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教育 农业部门CO2排放的特征及影响因素分析

农业部门CO2排放的特征及影响因素分析

时间:2023-05-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一)农业部门CO2排放的动态及其特征分析1.农业部门CO2排放量的动态及其特征前已述及,农业在三次产业中的CO2排放量最少,增长速度也最慢,从而导致农业在我国CO2排放总量中的比重逐步下降,但这并不意味着农业的低碳发展可有可无、无足轻重。(二)影响农业部门CO2排放量变化的因素分析根据本章第一节所述的方法,对农业部门CO2排放量及其排放强度变化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分解,其中资料来源及数据处理均与本章第一节相同。

农业部门CO2排放的特征及影响因素分析

(一)农业部门CO2排放的动态及其特征分析

1.农业部门CO2排放量的动态及其特征

前已述及,农业在三次产业中的CO2排放量最少,增长速度也最慢,从而导致农业在我国CO2排放总量中的比重逐步下降,但这并不意味着农业的低碳发展可有可无、无足轻重。恰恰相反,这更需要引起我们足够的重视,因为虽然农业部门CO2排放量占产业排放量的比重是下降的,但绝对量毕竟还是不断攀升的,图3-35表示的是1980—2012年我国农业CO2排放的推移情况。从中可以看出,1980—2012年期间我国农业部门的CO2排放量除了1995—1996年的大落以及若干小落外,基本上都处于上升趋势。1980年的CO2排放量为0.85亿吨,到2012年则增加到1.63亿吨,增加了92.6%,年均增长率为2.1%,低于产业的年平均增长速度。但整个期间增长幅度并不相同,如以大致5年为一间隔来看的话(图3-36),1995—2000年是唯一一个下降的时期,年均下降率达7.3%(单纯从统计来看,这一阶段CO2排放量的下降主要是由于原煤和柴油的消费量大幅度下降造成的,是否统计有误,尚待考证),其余阶段均呈增长态势,增长最快的是相当于“九五”时期的2000—2005年,年增长率高达9.6%,其后的“十一五”期间年增长率下降到1.3%,低于整个期间的平均年增长率,其他时期增长率均大于平均数,直到最近的“十二五”前两年仍然高达3.9%。

图3-35 中国农业部门CO2排放量的推移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图3-36 分阶段来看的农业部门CO2排放量的年变化率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2.农业部门CO2排放强度的动态及其特征

从农业CO2排放强度的变化情况(图3-37)可以看出,我国农业部门的CO2排放强度的总趋势是下降的,1980年每万元产出的CO2排放量为1.21吨,而到2012年则下降为0.54吨,下降了55.9%,年平均下降率为2.5%。

图3-37 中国农业部门CO2排放强度的推移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分阶段来看(图3-38),中国农业部门CO2排放强度的变化也很不平衡,波动较大。在所有7个阶段中,2000—2005年的CO2排放强度不降反升,上升幅度达年均5.4%;其他6个时期中,有3个下降幅度大于平均数,下降幅度最大的当属1995—2000年的“九五”时期,年均下降率达10.4%,其次是1980—1985年的5.2%和2005—2010年的3.1%,而另外三个阶段的下降幅度都小于平均下降率,最近两年的年均下降率只有0.5%。

图3-38 分阶段来看的农业部门CO2排放强度的年变化率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二)影响农业部门CO2排放量变化的因素分析(www.daowen.com)

根据本章第一节所述的方法,对农业部门CO2排放量及其排放强度变化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分解,其中资料来源及数据处理均与本章第一节相同。

1.农业部门CO2排放量变化的因素分析

(1)整个研究对象期的因素分解

图3-39表示的是1995—2012年中国农业CO2排放变化的驱动因素分解情况(累积计算)。从中可以明显地看出,与其他产业一样,产业规模因素同样是影响我国农业CO2排放增加的最大因素;与其他产业最大的不同在于产业结构因素的作用是最大的减排因素,在前面的分析中我们知道,其他产业的能源效率因素是最大的减排因素,而影响农业的能源效率因素虽然也是减排因素,但其驱动力较之产业结构因素为小;能源转换虽然是增排因素,但驱动力很小。从具体数据来看,1955—2012年我国农业CO2排放增加3 205.8万吨,其中由于经济规模增大增排了19 417.0万吨,由于产业结构变化减排了10 976.6万吨,由于能源效率改善减排了5 676.5万吨,由于能源转换增排了333.6万吨,另有108.4万吨不能分解的复合影响(残差),约占总增排量的3.4%。需要说明的是,这里的残差几乎都来自1995—1996年的计算中(98.2%),其他年份都很小。这说明这一期间的数据可能存在统计上的误差。

图3-39 中国农业CO2排放变化的因素分解(1995—2012年累积计算)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2)分阶段来看的因素分解

分阶段来看(图3-40),各个影响因素在不同阶段的驱动力或驱动方向不尽相同。首先,产业规模因素一直是稳定的增排因素,“九五”、“十五”、“十一五”时期持续递进,最大值出现在2005—2010年的“十一五”时期;其次,产业结构因素似乎与经济规模因素如影随形,其绝对值随着经济规模的增大而增大,只不过其驱动方向正好相反,这样使得其一直是稳定的减排因素,最大值也与经济规模出现在同一时期;再次,能源效率因素在1995—2000年期间为较大的减排驱动,但在2000—2005年期间逆转为增排驱动,其后虽然又转为减排驱动,但驱动力趋于缩小;最后,能源转换因素驱动力最小,且驱动方向呈现交替变动之势,波动在正负500万吨之内。

图3-40 分阶段来看的农业部门CO2排放量变化的因素分解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2.农业部门CO2排放变强度化的因素分析

图3-41表示的是对1995—2012年农业部门CO2排放强度变化因素的分解结果(一年间隔,累积计算)。从中可以看出,产业结构因素是CO2排放强度下降的最大驱动力,在全部CO2排放强度下降率中的贡献率达52.4%,且作用比较稳定;能源效率因素的减排驱动力较产业结构小,贡献率为47.5%,但作用不够稳定,1999—2005年期间连续6年逆转为增排驱动,使得CO2排放强度的实际变化也曾一度出现上升趋势;能源转换因素在整体CO2排放强度变化中的作用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图3-41 农业部门CO2排放变强度化的因素分析

资料来源:笔者作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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