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代水墨的道路显然和高名潞的“问题艺术”期待不同,而是根据中国水墨特有的材质和形式,将中国水墨的“笔墨”进行到底。他们的成功对中国当代水墨有着重要的路标意义。因此,中国当代水墨所遇到的问题绝非高名潞所误导的是“认识论”问题,而是材料和笔墨语言的变化空间受到的限制多而产生的审美疲劳,要突破也只能是材料和形式的突破。
当代水墨的道路显然和高名潞的“问题艺术”期待不同,而是根据中国水墨特有的材质和形式,将中国水墨的“笔墨”进行到底。“笔墨就是形式”,形式高于一切!至于当代水墨为什么在占有本土化优势的条件下,没有能够在当代艺术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当然有其原因,当代水墨有着自己的软肋,但是这些软肋绝对不是“观念”的原因,而是材料和形式语言的原因。
我们可以发现,在国际上取得成就的中国艺术家,无论是蔡国强、徐冰、谷文达,他们在使用中国文化符号或者水墨语言的过程中,都是在材料和形式上有了突破性的改变才取得的成功。他们的成功对中国当代水墨有着重要的路标意义。他们作品形式的变化引起的语言变化,才是艺术的价值所在。而高名潞却因此而闷闷,认为中国当代水墨:“徒有其表的鸿蒙宇宙气象,方圆抽象符号,变形人物,或都市风景等等。”“但这方法或语言绝不是简单的技巧问题,也不是指那种肤浅地运用“中国符号”的把戏。”显然他认为徐冰、蔡国强、谷文达都是玩“中国符号”把戏的艺术家,都只是“徒有其表”。
因此,中国当代水墨所遇到的问题绝非高名潞所误导的是“认识论”问题,而是材料和笔墨语言的变化空间受到的限制多而产生的审美疲劳,要突破也只能是材料和形式的突破。如果当代水墨在材料和形式上无法突破,那么,高名潞的“方法论”非但救不了“市”,反而更加陷当代水墨于不仁不义或不伦不类之中,成为西方“弱智”审美的玩偶。(www.daowen.com)
与其这样,我宁可去“玩”他们,用火药去忽悠纽约上空,用猪的交配去咋呼西欧,用洗衣机搅拌的中西美术史来“捣糨糊”,搞西方人的脑子,用巨大的水墨去“草书”西方文化的死穴。
20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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