办的很多事都是利于民众、利于集体经济发展的,而且是卓有成效的。就拿养殖业(牧业)来说,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比如绵羊改良、发展山区兽医、大搞牲畜疫病预防等,政府也动了很多脑筋,花费了很多心思,采取了诸多措施,收到了可喜的成效。赤脚兽医听起来很土气,但按照现在的话说很接地气。在六七十年代这个名字很实在、很实际,也很实用,他的出现解决了很多山区养殖业的大问题。那时不像现在大学生遍地,那时候有文化的人很少,何谈技术型的人才。在当时困扰山区畜牧业和山区养殖业发展的最大问题,就是“牲畜和家禽的疫病防治”问题,都知道牲畜的抗病能力很强,但对疫病的抵抗能力却极端脆弱。政府想民众之所想,急民众之所急,为了确保山区畜牧业的正常发展,为山区畜牧业的发展提供有力保障,要求每个大队选拔一名有文化的优秀青年作为赤脚兽医的培养对象。所谓赤脚兽医,本人理解就是土生土长的年轻农民,经过培养当兽医,不挣工资,挣工分。这些赤脚兽医都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他们人地两熟,对工作有较高的热情,积极性高,上进心强,队伍又相对稳定。
在此之前听说附近地区发生了牲畜疫情,人们就像大灾大难即将临头一样恐惧。疫病来了,人们眼瞅着自家的鸡一只挨一只地扑啦扑啦翅膀就死了,从发病到死亡仅仅几个小时,却无计可施;人们眼瞅着邻居家的猪一头一头地死去了,自己家的猪也未能幸免,一个小村的猪在两三天之内死得一头不剩却束手无策。自从有了赤脚兽医,每年都进行多次防疫,根据不同的畜种采取不同的预防措施,发现疫情及时采取行之有效的办法,减少了牲畜的死亡率,降低了经济损失,给山区的牧业生产和养殖业带来了一线曙光。
那时主要防疫工作有:给牛注射“五号病”、“蹦虫”疫苗;给骡马驴注射“炭疽”疫苗;给羊注射“三联”肺传染病疫苗、“五号病”疫苗,饮用“布病”疫苗,灌敌百虫水(驱虫),预防“蛔虫”“线虫”“脑包虫”,用六六六粉药浴,预防“疥癣病”“羊草耙子”等;给猪注射“五号病”疫苗、“肺传染病”疫苗;给狗注射“狂犬病”疫苗;给鸡鼻滴“鸡瘟”疫苗。
赤脚兽医每年都要到各生产队搞牲畜疫情防疫,注射疫苗。这种防疫操作很简单,兽医把药水(疫苗)吸进畜用的针棒里(玻璃管外面套着不锈钢套子),几个社员抓住大牲畜的笼头,兽医用一个特制的“耳拧子”把大牲畜的耳朵拧紧,大牲畜就会老老实实任人摆布,兽医用最快的速度把药注入牲畜的皮下。(www.daowen.com)
还有口服的防疫药,比如驱虫药,就是用稀释好的敌百虫水,用灌角灌到羊的嘴里,要定量不能灌多了,也不能灌少了,灌多了容易中毒,灌少了达不到药效。这些比较简单且不必多说,就说药浴吧!每年春天剪完羊毛后,选择比较暖和的天气,给羊“药浴”。赤脚兽医根据每个生产队羊只的多少,找个牛皮纸口袋,装上几十斤“六六六粉”,背到生产队的饲养处,烧一大锅开水,如果没有适宜的容器给羊洗“药澡”,就找一口喂大牲畜的石槽,把槽帮下面的两个眼用破布或旧棉花堵上,把开水倒入石槽里,然后兑些凉水,待水温到四十度左右,按照每百只羊十七八斤“六六六粉”的比例,把“六六六粉”倒入石槽里,用木棍在水里搅拌,直至“六六六粉”充分稀释为止。药浴的过程还是流水作业呢!有从羊圈里往外抓羊的,有抱羊头的,有抓羊腿的,有给羊搓澡的,还有负责擦干羊身上药水的。他们把羊四脚朝天放在盛着“六六六粉”水的石槽里,把羊的绒毛全部浸透,用破布像给人“搓澡”似的全身擦拭,为防止羊中毒把羊捞出来用干布把毛擦干。二百来只羊需要五个来小时。通过药浴消灭羊身上的寄生虫、跳蚤、草耙子等,预防寄生虫的滋生,达到灭菌消毒的目的,还能增加羊毛的油脂。
对马、骡、驴鼻疽发病情况用“点眼”法进行诊断,即用“鼻疽菌素”药水滴入马眼结膜囊内,进行定时观察,每两小时观察一次,观察24小时,可以鉴别出感染鼻疽的马匹。患病马匹流浓黄色的鼻涕,眼睑肿胀,眼睛被浓黄色的眼屎所封,次日马皮肤上起密密麻麻的疙瘩。确诊后要对病马进行枪杀、掩埋、消毒处理,防止疫情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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