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CO2排放总量变化的影响因素
1.从整个期间来看的分析结果
由图5-30可知,从1995—2012年,各省的CO2排放总量增加主要是由于经济规模扩大所导致的,特别是山东和江苏,由于经济发展带来的CO2排放增量分别达到8.7亿t-CO2和6.7亿t-CO2,其他三省在2亿~4亿t-CO2之间。
图5-30 东南沿海地域CO2排放量变化的因素分解(1995—2012)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导致各省CO2排放增加的第二个因素是人口规模的变化,增加量最大的是广东,达1.4亿t-CO2,增加量最小的是福建,只有0.2亿t-CO2,其余三省在0.4亿~0.6亿t-CO2之间。
推动CO2减排的最大因素是能源效率的改善,其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由经济规模扩张引起的排放增加,其中山东和江苏的减排量在2亿t-CO2以上,浙江和广东在1.3亿~不1.5亿t-CO2之间,只有福建的减排量较小,约为0.5亿t-CO2。
能源转换因素的驱动力总体上较小,且驱动方向各省也不一致,广东的减排量最大,达0.5亿t-CO2,江苏和浙江也是减排驱动,驱动力在0.06~0.2亿t-CO2之间,而福建和山东的能源转换因素则是增排驱动,驱动力在0.1亿~0.2亿t-CO2之间。
2.分阶段来看的结果
如果我们将研究期间分为前后两个时段,则可以看出虽然前期(1995—2005年)和后期(2005—2012年)的主要趋势是相似的,但也有一些区别(图5-31)。
图5-31 东南沿海地域CO2排放量变化的因素分解(分阶段)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首先,前后两个时段各个因素的驱动力大小差别较大,后者的驱动力较前者大了许多。这一点从图中的坐标轴数值可以看出。
其次,经济规模因素和人口规模因素的正向驱动方向以及各省驱动力的相对大小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后期较前期的数值大。
再次,能源效率因素的基本减排驱动作用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后期的驱动力较前期大了数倍至数百倍,表明后期的能源效率改善对CO2总量的减排作用大大增强。
最后,能源转换因素在前期只有广东和浙江为减排驱动,其他三省为增排驱动;而后期除只有福建仍为增排驱动外,其余均为减排驱动,特别是山东,虽然整个期间来看是增排驱动(图5-30),但实际上后期已逆转为减排驱动,而且福建的增排驱动力也已下降到0.006亿t-CO2的水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较前期有较大改进。由此看来,后期的能源转换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二)CO2排放强度的因素分解
1.全产业的分析结果(www.daowen.com)
(1)整个期间来看的分析结果(图5-32)
图5-32 1995—2012年全产业碳排放强度因素分解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从1995—2012年的整个期间来看,各省单位GDP的CO2排放量均呈下降态势,但绝对量的大小不一,江苏的下降值最大,山东、浙江和广东下降值居中,福建的下降值较小;各省推动CO2排放强度下降的主要因素都是能源效率的提高,其中以江苏和山东的驱动力较大;而产业结构因素则正好相反,都是各省CO2排放强度上升的推手,其中山东和福建的驱动力较大;能源转换因素的驱动力都不大,驱动方向也不太一致,只有广东和浙江是下降驱动,其他三省则是上升驱动。
(2)分阶段来看的分析结果(图5-33)
从实际的变化情况来看,前期(1995—2005年)福建单位GDP的CO2排放量不仅没有降低,反而有所上升,后期(2005—2012年)则所有各省均是下降的;前期驱动力较大的是江苏,后期驱动力较大的是山东。
在各影响因素中,前期和后期能源效率因素都是下降驱动,且其驱动力是诸因素中最大的,而产业结构因素则都是上升驱动,且其驱动力都次于能源效率因素而高于能源转换因素;三个因素中驱动方向差别较大的就是能源转换因素,前期山东和江苏是上升驱动,而后期则只有福建为上升驱动。
图5-33 全产业碳排放强度因素分解(分阶段)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2.各产业的分解结果
从对1995—2012年各产业的影响因素的分解结果来看,各产业之间有较大差异。
第一产业中产业结构因素在各省均为下降驱动,这一点与其他产业有显著不同。此外,在第一产业中,除了福建以外,其他各省几乎所有的影响因素都是单位GDP的CO2排放量的下降因素(只有浙江的能源转换因素为0.0013 t-CO2/万元的微弱上升),而福建的能源转换因素,甚至能源效率因素都是上升因素,只有产业结构因素是下降因素,结果导致其实际的下降值只有0.002 t-CO2/万元。
第二产业中能源效率因素是CO2排放强度下降的主要力量,各省无一例外地都是下降驱动;而产业结构因素则是造成CO2排放强度上升的主要原因,在各省都是上升驱动,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CO2排放效率的改善;能源转换因素的作用也不甚理想,只有广东是下降驱动,其他各省或多或少都是上升驱动。
第三产业中,江苏、浙江和山东的能源转换因素和能源效率因素都是下降驱动,只有产业结构是上升驱动;而广东则表现为能源转换因素和产业结构因素为下降驱动,但能源效率出现上升驱动,结果导致广东第三产业的CO2排放强度下降最小,仅为0.02 t-CO2/万元;只有福建实现了三个因素均为下降驱动,这样使得福建第三产业的CO2排放强度下降最大,达到0.11 t-CO2/万元。
图5-34 1995—2012年各产业碳排放强度因素分解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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